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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兒地勸著,他偏是不肯,就搖頭,像是說了什麼要借榻來歪一會兒的話,就起身向這房中的那張榻挪步而去,身子還有些搖晃。只見那個司徒琛忙也起身,上前一步將他扶住,帶著他去到榻邊,還幫他將鞋兒與足袋都除了,還將外衣都除了。

再然後,司徒琛他自己坐於榻邊,思忖了一會兒,也將自己身上的衣鞋等一應贅物都除盡,翻身去那樊子因身邊臥著。用一側手肘支起半邊兒身子,望著樊子因因飲酒而有些昏昏欲睡的模樣。看著看著,似是隱忍不住,傾身上去親了親他,再親著親著,似是更多的念頭在他身子裡直瀉而下一般,叫他管顧不了那許多了似的。他勾了一隻手進布衾裡,該是對那個樊子因在做什麼淫^褻的事情,由那專用在夏日裡蓋的薄薄一層布衾裡他手擺的部位便能判定。

就那麼能有一會兒了,樊子因忽地被嚇清醒了似的,使力推開了司徒琛。跟著,司徒琛在說著些什麼,講得有些急,叫與鯀辨不大出。他朝邊上一看,那小芝還是側身向內正在睡著的。不如也聽聽聲音,但看他們在說些什麼也好。與鯀動了動念想,於是那冰鏡上就傳來了聲響。

那個司徒琛講:“你去找什麼絕色?你自己不就是嗎?你成日家看著你自己,那眼界怎低得。若是以你的眼光,你這輩子也別想討一房趁心的媳婦。”樊子因推開他,想要下榻去,一邊講著:“又與你何干?”司徒琛一把將他拽了回來,壓著他,講:“怎麼不干我的事?你當我這些年時時帶著個契弟在你眼前晃悠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讓你逐日能順應接受下來這樣的關係,看得慣了,指不定哪日就也來了這興致呢?後來那日你跟我講你看上了一個絕色,只不過是個男孩兒,說你動了龍羊之興,我還暗喜了好一陣子,還想著你這轉變就是被我帶的,再接下去,指不定哪天你就肯跟我在一起了呢。可哪知那晚上見著了那絕色,還真是個絕色,絕到怕往後誰人都入不了你的眼了吧。”樊子因欲推開他,一邊還講著:“與你何干!你倒是放開我!我是看上了男人,可沒想被男人看上。”看得出他意識到了危險就在眼前,正欲極力避開。

可哪能避得了,壓著他那個司徒琛只說是:“我如今也想明白了,由你剛十來歲等到你束髮,再等到你現如今已弱冠,我不想再等了。”

說完,便是一番掠奪與反抗,可終是反抗無力,該搶的都被那個司徒琛搶了去。好長一段,全是那些淫^逸的畫面。與鯀不禁感嘆,前陣子還不住抱怨那芝是個淫奔下流的無恥之徒,可看了這一長段,方知何謂淫奔下流。

看著看著,與鯀心裡的那念頭也被勾上來了,胸中像有一陣狂猛的火勢正被風颳著似地,瞬息就蔓延在了他整具體內,按捺不住,便看向身旁那芝,想著狎弄它一陣子,解解這乾渴也好。想它已睡著了,被自己撫一撫,摁一摁,該是沒什麼問題的。

第 35 章

既想定,他便側過身來,開始了他不規矩的動手動腳。直至那隻討人厭的手探到了某處地方,他也是怔住了,覺得無法相信自己的手碰觸到的。因無法相信,便縮了手回來,將那芝由側臥翻至仰躺,那芝還是睡得毫不覺察。他將它褻衣解開,抬起它那隻粘床的小庇股,再輕輕褪下它那褻褲。一看,那是什麼!

再將它前前後後看了一遍,奇事,怎麼該有的都有了?

於是,這芝仰躺著,衣襟大敞,裡褲被褪至膝上,當它在一陣怪異感覺中漸次轉醒時,就發現自己是這般模樣,更要緊的是,自己好不容易長出來的東西正被黑熊精握在手裡,更要命的是,那黑熊精正怒視著自己。它大呼:“放手!放手!”那死黑熊精根本是不理會它,還作勢要捏緊的模樣,引它又大聲求道:“輕!輕點!”

死黑熊精嚴整聲色問道:“說!怎麼會有這東西!”它弱聲答:“我也不知道。”死黑熊精繼而盤問道:“那是什麼時候長的?”它答:“就前陣子我痛了三天,還昏昏沉沉地躺了三天後我才發現的。”死黑熊精凝眉想道:怪不得那日死活非是要我出了這廂房才肯泡澡。

死黑熊精使促狹,一捏它那處,逼問:“說!那日究竟發生了些什麼,怎麼就突地痛了起來?”這芝忙求:“你的手,我好不容易長了出來的。可是痛了我三天。”死黑熊精不鬆手,道:“快說。”這芝弱聲答:“我真不曉得,我都不大記得了。”

與鯀想著,問它或許真是白問,還不如自己窺窺冰鏡,或許還能明白些。眼下還是有正事要辦的。一想到這個,他臉上笑得得意,正眼瞧上正仰躺著朝上望著自己的那芝,說:“你不是這幾日以來常是愛給我進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