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狠的。”

歸塵嘆氣：“姐姐，說這話，你自己信嗎？”

“我，我……”常曦雲說不出相信，也說不出不相信。

歸塵：“姐姐，在男人的心中，那個位置比女人重要多了。那個位置只有一個，女人死了一個還有許多個。”

常曦雲的臉色更白了，尖叫道：“別說了，別再說了。”

因為情緒失控，常曦雲沒有控制音量，音量提高，驚醒了正在熟睡的小孩子。

“娘。”小羽抱著被子坐了起來，兩隻大眼睛迷迷糊糊的，全是睡意。

常曦雲趕緊將小羽抱到懷中，輕輕拍打著小孩兒，哄他繼續睡覺。小孩兒本就迷糊著，被常曦雲一鬨，很快又睡著了。

常曦雲將小孩兒放回床上，為他攏了攏被子，情緒在做這些的時候已經安全平復了下來。

“阿辰，對不起，姐姐剛才失控了。”平靜下來的常曦雲向歸塵道歉。

“姐姐無須道歉。”歸塵道，“弟弟理解姐姐的心情。”

常曦雲扯出一抹笑容，卻是苦笑：“是姐姐任性了。”

歸塵搖了搖頭：“重來一次，姐姐想做什麼儘管去做，弟弟無論如何都會支援你。”

常曦雲感動不已：“謝謝，阿辰，謝謝你。”

眼淚水從常曦雲的眼角流了出來，自從重生後，這是她第一次流淚。

天色已晚，歸塵沒有留太久，帶著藍三小姐離開了。第二日白天，兩人再次起來看望常曦雲。這也是常曦雲住的地方太過偏僻，而她不受司徒俊遠寵愛，府中侍衛都不會到她這邊來巡視。否則，就算歸塵武功不低，也不會在白天突破將軍府的守備，進入常曦雲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