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沒事了。”
錢唐連忙答應,“多謝張相,其實吳伯宗此人,早就仰慕張相學問,想要追隨左右。”
張希孟笑道:“一起修史,朝夕相處,公事為重就好。”
錢唐再次答應,連忙下去了。
很快到了正式開工的日子,在所有修史的臣子當中,除了張希孟,宋濂,錢唐等人之外,其中還有一位年近八旬的老者。
此人名叫鮑恂。
宋濂跟此老關係非常好,特別向張希孟引薦。
鮑恂也笑道:“張相之名,老朽早就聽聞。昔年老朽考中元廷鄉試,未曾入仕。後來又考中進士,元廷召我入翰林,又未曾入仕。如今張相修史,老朽只求研墨伺候,還望張相恩准!”
張希孟大笑,“正要集天下之才,來修史書啊!”
正說話之間,突然郭英來了,他還帶著一卷聖旨。
“張相,陛下賜下金筆一杆,請諸位名家,用心修史,教化蒼生!”
聽到賞賜金筆,除了張希孟之外,都瞪大眼睛,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