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妃愣了一下,聲音顫抖,“靜怡身體不適,在休息。”
寧梓寒恨恨道,“身體不適?只怕是做賊心虛吧。”
說罷,寧梓寒讓安喜傳蘇桓來,又對著外頭的禁衛軍道,“來人,給朕搜!朕就不信了,還能沒有一點點蛛絲馬跡!”
禁衛軍快步進來,迅速分成兩隊,展開了地毯式搜尋。怡梅閣說大不大,說小也不算小,一炷香的時間過去,卻還沒搜出個結果,成王妃的心慢慢放了下來,也許並不是靜怡。
寧梓寒不會這麼想,靜怡有動機有機會,絕對不會是冤枉的。
“皇上,東閣未發現可疑物品。”一個小隊長過來回稟道。
寧梓寒皺了皺眉。
“皇上,西閣也沒有發現。”
寧梓寒的眼睛眯了眯,“什麼地方還沒有搜到?”
“靜怡姑娘的閨閣。”
成王妃一聽連忙阻止,“皇上,靜怡還未出閣,禁衛軍都是男子,搜她的閨房,萬萬使不得啊。”
寧梓寒剛要開口,門外傳來太后的聲音,“禁衛軍進不得,那哀家可能進得?”
寧梓寒一看是太后,臉上的神色微微緩和了些,“母后怎麼來了?”
太后冷哼了一聲,“哀家的孫子差點沒了,哀家還來不了了嗎?”
寧梓寒也知道太后這是氣大發了,“母后,兒子只是擔心母后身體。”
太后沒有再和寧梓寒說話,這護妻不力的帳,回去再和他算。
太后冷冷的對著成王妃道,“成王妃,這靜怡的閨閣,哀家可能進的去?”
成王妃僵硬的抬起嘴角,“當然進得。”
太后再沒說什麼,直接領著身邊的宮婢走了進去,隨便也讓寧梓寒和剛剛趕來的蘇桓一起進去。
靜怡從進了房間就躺在了床上,心裡害怕的要命,這時後窗外射進一支箭,箭上綁著紙條。
靜怡開啟一看,頓時冷汗直流,紙條上寫著皇上已經朝著怡梅閣來,叫她立即毀了證據,還威脅她說,若是敢招供出幕後指使,便叫她與她的母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用問,這一定是那個神秘的女人給的。
靜怡嚇得坐到了地上,手裡拿著紙條不住的顫抖。
稍稍平復了一下,靜怡將紙條燒燬,又把她走時剩下的麝香埋到了花盆裡,那支射來的箭也被她扔出了窗外。
忙完這些,靜怡忙脫下外衫躺在床上,蒙上被子,裝出一副很不舒服的樣子。
太后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靜怡躲在床上微微顫抖的樣子。
靜怡一見太后和寧梓寒,連忙起身下跪行禮。
太后連瞧也沒瞧她一眼,直接道,“蘇桓,看看有什麼不妥。”
蘇桓應了一聲開始仔細的檢視,剛開始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但當走到靜怡掛在屏風上的外衫旁邊,蘇桓的眉頭緊了一緊,仔細聞了聞袖口的位置,蘇桓直接跪下道,“皇上,太后娘娘,這外衫上,就有麝香。”
聽到這話,靜怡的臉色一瞬間蒼白。
“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無視皇后,殘害皇嗣,你當真是不把朕放在眼裡!”寧梓寒臉色鐵青,聲音裡的憤怒讓人心驚。
太后直接對著靜怡甩了一巴掌,“皇后的孩子,未來的太子,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靜怡呆在當場,嘴角顫抖的說不出一句話。
見狀,成王妃趕忙上前跪下,“皇上,靜怡不是故意的,她只是鬼迷了心竅,求皇上饒她一命。”
寧梓寒嘴角抽起一抹諷刺的笑,“她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就害得朕最心愛的人受了那麼大的苦,不是故意就害得朕的皇兒差點在這世上消失。成王妃,那你說,她要是故意的,那會發生怎麼樣的後果?”
成王妃一時無語,寧梓寒也沒再多說,直接對著安喜道,“擬旨,靜怡殘害皇嗣,傷害皇后,即刻押入天牢,擇日問斬。”
本打算現在就斬了她,轉念一想,為孩子,還是先不要見血了。
靜怡還木木的沒有表情,似乎是被嚇傻了,成王妃瘋了一般的大聲哭求,“皇上,靜怡是我家王爺唯一的女兒,你不能殺她啊皇上。。。。。。”
寧梓寒讓蘇桓出去,又親自關上了門,然後冷冷的打斷了她的話,“靜怡是不是三皇叔的女兒,成王妃恐怕比朕要清楚。”
成王妃直接跪坐到了地上,眼神呆滯,好像魂被奪走了一樣。
寧梓寒接著道,“來人,將成王妃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