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有話好說啊!”
老闆娘嚇得跪了下來:“各位大爺冤枉啊!小的這不是黑店,不知哪裡得罪了各位,請各位大爺繞過小的們吧!”
姜恆沉著臉不說話,大雄一指牆邊被赤魅打暈的人說:“還說不是黑店?這個人是誰?幹嘛要襲擊我們家公子?”
老闆娘這才看見牆邊還躺著一個人,這一見之下突然就叫了起來:“秀秀!秀秀!你這是怎麼了?你怎麼會在這裡?”
說著老闆娘就撲了過去,抱起那個人叫喊起來。
“各位大爺,這是誤會啊。那個人是小的女兒,她是個瘋子,請容小的解釋!”老闆也跟著大叫起來。
姜恆示意大雄放下老闆,大雄哼了一聲把老闆扔在了地上。
老闆翻身跪在地上說:“各位大爺,那是我女兒秀秀,三年前就瘋了。我們本來把她鎖在房裡的,不知怎麼會衝撞了這位大爺。都是小的們的錯,請各位大爺大人有大量,饒了小的女兒吧。求求各位大爺了!小的給您磕頭!求您放過她吧!”說著連連磕起了響頭。
傅丹墨這時已收住了眼淚,抬起頭問道:“她是你女兒?她真的瘋了?”
老闆說道:“真瘋了。我女兒本來好好的,可是四年前有個書生來住店,不知怎的就把我女兒騙上了手,第二天早晨走的時候還騙我們說晚上還要回來,叫我們不要動他住的屋子。我們等到天黑見他還沒回來,就進房去收拾。誰想一進去就看見秀秀被堵著嘴捆在了床上,眼淚都哭幹了。”老闆哽咽著說不下去了。
老闆娘摟著女兒接著說:“我們把秀秀解開,本想去追那個壞人找他算賬,可這人都走了一天了,那還追的上,只好就這麼算了。哪知秀秀就此懷了孩子,畢竟是自己的女兒,我們也認了,打算把孩子生下來養著就是。可老天不長眼,孩子最終沒保住,秀秀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就瘋了。”老闆娘也哭了起來。
“各位爺,”老闆跪在地上哀求著,“小的知道今天的事都是我們的錯。可我這女兒…各位大爺就看在她是個瘋子的份上饒了她吧。小的夫妻願做牛做馬報答各位大爺的大恩大德,請饒了我們吧。”
傅丹墨這時已經沒那麼害怕了,問道:“你女兒瘋了以後,你們沒找大夫給她看看嗎?”
老闆說:“看了的,家裡的錢都拿來給她買藥吃了,可一直沒見好。小店偏僻,生意也難做,沒多久錢就花光了,只好把她鎖在房裡。以前也沒出過事,誰知今天她竟然偷跑出來衝撞了公子,小的真是、真是萬分抱歉。實在對不起公子,請公子饒了秀秀吧!”
說著老闆又叩起頭來。
傅丹墨又問:“你女兒瘋了,你們還一直養著她?”
“不養著又能怎樣?我們就這麼一個孩子,就算是個瘋子也是自己的孩子。只要我們還有一口氣,養著她就是了。”老闆娘一邊說著話,一邊輕輕用手梳理著女兒頭髮。秀秀的臉露了出來,那張臉雖有些腫脹,但還算乾淨,看的出平時有被好好照顧的痕跡。
姜恆看著這對夫妻也覺得可憐,可低頭一見傅丹墨****的身上被抓出好幾條血印子,還有些淤青也露了出來,想起要不是自己碰巧也住進了這家店,傅丹墨就算沒被強暴,也會被那個瘋女人給活活壓死,心裡又覺得很是生氣。
“哼!你女兒確實可憐,可我青弟又何其有辜,差點就被她……要不是我碰巧就住在了隔壁,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實在是可惡!”姜恆一拍床鋪,拉扯到被撞著的腰,痛的他皺起了眉頭。
“大爺!這位大爺!求求你放過小的一家吧!求求你了!求求你!”老闆和老闆娘齊聲懇求,不住地磕著頭。
“算了吧,”傅丹墨輕輕拉了拉姜恆的衣袖,“我已經沒事了。那個姑娘好可憐,我不想追究這件事了,可以嗎?”
姜恆心知真要追究這個瘋女人,也不能把她怎麼樣。送去官府,畢竟傅丹墨沒有出什麼大事,官府不會管。要求賠償,這個小店破破爛爛,想必也拿不出什麼錢來。
“哼!”姜恆重重地哼了一聲,“你說不追究就不追究吧。老闆,把你女兒抱回去,好好看管,要再出岔子,我決不輕饒!”
“謝謝大爺!謝謝大爺!”旅店老闆忙和妻子抬起女兒退了出去。
傅丹墨定下神來發現上衣已經被扯爛了,自己的大片胸脯露了出來。他忙坐直了身子離開了姜恆的懷抱,拉扯著破爛的衣服試圖把自己遮起來。
姜恆見他離開自己懷裡,心裡覺得有些空落落的,又見他東拉西扯的想遮住自己,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