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受到致命傷。
張小龍摸摸鼻子,感嘆道:“你是屬小強的嗎?這樣都不死?”
金虎在身上摸了摸,沒有找出趁手的武器,便從地上撿起一把變形的97式步槍,拎著槍管冷冷的盯著張小龍。
“你是誰?”金虎問道。
張小龍放下槍,對後面說道:“給我拿把刀過來。”馬上有馬仔送了一把砍刀過來,張小龍單手拿著刀,笑哈哈的說道:“手下我不接受投降,你想要活命,就告訴我吳仇有沒有來春城,住在什麼地方。”
金虎一愣,說道:“吳仇少爺跟這件事情無關,你要殺便殺。”
吳仇是德江的外孫,金虎自然是認識的,不過吳仇很少參與軍方的事情,他性格孤僻,又有學問,曾經到日本、英國、德國留學。
張小龍突然問起吳仇,這讓金虎十分的不解。
金虎沒有去考慮張小龍為什麼問起吳仇,作為一個頂尖殺手,即使在最最危難的時刻,他要考慮的也是如何逃生。
制服張小龍顯然是最好的辦法,他的想法和三號一致,所以結果也和三號一致。
張小龍行雲流水般的一刀,砍飛了金虎的腦袋,金虎到死也不相信,竟然有這麼能打的人。張小龍甩掉刀上的鮮血,突然有種武林高手的感覺,心情也好了不少。
六天後,侯軍在新家安頓了下來,原來的別墅已經不能住了。
張小龍這才抽出時間,繼續調查母親死亡的真相。為此他又去了安葬母親骨灰的別墅,在墳前上香祭拜之後,張小龍請來的三老對別墅內外進行了小心的搜查,盡一切可能保證不破壞屋內的陳涉。
懶洋洋的躺在沙發上,張小龍的腦子卻在不停的運轉著。
齊方航走過來報告:“老闆,已經搜了第四次了,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資料。”這時在張小龍旁邊的茶几上,已經堆滿了從別墅內搜出來的文字資料,這些東西上都做了標籤,以方便從新放回原處。
張小龍心裡琢磨著:“媽的,在這個房間裡肯定有線索,如果沒有線索,我又找誰去報仇?在找不到的話,我就去澳門,先把四姨太砍死,寧可殺錯,絕不放過一個。”
“老闆,還搜嗎?”齊方航小心的問道。
張小龍坐起身:“在搜一遍,不要怕麻煩,我花重金請他們來,就是為了解決麻煩的。”說著,走到沙發邊的老式留聲機旁邊端詳了一會,問道:“這玩意怎麼用?”
齊方航聳聳肩,他是不會的。
音軒走過來:“老闆,這個是這麼用的。”她搖了搖留聲機外的搖桿,沒有動,皺眉道:“老闆,這個留聲機可能是壞了,裡面零件卡住了。”
“?”張小龍吩咐道:“請夏老過來,把這個留聲機拆開,看看裡面有沒有東西。”
拆開留聲機的外殼,一本黑色外皮的日記本出現在人們面前,張小龍渾身哆嗦的走上前去,臉上露出了無比欣喜笑容,顫抖的雙手伸了出去,緊緊的把日記抓在手中,興奮的說:“找到了,終於找到線索了,哈哈。”
辛苦數日,張小龍終於看到了查清真相的希望。
旁邊的三位老警察臉色都有些難看,他們搜了一個多星期都沒有找到答案,結果就這麼突然出現了,真的很丟專家的面子。
張小龍沒有追究專家的無能,而是小心的翻開了日記的第一頁,馬上就將日記本和了起來,說道:“日記我拿回去好好研究一下,今天沒事了,大家都散了吧。”
夏卓立在旁建議:“張先生,我覺得還是大家一起看一下比較好,也能夠發現更多的細節和線索。”
張小龍搖搖頭:“這裡面有很多我母親的隱私,可不能全讓你們看去。”他說出這樣的話,夏卓立就不好在說要看了。
吩咐人把三個老警察送回去,張小龍把日記本放進齊方航拎著的一個保險箱內,才在大部隊的護送下回到家中。
同樣回到家中,夏卓立從廁所的角落裡拿出一個一次性手機,打了個電話,然後把電話卡拿出來扮成兩半丟盡廁所沖走。
很快一名身穿天藍色西服,面容俊朗的年輕人來到夏卓立家中,他拿著手裡有夏家的鑰匙,笑著的對夏卓立說:“夏先生,我們要找的東西,您終於找到了嗎?”
夏卓立點頭:“找到了,但是被張鋒和史歌雲的兒子拿走了,他叫張房東,這次來A市是來查史歌雲的死因的。”
“隨他查去吧。二十年前的舊案,涼他也查不出來什麼?”年輕人拿出一張支票交給夏卓立,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