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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遮住了眼看不出的表情。冷漠麼?悲傷。輪廓分明的臉龐,頭髮長了有一絲亂。我靜靜望著木白,心裡一陣陣難過。只有我知道木白為什麼會撕掉將要畫好的畫。淇兒還在撫慰著哭泣的小倩。房間似乎有那麼一點沉悶,被一種叫悲傷的情緒籠罩著,想要逃離。

木白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麼了。那些記憶中的碎片,沒來由的一下浮現在腦海,那麼清晰。不受自己的控制,他想若是再畫下去,紙上就要出現另一個“小倩”了。

“咳咳,我給大家講個笑話。”我說完大家都朝我看了過來。木白也有點驚奇。呵林楓居然會講笑話,好像很新鮮。小倩也止住了哭泣,好奇的看著。

“從前啊有個人叫左小龍,畫了幅畫叫泥巴。有個叫英公的人很喜歡泥巴,英公朝泥巴笑。英公說:我cao這泥巴挺大,泥巴說:你個英公……”

“喂,不會講就別講了,什麼黃色冷笑話。小孩子在,注意場合”木白打斷了我。

“你個猥瑣的傢伙,誰說黃色笑話了,你自個腦子中盡下流的東西。”

“你……你”木白氣的臉都紫了。

“哈哈小子不服氣啊,有種下來啊。”我得意的笑。

我才發覺淇兒的臉有點不對,微微發紅。“我給大家背首試吧!”

“算了吧就你?”木白一臉的不屑,看不起人是吧!

“鋤禾、當午。鋤禾日當午,舉頭思故鄉。低頭望明月,床上明月光,地上狗男……停車坐愛……”什麼呀,這下輪我自個不好意思了。平時聽多了浩然的歪詩,不覺也拐那上面去了。

“喂,什麼亂起八糟的。你就不能來點健康的。”木白不忘打擊我。

“孃的!這還不健康,都李白的了。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襤褸露華濃。鋤禾日當午,又不是人……”又不是人我一捉摸,打住!這好像有點歧義啊。媽媽的,文字這玩意,果不是咱俗人玩的,氣氛有點尷尬。

淇兒說“你們都別鬧了,多大人了。過了後天又大一歲了,沒個正形。”

“什麼,你是說……”嘴巴不覺張成O型了。

“都正月二十八了,後天年三十了。”哦都要過年了,時間居然這麼快。算算在醫院都一個多月了,比起以往的十幾個春秋不算長。卻依舊有點恍惚,春節、過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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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開不了口

爆竹聲聲辭舊歲。要過年了,這一天我一直想著怎麼過,這些莫名其妙的問題。外面的歡笑一陣陣,爆竹也不安分了。晚上會看到煙花,飛到半空散開了五顏六色,耀眼的光芒一閃而逝。他們應該是歡快的。

一整天就連那些平時板著臉,一副死人樣的醫生,臉上也出現了詭異的笑。一切似乎有點遊戲,有點不真實。感覺好像是誰在跟我們開一個玩笑,荒誕的鬧劇。

木白臉色不大好,眼圈有點黑。昨晚睡到半夜的時候聽到有聲響,我一下醒來了。醒來後看到躡手躡腳的木白,打著檯燈伏在床頭。我不知這小子在搞什麼鬼,顯然他是怕吵醒我的。只是他不知道我對光線極其敏感的,睡覺也不會踏實。一點聲響哪怕很輕微的就會醒來了。自己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怪病,自打木白進了醫院就一直這樣。

奇怪的是淇兒跟小倩都沒有來,雖然以前告訴過她們不要每天來,可是真不來了覺得有那麼一點說不出的不自然。莫名的失落。木白也一整天的不說話,奇怪啊本來就是沒有關係的人,意外的邂逅了。然後交織,再分開很自然的再平常不過了。就像是去了菜市場,買了二兩白菜。付錢,然後走人,不在乎會怎樣會不會遇見。誰誰睡不是誰的睡,誰又是誰的守候呢?

少了淇兒麼,還是小倩的不在呢。失落,沒來由的孤單。荒涼的心境,我們一下子覺得冷清了許多。就像是被扔到戈壁灘,周圍都是荒涼的沙漠。深暗的海底,潮水起伏一波一波的浪花衝打,不安。

木白一直問我幾點了,幾點了。其實我知道他是想問淇兒,想問小倩怎麼沒來。怎麼還不來呢。可是他這人就是這樣子,明明想念著卻要找一些幌子。可是我們誰又不是這樣呢,心裡都有那麼一處禁區。小小的虛榮,有時候面子那些若有若無的東西真的比關愛重要比真實的感情重要。就象我現在想念著陳希,卻不肯打一個電話過去,一句問候都說不出口。

年三十了。我看的出人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