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無前時之因,又何來今日之果。”伽屍活佛打了一個禪機,然後直言說道:“誰欠誰的已經不重要了,今日我來主要是來為將軍送一場富貴,不知將軍是否願意接受?”
達毗茶怔了一下,又看了看坐在伽屍活佛身旁,始終保持微笑的那個吠陀人,腦子裡似乎想道了什麼一般,轉頭看了看南邊,又詢問道:“是什麼富貴?”
“不知將軍可曾聽說過段虎之名?”伽屍活佛答非所問道。
“早有耳聞!”達毗茶眼睛一亮,臉上露出欽佩之色,語氣無不敬仰的說道:“他乃是東土秦國的一位諸侯王,據傳其天神神力,身手無敵,能以一敵萬,乃是一位蓋世英雄。七年前他率領秦國大軍討伐北疆,並且一舉將為禍北方上千年之久的異族狼軍給擊潰剿滅,將其國土收入囊中,實在讓我好生欽佩。只可惜此等英雄一直未能見上一面,實在是人生的一大憾事。”
聽到達毗茶的一番話,坐在伽屍活佛身邊的那名吠陀人忽然笑著說道:“沒想到將軍對漢王千歲有如此欽佩之情,看來伽屍活佛把將軍舉薦給我們,的確沒有舉薦錯人。”
“你是何人?”達毗茶皺了皺眉頭,問道。
“我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小人物,將軍不必知道我的姓名。”那名吠陀人淡
,站起來說道:“將軍頗有才幹,如今被窩在這裡,一身本領實在可惜!如今吠陀王族和婆門教逆天行事,妄圖以卵擊石,與北疆異族叛逆董斌、阿術奪取漢王天下。如今漢王千歲舉兵攻伐吠陀王族和婆門教,但不想多造殺孽,所以需要各位這種有志有才之人相助。”
“什麼?那個秦國的段虎已經領兵攻打到吠陀了?”達毗茶一臉驚訝,伸手指著南門方向,說道:“難道攻打南門的那些人是你說的那個漢王段虎?”
“那些烏合之眾又豈是漢王千歲的精兵猛將,”那名吠陀人微微一抬頭,自傲的說道:“若是漢王千歲所率領的大軍的話,此刻僧諦城的城門早已被攻破,守城軍早已被剿滅,又其會象現在這樣處於膠著狀態,那些人不過是這些天有感漢王威勢而效忠漢王的雜牌軍。”
“這不可能?北方佈置了重兵,那個漢王段虎怎麼可能這樣無聲無息的潛行到吠陀內部?如果說南門不是他的主力的話,那麼也就是說他的主力在北門。”達毗茶臉色變得有點蒼白,眼中盡是難以置信之色,其他的將領也紛紛站起來,叫嚷著那名吠陀人胡說八道。
那名吠陀人忽然走到營帳門口,轉身直立,看著營帳內的吠陀將領,說道:“信與不信都悉聽尊便,但是我沒有多少時間在這裡跟各位解釋,是否願意歸順漢王千歲,請立刻給我一個答覆?豈是按照我原來的意思,就是將你們全都殺了,然後由活佛出面組織僧兵,攻取僧諦城北門迎接漢王。不過伽屍活佛說你是個難得的人才,漢王千歲用得上,所以我才會來試著勸降一番,各位最好儘快給我一個答覆,免得漢王千歲在城外久等。”
“太囂張了!”達毗茶麾下的一員猛將聽到這種充滿威脅意味的話後,忍不住跳出來,揮拳朝那名吠陀人攻了過去,在他的拳面上形成了一種奇怪的力場,將那名吠陀人牢牢鎖住,讓其無法避開。這是密宗特有的一種絕學名叫寶瓶氣,原本類似於拙火心定一般是密宗基礎修持法門,而吠陀密宗參照中原密宗拙火心定的做法,將其寶瓶氣提煉出來,重新加以完善,並演化出來這種寶瓶擊吠陀武學。
雖然對方來勢洶洶,然而那名吠陀人卻絲毫不懼,當拳頭快要擊打在身上的時候,他的手臂忽然一動,伸出一根大拇指抵在了對方的拳面上。拳面上集中起來的氣勁頓時和那一指之力相互抵消,很快從指面上又傳出來一股強悍的力道,順著對方的拳頭衝入了對方的體內,令到對方一連後退了七八步,才在達毗茶的協助下止住了退步。
“薩滿教的摩耶天指。”感受到屬下身上的勁力,達毗茶臉色一驚,急聲詢問道:“難道吠陀的薩滿教也已經投靠了漢王段虎?”
那名吠陀人沒有回答,只是露出了一絲得意的微笑,這時營帳內的其他將領看到自己的同僚吃了虧,紛紛上前,準備教訓一下這個吠陀人。這時,伽屍活佛忽然閉上眼睛,雙手結成密宗的內縛獅子印,口中輕喝一聲“哄”。雖然聲音並不是很大,但是停在營帳內眾人的耳中,卻彷彿猶如轟雷一般響亮,跟著身子便不聽使喚的僵硬在那裡,即便用再大的力氣也不能動彈分毫。
“縛身術!”眾人心中不約而同的驚聲叫道。
這是密宗的一種秘術,施展之後,能夠束縛人的行動,在吠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