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給他的題,只覺得礙眼萬分。
人家小姑娘對他有意思他就看不出來嗎?!
這麼幫人家,更是讓她越陷越深。
也是,白爺這種性格看的出來就見鬼了。
因著戴家小爺心情莫名的不好,之後幾日都推脫著不去跑步,白爺也不勉強,反正也不關自己的事。
不知道有意無意,兩人之間,竟像是蒙上看不見的一道隔膜,好像無話可說,無論說上什麼都像是沒話找話。
白爺還是看不出什麼改變,就是像以前一樣自己做著自己的事,反正像他這樣的人,總可以靠著自己自產的能量生活,不需要從人際交流中再獲得什麼。
可戴南南做不到啊。
他就是一普通人,內外向參了半,不和白爺說話,這周身的氣血都少了一大半似的。自己生著悶氣,憋到內傷。
實在憋不住了這怨氣就開始外洩,讓人一走進就感到寒意凜凜,想著這戴同學莫不是最近被什麼幽湖裡的千年女鬼纏上了,否則怎麼這麼大的殺氣,連帶著頭頂天靈蓋都隱隱透著黑氣。
團委坐在他正身後,更是冷冽繞身,連平日裡戳他後背的英雄筆都不敢祭出,只是軟軟糯糯用指間點了點他衣角,“你最近沒事吧?”
幽幽轉身,也沒怎麼看團委,生硬地應付道,“沒事。”
沒事?!
怎麼會沒事?!!!
他都快被自己旁邊的白爺給憋死了,自己作著不理他,他比自己更過分。
居然真的可以連帶幾日無話可說。
再次幽幽瞥了眼自己和白爺之間的那層日益變厚的隔閡結界,而後幽幽地嘆了口氣,這可怎麼辦啊。
越發覺得胸腔慢慢都是負面情緒。
濁氣吐不出來,胸中抑鬱難平,直接用拳砸向身邊無辜的貼著平整白瓷的牆。
這麼一拳下去,好響的一聲。
白瓷未裂,手骨突起處倒是先有了紅印。
好疼。
下意識地看向身側的白爺。
這麼大的動靜,人家硬是像沒聽見,本著事不關己的理念看也不看。
真是冷淡。
他這顆脆弱的玻璃心呦~~~
可他這一拳還是有人關注的,比如後面的團委。
這一拳雖然沒砸在她身上,可是卻把她驚得心臟抖疼。
怎麼了這是?
到底發生了什麼了啊,莫不是,自己做錯了什麼?
惹得他不高興?
越想越覺得可能沒準真是自己的問題,
團委捂著小心肝都快要眼淚巴巴了。
但又不敢問,只能自己默默猜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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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