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沒事了。”莊小安抱起李香,“壞人被打倒了,叔叔送你回家。”
“哇——!”小女孩這才回過魂來,嚎啕大哭。
兩人一狗出了地窖,毛勝雄立刻迎了上來。
“毛叔叔!”李香見到熟人,一把拽住毛勝雄,死活不鬆手。
“別急,我給你們錄個像。”莊小安拿起手機,“毛書記成功解救被犯罪分子綁架的女孩,又立一功。”
“莊老弟,多虧了你啊!”毛勝雄熱淚盈眶。
兩人正說話,就見警燈閃爍,四、五輛警車急剎,停到了路上。
領頭一個30多歲的警察疾步走來,朝毛勝雄敬個禮:“勝雄同志,我們來晚了!”
“就不要客氣了。”毛勝雄滿臉笑容,介紹道,“這是我哥們,莊小安。這是我和你說的費揚,費副局長,叫聲費老哥就行。都是自己人,以後你們常來往。”
“你好。”“你好。”兩人熱情握手。這位費揚倒是一臉正氣,和水工農這老貨的陰險完全不同。
“費老哥,你分管刑偵的,這案子正好對口。綁架,意圖殺害女學生,地窖裡有……”毛勝雄看看莊小安,“兩個,已經昏迷,需要進一步取得口供,後面還有指使人。”
費揚心領神會,命令手下進去,把刀疤臉和光頭拖了出來。
“對了,”莊小安道,“剛才這刀疤說,指使他的人姓佘。”
“佘?”毛勝雄眉頭一皺,頓時大怒,“原來是這狗曰的啊!”
“誰啊?”莊小安問。
“是他了,沒錯!”毛勝雄徹底理清思路了,“佘副鄉長。老週一退,就該他們中的一個頂鄉長位置,姓佘的排前面,贏面很大。但是我這邊提拔了,這王八蛋就沒戲了。他弟弟在鄉里開煤礦,手下有一幫打手。這夥人有錢,有勢力,除了他們,不做二人想。”
“一幫村貨啊。”莊小安冷笑一聲,果然是井底之蛙,無知者無畏,連陷害物件是誰都摸不清楚,就敢玩這麼大,這下自取滅亡了。
“毛老弟,下一步怎麼做,我聽你的。”費揚語氣果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