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逐步甄別,最關鍵的地方,還不能過分
媽的!真頭疼,日本人想到這些還沒有真正獲得解決的問題,吳建民就一陣頭疼還有多少事是需要我來考慮的?而最可恨的是,駐軍司令第一政委這個當然兼職還要分去不少時間和精力,偏偏昨天司令還一本正經地提出批評意見,要求自己這個政委不能偏心,要象對地方幹部一樣也對軍官們進行深刻的政治思想教育,哦——不就是想一肩膀就把這些事情扔給我嗎?
正在甲板上的吳建民想到這裡準備轉過身去取笑一下司令,卻沒有看見中將,只好笑著問正在一邊指點江山的幾個年輕軍官。
“報告政委,我們都沒有看見司令員。”
“嗯,陳司令員可能在會議艙吧,那——我去請他嗎?”
一個少校非常靈巧地討好著自己的絕對上司。
“哦——,好,算了,讓我自己去看看吧——”
看了看錶,只有不到一個小時就要上案了,這個司令還在會議艙幹什麼?慢慢地踱到艦艉,卻看見小會議艙緊閉,吳建民搖了搖頭。
幹什麼?猜也猜得到,肯定在裡面,還不是和吳軍上將一起給軍委副主席的公子上政治課。
哎——這個軍屆牛人,23歲進入軍隊就屬於戰功不斷上升的人物,33歲就成為最年輕的將軍,本來都以為他前途無量,可緋聞也交替出現,39歲雖然成為上將但也為此遭受了長期壓制,不過畢竟還是在55歲的時候成為軍委委員和第三副主席。看起來雖然不願意過分捲入高層鬥爭但其在軍中和政壇中極具人脈,任誰也不敢過分地得罪他,就是同樣作為政治局委員的自己看見他也得客客氣氣地,可就是他的這個兒子,咳——還是
“四國島的土佐清水市還是本州的串本市?今天,你必須選一個出來。”
中將站在桌子旁邊,正在給上尉下最後通牒。
“不!我都不去!”
頭都沒有抬,上尉一口就拒絕了對自己的要求。
“嘿——那你總得有個理由啊——”,陳克山強忍住想發火的衝動卻還倖倖地想,要不是上將在這裡,我早把你抓起來關上兩天黑屋子再問你去不!
上將坐在中間皺著眉頭,心裡的火正在一點點上冒,這個犟牛!怎麼就不能體諒一下我們這些大人呢?容易嗎我?放下工作專門來送第一批登陸部隊上岸,不就是想給你做思想工作嗎?
自己早就給陳克山打了招呼把張凌風安排個好地方,不能放在司令部閒職,得給他加擔子放到基層去。這不,安排得還挺還不錯啊,藉口幹部數量不夠就給他任命了一個原本是營級軍官才能擔任司令的市級駐軍司令(實際是副司令代理司令),多好的職務啊,雖不能說是封疆大吏但至少在一個二三十萬人口的城市裡面可是個“土皇帝”啊,全城還有誰能夠管到你啊,要風有風,要雨得雨的。
重要的是,四國的土佐清水市和本州的串本市,地方都還是不錯啊,靠近九州都是海濱城市,人口不多也就好控制,因此也就很容易作出成績來啊——可這傢伙竟然不去!
“登——登”,手指敲擊桌子的聲音傳來,正在僵持的陳克山和上尉都轉過頭來看著上將。中將還好說,張凌風內心就開始打鼓,這是吳叔叔要發火的徵兆——果然,上將抬起頭來對中將吩咐道,“哎,怎麼還沒有到啊?老陳,你——乾脆去看看我們什麼時候到,我在著——再和他說兩句。”
“好的,司令,我去看看啊——”,中將如釋重負,卻故意繃著臉(看見上尉已經略微有些變形的臉,內心實在想笑)走出了指揮艙,臨出去的時候還專門把大門給關上了。
上尉內心有些慌亂,卻也故作鎮靜地和上將對視著,但是不到10秒上尉在冷厲的眼神下就出現了崩潰,急忙埋下頭假裝去倒水以掩飾自己的心態。
看見對方主動屈服上將嘴角得意地微笑起來,旋即又收攏了笑容,“坐,——我們爺倆(張凌風12歲開始隨吳軍生活,直到現在都是,所以這樣稱呼也沒有錯)好好談談,看看你到底有什麼思想顧慮?”
看見對方又坐回了桌邊,“說吧,為什麼不去?”
“我——現在不”
“我怎麼教你的?我什麼啊?男子漢大丈夫,乾脆點!”
“吳叔叔,我不想在這裡幹,我還是想參加歐洲軍團,實在不行的話把我編入日本外籍軍團當軍官吧——”
“你還是——你還想到歐洲去啊?不行!這絕對不行!!”
“為什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