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些刺痛痠痛。”
筱雨笑著道:“看來這藥真的有些效果,且再用上幾日看看。”
消過毒後,鳴翠便接過筱雨的手給墨港敷藥。全程墨港都沒喊一聲疼,連額上的冷汗都沒有冒多少。
止柔面露激動之色,瞧著都要喜極而泣了。她看向筱雨迭聲問道:“秦姑娘,這藥真的有效對嗎?要是再用上一段時間,我們身上這種毒瘡是不是就可以全部消除了?”
筱雨沉吟片刻道:“我不能肯定,但既然有好轉的跡象,那當然很好。我還會繼續研製藥方,清毒的藥你們也要堅持喝,外在的毒瘡消了,內裡的毒看不見,那也要治的。”
墨港和止柔連連點頭,道:“我們知道,一定會堅持下去的。”
筱雨對她們點了個頭,見營帳中所有的女子都眼泛淚光,神色激動,她也不由感慨。
“大家昨日都看明白了我清毒和敷藥的手法,這兒就我和鳴翠兩個人,忙不過來,所以還希望各位姑娘互相幫忙。還請身上沒有明顯瘡症的,蒙上面巾,戴上我這兒製作的簡易的手套,替身上有瘡症的姑娘敷敷藥。”
筱雨脆聲招呼了一句,營帳中的女子頓時忙活了起來。
“鳴翠,你去跟閭大夫說,這藥有效,讓他幫忙帶人多製造一些藥膏來。”筱雨吩咐了鳴翠一句,便加入了替人敷藥的行列當中。
這一忙碌,一直到了中午時分。筱雨飢腸轆轆,隨意扒了碗飯,又被閭大夫給拽了過去詢問起軍妓營中的情況來。
筱雨讓鳴翠將她令她封存起來的東西拿了出來,攤開來擱在了桌案上,對閭大夫道:“這是從一名女子患處刮下來的,應當是沉積的毒素。我刮的時候有聞到,有些淡淡的腥臊臭味。現在這東西完全乾透了,倒是沒了味道。”
閭大夫仔細看了看,沉吟片刻,令小徒弄了點水來,鋪了幾層粗糲紙,拿鑷子夾了些許那黑色的東西放在上面,再滴了幾滴水。
果然,有一股不明顯的腥臊臭味鑽入鼻腔。
閭大夫皺了皺眉,將粗糲紙團成一團,讓小徒拿去燒燬。
“這便是毒素了?”
筱雨點點頭,道:“應該不會錯。”
“你配的那個藥方的確有效果。”閭大夫沉吟道:“你看,是否可以現在就給那些身上長了毒瘡計程車兵用上此藥?”
筱雨猶豫了片刻,道:“還是再多等幾日的好,畢竟此藥藥效如何,暫時還無法斷言。”
“那些女子敷了此藥之後的確有些好轉跡象,這便是最好的藥效證明。”閭大夫皺眉道:“不過,這種藥需要大量陰舌殼蟲,暫時也無法弄到這種蟲物。近段時間,還是稟報了留守的將軍,讓這些閒著計程車兵去抓這些蟲來。”
“秋季陰溼,正是陰舌殼蟲繁衍的季節,還是很容易獲取的。”筱雨點頭道:“那就有勞閭大夫去與那位將軍說明此事。”
閭大夫頷首,卻是長出一口氣道:“這才十日功夫,便有了一個確切的治療藥方……真是難得。”
他看向筱雨,眼中的意外和讚賞毫不掩飾:“你真是幫了徵南軍一個大忙啊!”
“閭大夫嚴重了……”筱雨笑了一聲,道:“我大哥是徵南軍中將領,為徵南軍做事,自然也是我分內之事。”
“秦副將應當驕傲,有你這麼個妹子。”閭大夫扭動了下脖子,起身道:“我這便去吩咐此事,你也忙了一上午,去休息吧。”
“閭大夫慢走。”
筱雨衝他擺了擺手,待人走後方伸了個懶腰,躺到了床上。
只是她雖然閉了眼,卻沒能安然入眠。
她的思緒很亂,一會兒想到動機不明的仇暴殺,一會兒想到虎視眈眈的咸寧帝,一會兒又想到危險至極的寶晶公主,再一轉念,眼前又浮現出無數的人頭,一張張臉變幻莫測地在她眼前掠過。
筱雨驀地睜大了眼睛,深呼吸了一番,朗聲喚道:“鳴翠!”
“姑娘。”守在門外正的鳴翠忙走了進來,緊張地道:“姑娘可是有什麼不適?”
筱雨搖搖頭,道:“我今日想騎騎馬,你去幫我把雪驪牽來。”
鳴翠應了一聲,臨出艙的時候卻想起了另一事,忙回頭道:“對了姑娘,曹爺和扈爺有事兒要找姑娘,姑娘既然醒了,要不要奴婢去請他們兩位過來?”
筱雨愣了愣,道:“請他們進來吧。”
自從筱雨開始進軍醫署忙碌起來之後,曹鉤子和三彎便被閭大夫安排到了軍法署。那兒比較輕鬆,是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