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動電話哦,快把電話給媽媽。”
“不要。”童音十分的可愛,好像在抓著電話不放。
徐衛國激動的大喊道:“寶寶,是爸爸啊!”
“爸爸。媽媽是爸爸。”天真無邪的孩子,聽到父親的聲音,高興的叫了起來,聲音也越發的悅耳。
“這是我女兒,珍珍,今年三歲了。”徐衛國低聲解釋著,眼淚不住的流了下來。
王小飛走過來,把手機放在徐衛國的耳邊。徐衛國忍著哭聲,深吸了幾口氣,儘可能用正常的語氣說:“寶寶,把電話給媽媽?”
“爸爸,我想你了。”珍珍依然抓了電話不肯鬆手。
徐衛國說:“乖,把電話給媽媽,爸爸有話跟媽媽說。”
“好吧。”珍珍像小大人一樣說了句,很不甘心的把電話交給了母親。
徐衛國的妻子接過電話說:“老公,你在南方還習慣嗎?快過年了早點回來。”
聽聲音,徐衛國的妻子要比他小很多,聲音還十分的幼稚。
徐衛國看了眼張小龍後,對著電話說道:“老婆,我在江蘇結識了一個大老闆,準備在江蘇常住,你收拾一下東西,過幾天我叫人去接你們母女。”
“老公,快過年了,這個時候合適嗎?”徐衛國的妻子的擔心的說著。
“老婆聽話,馬上收拾下東西。”
徐衛國又說了一會,他妻子才答應下來,王小飛在恰當的時候結束通話了電話。
“你現在應該相信我了吧。”徐衛國看向張小龍,他已經沒有退路了。用比之前更堅毅的語氣說:“我可以幫你去殺池田,甚至幫你去殺陳四,就算給綁著炸藥和他們共歸於盡,我也願意去做。”
徐衛國重複著剛才的話,神色中全是懇求。
張小龍頂著徐衛國的臉,他真的會為兄弟犧牲嗎?這是一個問題,在心裡,張小龍不相信徐衛國,有些人為了活命連父母都會出賣,更何況是妻女,又不是兒子。
聽聲音徐衛國的老婆很年青,搞不好只是被他包養的外房。
“求你了。”徐衛國繼續懇求著,該說的都說了,能否打動張小龍只能看運氣了。
張小龍看向旁邊的王小飛和陳鐵,兩人沒有任何表示,徐衛國是張小龍抓回來的綁匪,就綁架空寧一條,殺一百遍都不過分,何況徐衛國還打死了六個兄弟。
殺了,還是留著用,還要張小龍自己決定。
“看你這麼誠懇的份上,我相信你一次。”
張小龍拿出一支將軍煙點燃,放到徐衛國嘴裡,拍拍他的頭說道:“你千萬不要讓我失望,記住這一點。”
張小龍決定相信徐衛國一次,只要能幹掉池田就算值回票價。至於殺陳四,張小龍可不看好徐衛國,就算他身上綁著顆原子彈也不一定做得到。
徐衛國吸了口煙,心中放鬆了不少,他誠懇的說:“我一定全心全意幫大哥辦事。”
張小龍糾正道:“不是幫我,是幫你自己。”
“我明白。”徐衛國點點,他的生死都攥在張小龍手裡,他根本就沒有選擇。
徐衛國的承諾,為自己換來了短暫的自由、醫生和一頓飽飯。等醫生處理完徐衛國的傷勢時,張小龍又叫人抬了一張床來,並吩咐人把徐衛國的斷手找回來。張小龍請來A市最好的斷肢再植醫生,請醫生幫徐衛國看看手。
醫生看後搖頭說:“他的手是被槍打斷的,即使接上也廢了,如果斷肢無法成活,發生病變壞死,還可能威脅到他的生命。”
“斷就斷了吧,也就少了幾兩肉。”
徐衛國很看得開,看不開也不行。
醫生很佩服徐衛國的骨氣,親手為他處理了傷口,連張小龍給的出診費都沒要。
醫生走後,張小龍問躺在床上的徐衛國道:““徐衛國,你是登州的老人了,對登州的幫會勢力有一些瞭解吧。”
張小龍要派人去登州,多少得了解一下當地的情況,貿然派人過去,很可能鎩羽而歸。
徐衛國躺在床上,剛才吃了些東西,說話的聲音也有力了一下,他把登州的情況大體上介紹了一遍。
登州古時是山東沿海的重要口岸,明朝末年時是朝廷向遼東運輸軍糧的重要中轉站,即使清朝施行閉關鎖國的政策,登州口岸也一直是南方糧食運往北京的重要途徑之一。
但現代的登州已經沒落了,國際貿易港的地位已經被臨近的煙臺、威海等港口所取代,已淪為三線海港城市。但被遺忘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