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男人的穿法是最low的,明明面板黑,還要把橘黃色往自己脖子上套,看到他脖子上那個金鍊子,老孃好想拿一根狗繩子往他脖子上套。”
當然,這個時候,小斯都會一臉的淡定的喝完卡布奇諾,抬手召喚服務員,問道:
“美女,你們店裡有洗眼液麼,我家這位眼睛不舒服。”
想到這些,季湘拿起手機給小斯發了個簡訊問他什麼時候回來,剛剛關上手機,季湘就聽到對面傳來服務員的說話聲:
“你好,盛總,要喝點什麼呢?”
“黑咖啡。”
季湘正端著一杯卡布奇諾,抬起頭看去,正好看到那人就坐在她的對面,兩個人的中間僅僅隔了一個位置,陽光從落地窗外進來,映照的那人面板格外白暫,那樣稜角分明的輪廓,在光影的結合中被刻畫的十分柔和,畫面看起來倒是頗具美感,季湘挑不出一點毛病來,那人剛剛從旁邊拿過一份財經時報,低著頭正要翻開,感覺到有目光盯著自己,抬起頭去,對面的女人已經帶起墨鏡,抬手託著腮幫看向了窗外。
季湘心裡七上八下,那隻託著自己腮幫的手指都有些用力的骨節發白。她把目光落到窗外,心思卻全不在外面的行人身上,咖啡廳的玻璃擦得一塵不染,她一寸一寸的,小心翼翼的把目光往落地窗上移過去,偷偷的看了盛光鬱一眼,還好,那人好像在看報紙,沒認出她來。
心裡緊緊懸著的那根弦終於落了下來,剛剛把放鬆的肩膀垂下去,下一刻,那人就抬起頭來,她清晰的感覺到,全身上下的血液都開始迅速的流動著,差一點就衝出了腦袋,那人的目光穿過浮游的空氣顆粒,從陽光斑駁的咖啡廳裡,直直的落到了她的眼睛裡。
就像是第一次見面那樣,那狹長如墨的眼睛像是會說話一樣,看的她毛骨悚然。
被,被認出來了?
她戴了墨鏡,不可能認得出來,她還擠了胸,更不可能認出來了。就算把時間再推遠一點,她學生時代是長髮,現在是短髮,更不可能認得出她來了。
季湘抬起咖啡,佯裝淡定的喝了一口,這才招來服務員:
“你好,買單。”
一切都很順利,那人也沒有在繼續打量她,她從lv包裡掏出一張紅票子:“剩下的不用補了,當小費吧。”
這時候簡直就是坐毯如坐針,季湘拿起包包轉身正要走,又聽到身後一個聲音叫她:“小姐,請等一下。”
季湘頓了頓,轉過身去,原來是剛剛那位服務員:
“你好,小姐,這是你的小票。”
“謝謝。”
季湘嚇出一身冷汗,捏了小票,轉身就推開了咖啡廳的大門。
門外陽光普照,春風迎面而來,季湘把短髮理至耳後,這才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好險,腦海裡竟然會有一種劫後餘生的錯覺。
季湘徑直走進對面的生活館,最後在店裡挑選了一個青花瓷窄口花瓶,走到收銀臺,季湘正準備掏出皮夾,才發現手裡還捏著剛剛服務員給的小票,她越看越不對勁,開啟看了一下,才發現小票的背面寫了一行字:
【櫻花酒店,房號702,下午一點半,我對翻人老底這件事情很拿手,遲到一秒鐘都不多等。】
'正文 第二章'
我去你大爺的——
季湘從生活館出來之後,把那張紙條揉成一團,隔著老遠遠的距離,準確無誤的投進了商場裡的垃圾桶裡。
去個毛線!
他算老幾,老孃是有人身自由的,憑什麼要聽他的。
季湘抱著花瓶站在商場門口,抬起頭看了看商場上燙金的四個大字,盛世百貨,她曾經一度很喜歡這個名字,大概是因為這個名字有盛世太平的意思,現在,知道她的來歷之後,她恨不得在盛世百貨的身後插滿白色的菊花。
她被那個傳聞中是個性冷淡的盛光鬱,來來回回的調戲了個遍,還差點就被爆菊了,她這是招惹上了個超級極品的大變態啊。
季湘想了想,還是準備先給自己的助理齊琪打個電話:
“齊琪,我想問一下,盛光鬱是不是真的像網上說的那樣,手段高明,冷血無情啊。”
齊琪正躺在床上補覺,一聽到就是這個問題,頓時就來精氣神,一拍大腿坐起來:
“廢話,你不知道盛世百貨的前生是臻情百貨麼?四年前他從他生母手裡搶過來的,官司足足打了一年啊,聽說他為了奪得臻情百貨,暗中派人去她母親那邊做臥底,還用美男計把她母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