麼關係,怎麼以前從沒聽方言提過,而今天方言卻如此自然地提到了她?就像是在說生活在身邊的一個人……
翁雪有一點點心煩,以前的她除了自己之外誰也不關心,現在,她不僅僅關心方言,竟然連方言偶爾提到的一個名字都留上了心,怎麼這到底是怎麼了?
真是煩哪。
還是不要想了,管那王小彤是誰,和她又有什麼關係?再說了,自己和方言本來就只是普通的朋友關係。
可是,為什麼有一點點害怕呢……
真的不想,自己的第一段感情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啊……
回屋後坐了許久,翁雪才將思緒從這件事中抽離出來,開始認真地修行起來。
那本《陣論》將給帶給她一條完全不同的修行路,她一定要好好珍惜。
而這時候方言也已經來到了淚魚湖上,正在以真龍之氣喂那些淚魚。他之所以來這裡,乃是為了體會那玄妙的王者之氣。
想到這他就不由有些想笑,翁雪竟然說他有痞子之氣……
餵了一遍之後,方言乾脆一頭扎進了水裡,這還是他第一次這樣做
他的那身衣服的避水之效僅僅能做到不溼,而不是可以讓他在水下呼吸,這時候他不得不轉為內呼吸,就像一條魚一般隨著淚魚在水下游起來。
在他看來,龍乃是水族王者,作為龍之四子,蒲牢應該也是有王者之相的,在水下和水族打交道,他說不定真能感悟到那王者之氣。
然而可惜的是,那些淚魚對他卻並無敬畏之心,只是把他當成了朋友。和一堆朋友,如何能展現什麼王者之氣?
於是,他不得不告訴眾淚魚,讓它們不要跟著他,而他自己則向淚魚湖中的其它魚類游去。
淚魚湖中有很多種魚,但是淚魚是最高階的,所以,去找那些魚,說不定能有收穫。
方言直接潛入湖水深處,很快便看到幽暗的水中前方正有一排黑影守在那裡,淚魚湖的其它魚類。
影影綽綽,每條魚都只有一個黑色的輪廓,有的還在微微擺動身體,再聽著耳中傳來的水聲,這情形實在是有些嚇人。
方言嚥了口唾沫,硬著頭皮靠了上去,心中暗道,如果讓蒲牢知道他面對一群水族會嚇成這樣,只怕會馬上把逆鱗血收回去……
前方的黑影更大了,方言忽然就覺得氣氛有些壓抑,而後猛然驚醒,如果自己一直處在這種狀態中,還體會哪門子的王者之氣?
猛地凝了凝神,方言瞪大了眼睛。
同一瞬間,前方的那些黑影全都畏縮地顫抖起來。
就是這種感覺。
一舉手的投足,都讓對方敬畏。
而後方言就呆在了淚魚湖中,甚至天黑了都沒有出來……
他覺得他找到了正確的突破口,他已然決定,在真正掌握王者之氣之前,絕不出湖。
但是第二天早晨他就不得不先飛了出來,因為他忽然想到,現在還沒有一個人知道他在這裡……
如今很多人都在擔心他的安危,他至少要玄烈峰的那幾個師兄知道他的行蹤才行。
很快就回到了玄烈峰,讓方言沒想到的是,歐陽凌飛竟然還沒走。
事實上,昨天由於有翁雪和屈繼峰在,他根本就沒來得及問歐陽凌飛任何事。
“弟子見過師傅。”方言上前向歐陽凌飛見禮。
“你來得正好,我正在給你幾位師兄講解靈符之術的一些要點,也來停停吧。”
“是。”方言的那幾位師兄可全是天仙,他們聽的內容他未必能聽得懂,不過師命難為,還是老老實實聽吧……
果不其然,歐陽凌飛的十句話方言僅能聽懂一句,但是由於根本不連貫,所以也僅僅是明白字面意思罷了……
值得慶幸的是,沒過多久歐陽凌飛便講完了,方言的那些個師兄走的走,散的散,很快竹葉堂中就只剩下四五個人。
歐陽凌飛也沒避諱,直接將方言叫到身前,道:“為師已經將你的那兩株六葉天麻煉製成了一張風神符,其威力自不待言,而為師也從這次閉關煉符中頗有些收穫。”
“能幫到師傅就好。”方言真誠道。
“昨日我又將那三株夾竹草處理一番,製成了六張符紙後還剩下一點。以你的境界,是肯定不能用那六張符紙了,我將剩下的那一點夾竹草又摻雜了一些別的東西,另製作了五張空白符紙,給你用正好,你拿著吧。”說著話歐陽凌飛就從懷裡取出了一沓綠色的極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