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子。”
令狐沖見我說話時一臉戲謔,心頭一緊,忙道:“那個,先說好啊,看歸看,可別動手動腳。”
楊過打趣道:“三弟,聽到沒有,小寶是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
我哈哈大笑出聲,楊過又道:“小寶可是黑木崖之寶啊,任教主已經欽定小寶在他百年之後繼承東方明教大業。這可是皇太子,未來的一教之主,我們兩個叔叔比之都差遠了。”
任我行膝下無子,僅有任盈盈一女,而唯一的女婿又不願做那教主之位,後繼無人一直是其最大的心病。現下乍然有了個外孫出現,他竟早早的便將這尚在襁褓中的孩子定為東方明教的繼任者了。只是不知,如此顯赫的身世對於小寶來說,究竟是福還是禍。
與楊過一路調侃著令狐沖,我們三人一同行到大廳中去。
走進大廳,只見兩個女子站立相伴在一起,左首一個白衣淡然,乃是大嫂小龍女。右邊這個綠衫飄搖,懷抱一名嬰孩,卻是二嫂任盈盈。
兩人見我們進得廳來,任盈盈首先笑道:“三弟大醉一場,一直在床上酣睡不已,且夢中囈語不斷,任旁人如何叫都叫不醒來。卻不知令狐大俠與楊大哥是用了什麼絕招才把你叫醒的?”她淺笑輕語,有了孩子之後那神態中自又別有一種風情。
我臉上一紅,吶吶道:“二嫂說笑了。”實在沒想到這番大醉後自己竟然出了諸多洋相。被這嫂子一取笑,心頭頓時無比尷尬。
人說女人出嫁從夫,我看令狐沖是結婚從妻,當時便落井下石道:“大嫂與盈盈多有不知,我和大哥叫醒三弟實在也費了莫大的心神,最後我們兩人雙劍合壁,一同使出獨孤九劍才將三弟從夢中喚醒。”
小龍女聞言輕笑出聲,楊過見狀竟然也不幫忙,任我被二哥二嫂盡情欺負。我只得全當沒聽見,走到二嫂面前一把抱過小寶道:“誒,小寶,我是你三叔,來招呼一個。”
嬰孩著實粉嫩可愛,一雙亮晶晶的眼珠又大又圓,我一見之下便喜愛非常,湊過嘴去在他臉上重重地親了一口。這小寶竟然並不怕生,咿咿呀呀地笑著,雙臂揮舞不停。
令狐沖見我心中高興,一人在那裡逗弄不停,便走到任盈盈身邊軟語道:“盈盈,你看三弟可著實喜歡小寶的緊呢。”
任盈盈目不轉睛地盯著我逗弄小寶,口中輕聲道:“是啊,你看小寶像是很喜歡三弟呢。笑的這麼開心。”
逗弄了一會兒,我見小孩子臉上已有疲態,便將小寶交還給二嫂道:“二嫂,這個乾爹我可是一定要當的。”
沒等到二嫂說話,那邊令狐沖已經開口道:“你這個做三叔的見了侄子都沒拿見面禮,還想當乾爹?”
我一拍腦門,道:“看我這記性,差點忘記了。”說完我伸手從乾坤袖裡面掏了掏,取出一枝尺來長的雪白人參,這人參宛然是個成形的小兒模樣,頭身手足,無不具備,肌膚上隱隱泛著血色。
令狐沖一見之下驚道:“千年血參?!”楊過與任盈盈二人亦是識貨之人,當下俱都驚訝無比地望著我。
我笑道:“二哥說的不錯,這正是千年血參,功能療絕症,解百毒。我這裡有一秘方,二嫂且請依言做了喂小寶服下,能有洗髓易筋之效。”
令狐沖聞言更驚,這洗髓易筋是何等的作用再無人比他更明白了。當年他深為化功大法所害,幸而得少林方丈傳其一篇易筋經,方才斷絕其禍。眼下這隻血參竟有如此神效,他道:“三弟,這血參與秘方乃是無價之寶,萬萬不可輕易浪費了。”
我叱道:“小寶是我侄兒,用在他身上怎麼能說是浪費呢?而且小寶日後要繼承東方明教教主之位,正需要及早打好基礎。二哥,這血參乃是死物,縱然價值萬千,若不使用便等於擺設一般。”
楊過在旁亦道:“三弟說的對,此等天材地寶原本就是拿來使用的。何況你我兄弟之間的感情又豈是這區區血參所能比擬的。二弟但收下無妨,不過這血參藥性強烈,依我看讓小寶服下一半便足夠了。弟妹產後身體難免虛弱,這剩下的便由弟妹服之吧。”
我見令狐沖還欲推辭,便冷然道:“二哥這樣是嫌棄小弟了?”
令狐沖見我不假顏色,雖心知我這是在激他,卻不能不收下道:“那好,我便代小寶謝過三弟了。”
我這才笑了笑,說道:“都是自家兄弟,和我客氣什麼。”當下又取過筆墨將秘方寫下交到二嫂手上。
任盈盈接過後笑道:“沒想到三弟居然是個土財主,有這麼一樣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