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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沉聲道:“丫頭,嚴肅一點,別走神。”

蘇君逸立馬一本正經繼續帶著張楚,跟遊街一樣的。

張楚只管將雙手背在後面,到這桌面前看看人,到那桌近處認認臉,時不時說幾句嚇人的話:

“嗯,這種地方長痣,好認,很好認。”

“啊,不錯,這胎記就是到了法醫那裡也是獨一無二的標記。”

“哎,這小身板長的,什麼時候讓局裡的兄弟們研究研究,這種身形的人是不是作案率更高一些。”

“呦,這小夥子長得好,叫局裡的臉部識別器見了,估計都能動了機器之心。”

“……”

這一番不經意的與蘇君逸細說家常,卻聽得被說的人渾身直冒冷汗:法醫!局裡!作案!臉部識別!

這些在港製警匪片中經常聽到的詞彙,無不提醒在座的人,這位不苟言笑的鐵面包公,是千真萬確的警局副局長!

張楚巡視完,轉身與蘇君逸並肩離去,他身後的人個個都噓出長長的一口氣,不時有人拍著胸口自我安慰。

很快,宴席進入尾聲,人們互相寒暄著離去,蘇君逸沒有挽留任何雜客。

她找來負責酒席款子的酒店人員,將賬目細細的算好後,她鑽進東房開了保險櫃,取開書包裡的錢,數好錢款,出門將一沓現鈔遞給了酒店的人。

那人當面點清張數,將訂單交給蘇君逸簽字,蘇君逸刷刷幾下簽完,收了回單,送客離去。

院子裡,兩隻狗兒與黑貓吃飽喝足,正追逐嬉鬧,見蘇君逸朝它們走來,當即乖乖的停止了遊戲。

蘇君逸留下一隻德牧在前院,另一隻則被她帶到了後院,兩隻狗進了各自的狗窩,呼呼大睡。

回到堂屋,蘇君逸頹然往沙發裡一倒,歇了不到兩分鐘又蹦了起來,開始收拾堂屋裡的杯碗碟盞。許莉陽幾次要幫忙,都叫她給婉言謝絕了。

要不是她家的那位故交,憑她自己,是怎麼也請不到這樣的人物的。

周亦銘雖說是他想辦法找的人,但她找那位故人求證過了,這是他一早指定了的人選。

怎麼能讓這樣的貴客來做幫傭呢?蘇君逸本來就擅長家務,非常利落的收拾完了堂屋,接著又出門準本著手處理院子裡的一地狼藉。

此時已是晚上的九點多,這時候張楚等人正在沙發上休息,蘇君逸不知他們打算住在哪裡,她鬆開剛剛拿起的掃帚,進屋拽過許莉陽小聲詢問一番。

許莉陽不好擅自做主,她又去找另外兩人商量。

蘇君逸沒有在屋裡等,而是跑到院子裡繼續勞作。

熱情招待是一回事,留宿又是另一回事。

她之所以相信這幫人的身份,不過是因為打了那個委託人的電話,因為那委託人是個值得相信的特殊的熟人,因此她相信了來人的身份。

再說這時候她賣地毯的錢用的差不多了,這些人想找她謀財害命也沒有意義。

可要是他們揹著委託人別有用心,蘇君逸自問沒本事招架的了。

她剛掃到一半,張楚站在走廊下說,他們一致打算去鎮上找間旅館住下,等明天幫她弄完證明材料再走。

這時候他們主動離去再好不過,蘇君逸也不假意挽留,直接點頭稱好。

張楚隨即進了西房去把周亦銘弄醒,周亦銘還是一腦袋漿糊,他弄了半天也沒把嘴上的膠帶扯開,乾脆四仰八叉的躺倒呼呼大睡。

張楚見狀,一把撕開膠帶,掏出那來歷不明的布。

周亦銘痛呼驚醒,他看了一眼張楚:“你個不要臉的臭女人,我不要你了,滾!”

張楚啼笑皆非,他找來一個大些的塑膠袋,將周亦銘的衣服和鞋子丟進去,扛起周亦銘就往外走。

周亦銘在他身上時依然滿嘴胡話,幸好蘇君逸正忙著出去倒垃圾,並沒有聽見。

倒完垃圾回來的蘇君逸,見吉普已在家門前調轉了方向,她跑到車旁,與這些人揮手作別。

目送吉普離去,蘇君逸轉身回了院子裡,院子外的垃圾,就等到明天再說吧,大晚上的她一個人到外面收拾,實在是不安全。

鎖好院門,蘇君逸跑到浴室衝了個澡,準備睡覺。

就在這時,她家院門卻忽然被敲響了。

她狐疑的走到院門前:“誰?”

“是我,段振宇。”

“小宇哥,時候不早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蘇君逸不打算開門。

段振宇卻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