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跪在地上連呼吸都顯得特別沉重。
“你們誰有定身符?”蕭冷不去管劫匪是不是難受,只是想要將這劫匪留給汐城自己去解決。
“我有。要定身符做什麼?”寒鴉一邊掏出一張定身符遞給蕭冷一邊問。
“就一張嗎?”蕭冷看著手中的定身符皺了皺眉,問。
“還有兩張。”寒鴉倒也不藏私,直接將兩張都掏了出來。
“再有一張就好。你拿一張,去將劫持傾城那個也定了。”蕭冷說完就朝著劫持汐城那個劫匪走去。趁那劫匪剛被寒鴉的殺氣蹂躪的還沒有力氣時一張定身符甩出去,直接跪在原地動也不能動。
“搞定。話說不滅了他們定住做什麼?”寒鴉不理解,他現在恨不得將那個腦殘的劫匪碎屍萬段。
蕭冷將一切做完才轉過身拍拍寒鴉的肩膀,說:“你還是太不瞭解汐城了。汐城這個人最討厭別人威脅她,所以她寧願死一次也決不會讓這傻。逼得逞。而且,汐城的那件無限儲物衣服耐久耗光了,裡面的東西都不能用。她的疼痛度調的又高,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死一次,這樣疼痛度就消失了,我估計她現在應該去修衣服了。”
“。。。。。。”寒鴉黑線,怎麼早不耗完晚不耗完,這該死的耐久就在這麼個關鍵時刻耗完了呢?要是汐城能補充血藥和止疼藥,這麼個劫匪算個P啊!連舞傾城都能差點閹了挾持她的劫匪,那麼可想而知劫持汐城這種人會有多麼危險。可天公不作美,偏偏在這種時候鬧出這麼坑爹的失誤。實在是太讓人默默無語兩眼淚了。
“你快放了我!否則我們芸惜府是不會放過你們的!”劫匪見自己動不了,心中慌張,乾脆就搬出了自己的幫派來威脅蕭冷他們。
“啪!”蕭冷本就煩得慌,再一聽劫匪如此說,直接一巴掌拍的他嘴都歪了,說:“呱噪!”
“芸惜府是個什麼東西?”寒鴉好奇,從來沒聽過這麼個幫派。再加上這個劫匪武功不高,想來應該不會是什麼有名氣的幫派。
“芸惜府?什麼玩意兒?”蕭冷更是茫然。乾脆看了風輕流雲他們一眼詢問。
其他人哪一個不是大幫派的幫主或是武林高手?誰會知道這麼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幫派?而且因為拍賣會早就定好了座位的關係,萬事知和漫閣那群傢伙也都不在,想問都沒地方問去。
“嘛,算了,管它是個什麼東西。再大能大過風輕山莊嗎?”蕭冷冷笑一聲,對於綁了劫匪完全沒有一點心理壓力。
“我還真想知道芸惜府是個什麼貨色,竟然劫到我們頭上了。哼!真當我風輕流雲是軟柿子捏著好玩是嗎!”風輕流雲平時很少與人來往。更多的時候都是窩在某個地方打怪練級。沒想到自己難得的出來參加個活動,半路上還被人威脅了。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熟可忍生的也不可忍了。
風輕山莊。。。風輕流雲。。。
劫匪腸子都悔青了。他們芸惜府常年都做著這種打劫的買賣,大幫派不屑管束他們,小幫派又管不了他們,以至於讓他們越來越得寸進尺。儼然將自己當成了這裡的地頭蛇。
人都說謙虛使人進步,驕傲使人落後。越來越‘驕傲’的他們甚至忘了現在正是聚寶閣舉行大型拍賣會的日子,會有各種各樣的武林高手一幫之主一派之長會來到東海。而越發得意忘形的他們竟然還不知收斂,心想著人多幹一票大的。
現在倒好,打劫竟然打到了第一幫派風輕山莊的頭上,而且更悲催的是受害者竟然還是風輕山莊的幫主風輕流雲。而他剛剛聽到把他定住那個男人說‘汐城’,想必應該是那個鼎鼎大名的江湖第一彪悍魔女汐城殿下。
劫匪算是認命了。在他心裡,那個汐城殿下可比風輕流雲難對付多了。風輕山莊就算是要收拾他。大不了殺他幾次,最多輪白他也就完了。但是按江湖傳聞的汐城殿下來看,那可就不是死幾次就可以搞的定的了。他所聽到的關於汐城殿下的傳聞都幾乎將這個‘汐城殿下’給妖魔化了。
而作為一個搶劫上的高手武功上的菜鳥,他對於汐城殿下的忌憚遠遠的大於風輕流雲。而他,竟然不知死活的劫持了汐城殿下?他可是聽說過。這個汐城殿下最討厭別人威脅她,而他偏偏好死不死的撞到了槍口上。
死亡不可怕啊。一個遊戲而已。可怕的是你想死都不一定死得了,或是你死起來沒個完。這得罪了汐城殿下。而且還是深深的得罪了,他以後還要混?還能混嗎?沒聽那個汐城殿下說‘你成功的激怒我了’嗎?
劫匪一瞬間心都如死灰了。他已經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