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的問道:“四爺,我們是不是也提高一下兄弟們得待遇。”
“算了。”
陳四輕聲說著,繼續看電視,劉川不敢在叨擾,便帶著南勇小心的退了出去,這時陳四的一隻手正緊緊的握著。
等劉川和南勇退出去,他才嘆道:“不愧是張天生的弟子啊!”
約定日這一天,天空中一片灰濛濛的,遠處的烏雲互相擠壓著,看上去很近,彷彿下一刻就會壓下來,把世間的一切都碾得粉碎。
灰濛濛的天,叫人的心頭也蒙上了灰色。
空寧的心情並不好,這兩天張小龍都沒有碰她,昨天晚上張小龍和鄒蓓蓓去喝酒,很晚才回來。
到了早上,張小龍又很早就起來了。
“小龍,今天除了我,還有誰跟你一起去。”空寧換了身雪白的衣裝,看上去是那般的美麗。
張小龍站在窗邊,注視著手中的寶刀,沒有回頭,而是淡淡的說:“偉哥陪我們一起去。”
“我還以為是鐵蛋。”空寧沒話找話,想要緩解一下心中的緊張感。
張小龍說道:“鐵蛋要幫忙看家,他在登州的時間最久,最適合留下來主持大局,如果有萬一才不會出亂子。”
感情張小龍早就想好了。
空寧急忙堵住張小龍的嘴,嗔怒道:“休要說那些不吉利的話。”
“怕啥。”
張小龍心裡沒有那麼多的顧忌,這時鄒蓓蓓敲門進來,親自送了一瓶好酒過來,放在屋中的茶几上說道:“今天我有事,便不陪你去了,這瓶酒是為你慶功用的,等晚上大家一起喝,你可不許半路偷喝去。”
張小龍笑道:“怎麼會。”
鄒蓓蓓的一番苦心,大家都看得到,空寧咬咬嘴唇,沒有說話,這時候吃飛醋,只會讓張小龍分心,她什麼都不想在說了。
鄒蓓蓓放下酒,問道:“你和陳四在那裡決鬥。”
“一會廣老派車來接我,現在還不知道要去那裡。”
張小龍不知道去處,按照和廣山的約定,廣山會派人來接他們,這是為了防止一方故作安排,破壞了決鬥的公平性。
張小龍對此到時無所謂,陳四在心中卻罵了好幾天的。
才說完,廣山的人的就來了,這是個穿著黑衣的漢子,軍人氣息十足,看步履身形都是練出來得,據對是以一敵十的角色。
“張先生,廣老讓我來接您。”漢子的聲音很沉穩,彷彿全世界都是他的敵人。
張小龍看著他,好像又看到了一個耿偉,跟第一次見到時的耿偉差不多,都是一臉的正氣死死板板的,這樣的人是軍隊的摯愛,可一旦退伍回家,恐怕只能給人當保鏢,或者到那個工地給人扛活了。
“張小龍,跟您一起去的人都到了嗎?”
正好耿偉也跟著走了進來,張小龍說道:“現在起了,他們兩跟我一起去,這是我兄弟耿偉,這是妻子空寧。”
“耿先生了,空太太好。”死板的問候,沒有一點尊敬的感覺。
張小龍問道:“兄弟,怎麼稱呼。”
“歐十四。”聲音還是那麼死板,語氣中透著不耐煩,歐十四說道:“張先生,廣老正等著您呢。”
“知道了。”
張小龍拿起寶刀,跟著歐十四往外走,屋中的鄒蓓蓓在後面輕聲說道:“小龍,小心些。”
張小龍回頭笑了笑,說道:“知道了。”
“一定要小心些。”鄒蓓蓓還是不放心,神色中滿是擔憂,但她不能跟去,也無法阻止,她走到門口,看著張小龍離開,又看向空寧的背影,好像替她跟著他去。
進了電梯間,門關上的一瞬間,空寧看到了鄒蓓蓓滿臉的幽怨,她突然死死的抓住了張小龍的手臂,心中湧出的滋味,不知要如何解釋。
張小龍拍拍空寧的手安慰道:“放心,沒事的。”
他在安慰空寧,也是在心中對鄒蓓蓓說的,對所有愛他的人說的。
歐十四開了一輛紅旗轎車來,車內的裝飾,絲毫不比那些所謂的進口豪華汽車差,裝飾更符合中國人的口味,更古樸典雅,隱約的有著絲絲的儒家味道。
張小龍覺得很不錯,卻說不明白那裡好,到是空寧的眼前一亮,附在張小龍耳邊解釋了一下,張小龍這才知道,這屋內的裝飾,加起來要上千萬,那些所謂的進口豪華車,在這輛國產紅旗面前,簡直就是一團廢渣。
“十四兄弟,這是廣老的愛車吧。”張小龍問前面的歐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