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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的題目講完。”

兩人說完,丟下各自信任的愛將自顧自走了。

202班即刻陷入沸騰。蘇君逸才懶得做壞人呢,謝良生一刻沒有穩定下來大局,她就只管在位子上牢牢的坐著。

威武的班長大人,當即板著臉起身,走上講臺鎮壓“暴/亂”,方法簡單而又粗暴,只聽得一聲河東獅吼,202班瞬間恢復平靜。

老大不樂意的瞄了眼蘇君逸,謝良生請到:“你來講吧,我去後面坐著。”說完又瞄了眼講臺下面的眾人,“誰再囉嗦,上來替人蘇君逸講課!”

艾瑪,大家都是十八、九歲的大姑娘大男孩了,誰耐煩聽他的?不過今天這些猴子們倒是老實,一副看好戲的神情掃描著走向講臺的蘇君逸,以及講臺上的謝良生。

好吧,這就是緋聞的負面影響,做什麼都要被人盯著、瞅著,累啊。蘇君逸心裡直喊救命,臉上卻擺足了職業化的微笑,上臺拿起粉筆,用她還算靠譜的數學知識,將題目一道一道往下說了開去。

到了第二節晚自習結束,蘇君逸完成了使命,丟掉手裡的粉筆,走回自己座位去。

剩下的,再也不關她的事了,只是,忙著捶背揉肩的她忽然想起了什麼,也不管別人驚訝的目光,掏出大哥大就往外跑。

夜幕下的花壇石凳上,蘇君逸握著大哥大埋首膝間:“嗯,知道了,既然查不到,那我自己多留心吧。”

居然查不到!是自己懷疑錯了?蘇君逸捶捶頭,起身走回教室,在她身後,用灌木叢圍著的苗圃裡,一個男聲輕輕響起:“哼哼!”

走在夜風中的路上,蘇君逸覺得很迷惘,張楚說朱雲龍那邊自從交火後就再沒有訊息傳出來了,小鄧雖然已經無礙,但卻再也不能利用**的身份來獲取第一手資訊了,這時候再叫人打入敵方內部,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妹子到底怎麼樣了呢?蘇君逸無力的想著,不自覺竟走到了校園裡的小湖邊。

湖水叫春風吹起一層又一層漣漪,對岸的精英樓只得三層高,獨棟,一層只有兩間教室與一間辦公室,其中一間教室是上課所用,而另一間則是活動室,這是每個年級排號第一的班級才有的特殊待遇。

教室裡乳白色的燈光灑落湖面,叫風掀碎,好似鋪滿了半邊湖水的碎銀子。天上的月也照映在水中,一搖一晃的,時而破碎,時而聚合,像極了人生的悲歡際遇。

想想,蘇君逸打通了周亦銘的號碼,哎,不到萬不得已,真不想找這個不靠譜的大齡男青年說事兒啊,電話那頭傳來疲憊的寒暄聲,還好,這一次沒有再兇巴巴的訓人,蘇君逸有點慶幸的笑笑。

他說:“放心吧,我還有點門道,正在幫你打聽呢。”

難得啊難得,真難得,蘇君逸一時不知該繼續與對方保持插科打諢的頂嘴模式,還是學他一本正經的說幾句什麼。

聽不到蘇君逸的回答,周亦銘笑說:“別跟我說謝不謝的啊,本帥哥是律師——”

“知道了,給你律師費。”蘇君逸剛剛醞釀起來的感謝之心,瞬間消失,再次將她自以為是的“好處”許給了周亦銘。

周亦銘不語,良久才笑:“嗯,知道就好。那,沒事我去忙了。”說完,律師先生愣是等了一分鐘,之後才掛了電話。

忙音傳來的時候,蘇君逸才想起來要說一句“注意休息”,只可惜,她把人家晾了那麼久,昂貴的電話費會催促對方結束談話,蘇君逸罵了自己一句“白痴”,乾脆坐在水階上不走了。

晚自習結束的鈴聲響起,學生們先後湧出,到了歸巢的時間了。

蘇君逸抬頭看著精英樓裡遲遲不肯離去的眾人,握了握拳,起身,離去。

宿舍裡,元媛等人見她終於出現了,急忙放下正在圍觀的東西,過來噓寒問暖。

“哪裡去了?要死了,都不說一聲,害我們擔心!”趙夏揪住蘇君逸的胳膊,對著她的後背就是一記粉拳,都說責之切,愛之深,這姐們間的愛啊,還真是及時雨一般,一個勁的要澆灌蘇君逸這朵花骨朵。

這不,柏雲也湊了過來,非要從頭到尾的將蘇君逸看了好幾遍才罷休,末了卻笑:“說不定是跟班長約會去了。”

“我看不像。”元媛走了過來,在蘇君逸身邊站定,四眼相對,她問,“你又碰到什麼事了?謝良生是不是還沒跟你表白?”

哎,這傢伙,雷達是敏感,但配備的還是落後的黑白螢幕,顯示不了詳細的資訊,儘管直覺的捕捉到了姐妹的異常,卻還是猜錯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