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如死了的好。”柳湮說完,也不知道那裡來的氣力,居然直接就往鱷魚所在的地方撲了過去,看樣子是真的要尋死,林慕白大驚,吼道“你瘋啦,回來。”
柳湮根本不理會林慕白的怒吼,林慕白又急又怒,飛身向前一把摟住裡柳湮的小蠻腰,把他往背後一拉,此刻那一直都蓄勢待發的鱷魚也衝了過來,張開血盆大口就往林慕白的小『tuǐ』咬來,林慕白來不及做出任何的反映,只能咬牙把柳湮往安全的地方推了一把,然後順手將柳湮頭上的髮簪摘了下來,反手就往鱷魚的眼睛刺去。
黑暗中林慕白也看不真切,隨著小『tuǐ』處傳來劇痛,鱷魚已然在林慕白的小『tuǐ』上咬下去一塊『ròu』,也幸好林慕白反應機敏,不然整個小『tuǐ』當場就得報銷,忍著劇痛的林慕白手持髮簪狠狠的刺了下去,然後就感覺自己這一下並沒有刺中要害,因為入手處非常的堅硬,髮簪就停在了鱷魚的鱗甲上,沒能夠再進一步。林慕白抬起手,藉著最微弱的光亮,瞅準了鱷魚的眼睛,再度刺了下去。
這次中了。
鱷魚發出慘痛的叫聲,整個身體在地上不停的翻滾,林慕白本來想把髮簪給拿回來的,結果手一滑髮簪就隨著鱷魚跑遠了,林慕白不敢逗留,一瘸一拐的走了回去,剛才林慕白的手段,對其他幾條鱷魚還是造成了一定的震懾,至少它們暫時不會攻擊,可是要它們放棄眼前的美食也是不可能的,幾條鱷魚就這麼靜靜的矗立在不遠處,等著林慕白稍有鬆懈的時候,就撲過來將他撕碎。
林慕白找了一個乾燥的地方坐下,用手小心的碰觸了一下被鱷魚咬傷的小『tuǐ』,登時就疼得他倒『chōu』幾口涼氣,在包裹裡翻了翻,雖然沒有了九『huā』『yù』『『lù』』丸,不過治療外傷的『『yào』』,林慕白還留有一些,都是張帥給他準備了,以前一直都沒有機會用,到此刻總算是派上了用場。
林慕白拿起一根小木棍咬住,然後將外傷『『yào』』敷在了傷口處,這『『yào』』的『『yào』』『『xìng』』異常猛烈,林慕白差點痛昏了過去,額頭上盡是豆大的汗珠,強忍了一分鐘左右,疼痛感才漸漸的消失,不過這『『yào』』『『xìng』』猛烈也有好處,林慕白的傷口立馬不流血了,林慕白在衣服上找了塊還算乾淨的地方,撕下來包裹在了傷口處。
“喂,那衣服是我給你賣的,你憑什麼把它撕了。”柳湮看到林慕白的舉動,不滿的說道。剛才只顧著跟林慕白嘔氣,到沒有看到林慕白受傷。
林慕白此刻心裡對這個『nv』人是半點好感也欠奉了,聽到柳湮質疑自己,也只是冷冷的哼了一聲,並不理會她。等到傷口包紮好了之後,林慕白在四周找尋起來,看看有沒有尖銳一點的石頭或者是其他東西,能夠用來當武器的。
剛才那個髮簪很好用啊,那麼戳一下都沒有短,可見質量上乘。但是要讓林慕白再問柳湮要一個,那是決然開不了口的。
“你賠我的髮簪。”哪想到林慕白不提這件事,柳湮反而嚷嚷了起來。
林慕白橫她一眼,還是不說話。柳湮心裡氣苦,更是蠻狠起來“我跟你說話吶,你啞巴啦,你把我的髮簪『nòng』丟了,去給我找回來。”
林慕白強忍心頭的怒意,語氣盡量平淡的說道“等我離開這裡,陪你幾十個上百個都行。現在給我閉嘴,一邊老實待著。”
柳湮委屈極了,忽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林慕白扭頭看了看,依然不為所動。柳湮『chōu』『chōu』搭搭的說道“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就知道欺負我。”
林慕白懶得搭理他,一瘸一拐的在附近小心的找尋著利器,柳湮剛才那一嗓子倒是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鱷魚居然被嚇退了幾步,林慕白微感好笑,但是現在一旦『『lù』』出一丁半點的不堅定,那這『nv』就會更加的肆無忌憚了,所以林慕白的臉『『sè』』一直都是冰冷的,其實林慕白大可不必,因為在如此漆黑的環境裡,柳湮除非是像剛才那樣被林慕白摟在懷裡,否則隔著幾步的距離,就已經看不到林慕白的神『『sè』』了。
柳湮手指頭留著一個小縫觀察林慕白的反應,那知道他真的就跟一個木頭一樣什麼反應都沒有,柳湮正要繼續耍賴,卻驚訝的發現,林慕白的行動很是不變,一瘸一拐的在那裡找著什麼東西,柳湮這才驚懼的想起,剛才林慕白為了救自己,好像被鱷魚咬了一口。
“你受傷了?”柳湮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關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