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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我早就搶個盆滿缽滿,開溜走人了,又怎麼會在這裡去武安城求援呢?不過一想到武安城,他便想到了號稱豔絕天下的龍泊灣,想到了龍泊灣內那些人間絕色,整個人不禁痴了。

正當王三浮想聯翩的時候,他只覺得一股強風掃過,緊接著右肋一疼,整個人像是騰雲駕霧一般飛了起來,直挺挺的撞在左側的一棵參天大樹上,懸空釘在了大樹上。他口中不斷的湧出鮮血,頭艱難的向下看了看從身體穿過深深插入樹幹的長矛,心中想了一個疼字,便氣消人亡。

扞死軍士現在看到了什麼叫做神力,如此遠的距離即便是軍中強弩也不可能射到,而段虎只是光憑臂力,便用長矛將那人釘在了樹上,如此神技怎麼能不叫眾人咋舌?扞死軍士都不約而同的發出驚訝聲,丁喜也把嘴長得大大的,忘了合上。

段虎從長矛脫手之時,就已經知道自己不會失敗,因為自己的天賦異能從來沒有讓他失望過,他可以憑藉天賦躲開對手襲來的拳頭,可以憑藉感覺到幾層合金牆壁後監獄特警的動作,也可以憑藉天賦讓自己短短的一個月便練成了穿楊神箭,這一切都來自於他的天賦,但也來自於他的自信,一種絕對相信自己不會失敗的自信。

段虎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似的,手掌相互拍了拍,轉身走到丁喜面前,道:“丁先生,你剛才說什麼?我沒有聽到,麻煩你再說一遍!”

“什麼?”丁喜現在也有點傻了,愣愣的看著段虎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段虎哈哈一笑,不再理會眾人,闊步朝另一側的山道走去。

“丁先生,看來你以後要稱我們將軍為神仙了!”扞死軍士從丁喜身邊走過時,出言調笑道。

丁喜沒有理會,只是呆呆的看著段虎的背影,又轉頭看了看月光下那具掛在樹上的屍體,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神光,臉上像是正在做什麼重大決定似的凝重嚴肅,隨後又立刻變得自然放鬆起來,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快步向扞死營追了上去。

在離武安城數百米開外的一片樹林中,段虎挺立在高高的樹頂上,身體彷彿釘在了腳下的樹枝上似的,隨著秋風吹過,在樹枝上來回搖動,他聚神看著武安城牆上來往巡邏的軍士,盤算著進城之後,該如何行事。在他身後不遠處的一個小山谷中,扞死營眾正在快速而又有序的搜尋著這裡每一寸土地,尋找著那個傳說中的藏軍道。

“有了!在這裡。”

隨著李昊一聲興奮的叫聲,眾人目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只見在他腳下一片被拔開的泥土下,露出了一塊有兩丈長寬且切割整齊的大青石。

段虎聞言立刻縱身而下,三步並做兩步,如風般穿過眾人,站定在了那塊大青石前。丁喜這時也趕了過來,趴在大青石上摸索了一番後,激動的道:“是的!是的!這就是我大秦神武帝所埋下的伏筆,沒想到事隔百年,它才重見天日。”

任忠取笑道:“好了!丁先生,它又不是你沒見多年的媳婦,你何必這麼激動呢?”

“爾等孺子怎知我輩情結!”丁喜激動道:“遙想當年我大秦創立之始,四海來賀,萬邦臣服,神武帝更被北疆異族尊為聖汗,南齊小兒也需小心稱臣,那是何等的威風。可如今了,北疆異族年年來犯,南齊大軍隔江待機,定州、燕州二地雖在猶失,我大秦境內更是年年災荒,歲歲洪澇。那些堂上之人不知百姓疾苦,國力衰竭,還在那裡爭權奪利,斂財營私,惜我大秦何日才能恢復往日雄風啊!”

聽到丁喜的肺腑之言,同樣身位大秦人的扞死軍士也不禁唏噓不已,悲恨萬分,四周的氣氛一下子沉重了起來。

“丁先生,你可以讓開嗎?讓本將軍把它抬起來,我們沒有多少時間可以在這裡哀思了。”

就在眾人緬懷過去的時候,一個沒心沒肺的聲音突然響起,瞬間將眾人從回憶中脫出來,那種難受勁就像是吞了一隻蒼蠅似的,在這群人中只有不是北秦人的段虎才會在這個時候,說出這麼煞風景的話來。他自從到這個世界以來,雖然所遇到的人都是北秦人,結拜的兄弟也是北秦人,甚至連他自己也自稱是北秦人,可是他卻從來沒有一個身位北秦人的驕傲。可這又怎麼能怪他呢?又有誰會對一個才呆了幾個月的國家而感到驕傲呢?這可以說是他一個很大的破綻,幸好眾人都沉浸在緬懷過去的思緒中,沒有察覺他的不尋常處。

眾人都向後退了幾步,讓開一塊地方,段虎將下襬撩起,系在腰帶上,勒起衣袖,沉腰下馬,手掌猶如刀鋒一般深深插入大青石側的泥土裡,緊緊扣住青石外側。一聲喊“起”,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