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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好她能看上?她媽媽江雪晴什麼人,眼皮子比誰都高,你以為她就不隨她媽了?”

“也對,也對啊!”

交頭接耳的正是封姿薔與趙如樺。這妯娌倆中午剛摻和在與杜倩倩的戰鬥裡成了敵對方,這時候又沆瀣一氣起來,看的毛新蘭一張臉跟鐵包公似的。

席散後,蘇懷琥家中,扶著酒醉老爸的蘇卉娟與蘇君邁,見家中來了客人,只得迴避,將人帶上二樓。

一樓東房內,一個長相妖冶的女人正在那裡自斟自飲,見毛新蘭走了進來,卻不為所動。

“你來幹什麼?”毛新蘭直覺想走,卻還是不甘心,又問,“你到底什麼時候跟懷琥斷掉?”

女人但笑不語:“等你家男人跟你離婚了我就跟他斷掉,再也不搞婚外戀了,直接住進來。”

“你讓我覺得噁心!”是的,噁心!在那日早上蘇君逸喊出那一嗓子之前,她根本不知道有這個女人存在,更不知道蘇懷琥色膽包天,居然……

枉她還以為是蘇君逸胡說,還惡形惡狀的去跟她打架,現在想想,真是丟人丟大發了。

那女人卻依然置若罔聞,輕啟朱唇,雲淡風輕一笑:“噁心?還有更噁心的呢,過幾天你哥哥結婚吧?記得要來啊,妹妹。”

妹妹?毛新蘭沒有多想,只當是這女人覺得比她跟蘇懷琥更親近才這麼說的。正要離開,卻聽那女人接著說道,“懷琥幫你哥哥找的老婆是誰你還不知道呢吧?真好呢,這麼信任他。怪不得誰都可以把你當猴耍。”

“你什麼意思?”毛新蘭青筋暴露,聲音頓時高了八度。

那女人見氣氛渲染得已經差不多了,這才起身,修長的手指上,閃亮的婚戒一閃,故意叫毛新蘭看到,又若無其事的甩下衣袖遮住。

什麼?一時間,天旋地轉,毛新蘭覺得自己的雙手在顫抖,上下牙齒直打顫。良久,她才吐出一句斷斷續續的話語:“是,是是是……是你?你!”

女人長長的睫毛扇了幾扇,一臉同情的盯著毛新蘭,伸出手去在她臉上勾了幾勾,又彈了幾彈:“嘖嘖,瞧瞧,這臉都破落成這樣了,跟棉花一樣軟軟的,鬆垮垮的。你說,懷琥怎麼還能跟你處在一個屋簷下的?”說著繞毛新蘭轉幾圈,又再度回到她面前尖聲細語道,“這個蘇家,已經沒有裡的立足之地了吧?還賴著不走幹嘛呢?啊?”

此時,蘇卉娟已經安頓好蘇懷琥,正急匆匆下樓,卻聽樓下東房內傳來一聲尖叫。趕到的時候,見毛新蘭正捂著頭蹲在地上顫抖不已,而那個陌生的客人,已經離開了。

訊息傳到前面的蘇君逸那裡的時候,她正在聽江宏彬細數光輝歷史。迫於無奈坐在客廳裡聽這些毫無營養的話,她早就不耐煩了,因此當可可衝過來的時候,她便藉機走了開去。

小丫頭氣喘吁吁,言辭斷斷續續:“二,二姐,大,大嬸她,她……”

蘇可可一家住在蘇懷琥家,得知訊息應該不難,蘇君逸便叫她慢點說。小丫頭努力平息下來,拽住蘇君逸就往外拖:“二姐,不得了了,要出人命了,那個野女人來欺負大嬸了,大伯酒醉了,問什麼招什麼,大嬸鬧著要去投河呢。”

什麼?外室找上門來了?單單如此的話,毛新蘭不至於去投河吧?蘇君逸只得叫上小影,又與周亦銘招呼一聲,帶著可可向後面趕去。

村道上人影幢幢,這些看熱鬧的人也正在往蘇懷琥家聚攏。隔著老遠就能聽見女人淒厲的哭喊聲,聲音不請自來的鑽進蘇君逸的耳中,叫她不但沒有辦法憐憫那哭鬧之人,反而是更加反感了幾分。

再大的屈辱,自己悶聲不響的吞下就是,恨嗎?痛嗎?那就強大起來去報復啊!這樣哭哭啼啼鬧得人盡皆知,最後丟的還不是自己的臉面?

這世道,男人有什麼損失不起的?古往今來,提上褲子就撒丫子的男人還少嗎?為此白白葬送了一生的女人還少嗎?

何必在這節骨眼上叫別人看笑話?

嘆息一聲,她便埋頭直走。毛新蘭跟她沒有什麼特別的冤仇,要說那一天早上兩個人動了手,那也是因為毛新蘭受不住刺激的緣故。

很久以前,誰都說毛新蘭幸運,嫁了蘇懷琥吃喝不愁,且在家中一言九鼎。後來人們反應過來了,原來是因為蘇懷琥養了外室,內心歉疚,才對她儘可能的寵著讓著。

當然了,這事誰都知道,就毛新蘭矇在鼓裡,她幸福啊,哪裡聽得進去別人的種種暗示呢?

因而那日早上她才會對蘇君逸出手,她不信的,絕對不信!就像現在,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