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做是軍人。
張小龍拿出侯軍的信物遞過去,說道:“是侯老介紹我來的,這段時間還請波緄將軍多多指教。”
波緄接過信物直接放在桌子上,示意張小龍坐下,並拿起桌上的鈴鐺搖了搖,一個穿著緬甸傳統服裝的少女端了茶進來,茶杯是竹子做的,從竹皮的顏色看應該是新砍下來的,飄渺的茶香中還摻雜著淡淡的竹子的清香。
“小龍,你這次來是參加翡翠公盤的?”波緄坐在張小龍對面問道。
張小龍正接過少女遞來的茶杯,輕輕放在旁邊的桌子上,回答道:“這幾年翡翠價格飆漲,正好手裡有些餘錢,來碰碰運氣。”
“賭石的風險很大的。”波緄善意的提醒。
“我從上海請了幾名專家,到時由專家給我把關,相信問題應該不大。”張小龍準備還是挺齊全的。
“賭石,這種事情,專家也不能信。”波緄還真當張小龍是來賭石的。
張小龍也沒有過多的解釋,他與波緄聊了一會,主要是波緄在講訴他與侯軍之間的友誼,還有自己年輕時的戰鬥故事,和一些最近發生的趣事。
比如東南亞金融大亨他難,突然跑到了緬甸北部山區投資玉石礦山,正和當地一些軍閥打得火熱。
波緄鄙視的說道:“吳他難也找過我,希望我跟他合作,出價三億就想買我的新坑,真不知道他腦子怎麼想的。”
在緬甸的大軍閥,基本都在經營玉石,這是緬甸最掙錢的生意。
張小龍問道:“您也參加這次的翡翠公盤嗎?”不過張小龍心中的警惕性提高了不少,因為波緄在他難得名字前面加了一個“吳”字,這時緬甸人對“先生”或者“長輩”的稱呼,看來波緄還是很重視他難得。
提到翡翠公盤,波緄大笑道:“有誰是不參加的?我當然參加,每次公盤各地將軍都是有固定份額的,我這次的份額是兩噸。”
翡翠公盤的拍品雖然很多,但能賣出去的不一定就多,那些玉石商人比猴都精明,能糊弄的也就是張小龍這樣的外行。最近幾年翡翠價格直線上漲,許多國際投資客都看好這一行業,但大部分都鎩羽而歸,能掙到錢的少之又少。
很多外國投資者,傾家蕩產都沒弄明白賭石中的門道。
波緄說道:“你如果有興趣,可以到我的貨倉看一看,挑幾塊原石解著玩玩。”
張小龍搖頭說道:“我就不去看了,我也不懂這玩意,我這個人有個習慣,就是不懂的事情全都交給專家處理。”
波緄用手點著張小龍讚道:“你這個習慣好。”他說著站起身,吩咐身邊的女孩:“杜娜妥,你留下來照顧房東,我出去有些事情。”
張小龍起身,被波緄阻止,他快步走了出去,留下張小龍和屋內的少女。
杜娜妥輕聲說道:“吳,您裡面請。”
張小龍以為杜娜妥要帶他去別處,便跟在後面,從波緄的房間出去,穿過一條走廊,來到一間風景不錯的房間內。
張小龍看看四周,這裡的色調不錯,應該是客房吧。
正想著,杜娜妥突然脫去了外衣,把張小龍鬧得一愣,忙阻止道:“你先別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杜娜妥也不回答,竟然光著身子跪在張小龍面前,伸手來解張小龍的腰帶。
“操!這是搞毛嗎?哥從來都是脫別人衣服,很少被別人反脫的。”張小龍心中暗罵。可是外面就是軍營,大吵大鬧不好,難道這是緬甸人的待客風俗,還找美女陪睡,實在是太好客了。
張小龍一咬牙,既然別人敢送,他就敢收,作為中國爺們不能讓緬甸小姑娘嚇怕了。
一縷春風搖細柳
緬甸小妹妹的風味的確難得,就是身上鹹了一點,應該出汗的關係。
杜娜妥的身材標誌,面板光滑,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是難得的極品。不過,更極品的是,她竟然是處子。
辦完事,看著床榻上的一絲血跡,讓張小龍覺得很費解。
杜娜妥坐起身溫柔的幫張小龍清理乾淨,然後服侍他穿好了衣服,然後自己才把衣服穿好,拉了一下床頭處的一根紅繩。
很快,從外面進來兩個同樣年輕貌美的緬甸少女,把杜娜妥帶了出去。
張小龍又開始納悶了,這到底是搞什麼啊!很快,又有一個軍人打扮的年輕人過來,說波緄請他過去,語氣十分的謙卑。
張小龍無比的費解的跟著返回了客廳。
進門才發現,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