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鳳翔軍對付,自己則帶領人馬直指段虎,想要來個擒賊先擒王。
“給我破!”
段虎大吼一聲將
器上的戰矛全數震開,虎王馱著他急衝而上,雁翎刀寒光,令那些從咽喉部噴出的熱血也冷了許多。此刻死在其刀戟之下的鳳翔軍算起來已經將七千人,這營地也被成堆的屍體變成了一個修羅場,地上的鮮血濃稠到連行走都更加費力的地步,腳下行走時的異響和一股股難聞的氣味令人感覺像是身處地獄似的,什麼戰意呀!榮譽呀!全都拋諸腦後,全都驚恐的看著已經完全是個血人的段虎,無人再敢上前。
“哈哈!”段虎看了看四周無數驚恐的眼神,忽然仰頭哈哈大笑,笑聲中的囂張、狂妄以及輕蔑,即便是耳背之人都可以聽得出來,不過即便如此,周圍成千上萬計程車兵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打擾他。
段虎看到扞死玄甲軍已經結成盾牆短時間內不會出事,而丁喜等人也被御林甲士保護著,手中拿著太祖金鐧也不會有事。沒有了後顧之憂,他感覺自己又像是回到了在龍泊灣孤身一人,放開手腳,盡興廝殺的那一刻,精氣神也提聚到了頂點,一種天地萬物都被踩在腳下的感覺油然而生。他緩緩將刀戟掛在了得勝鉤上,空手朝周圍的人招了招手,輕蔑的說道:“本將軍此刻起空手對敵,何人敢與我一戰!”
在段虎兩側的鳳翔軍士相互看了看,看到的全都是沮喪恐懼的眼神。他們已經被段虎殺破膽了,即便段虎赤手空拳也沒有人敢上前與其對抗,這一整支軍隊已經被段虎一個人給毀了,他們已經完全失去了一支軍隊最重要地軍魂,比起一般的府兵好不到哪裡去。
“哈哈!難道長公主殿下的軍隊就這樣無能嗎?連一個赤手空拳的人也不敢面對嗎?”段虎張開雙手,故意大開中門,對周圍的軍隊放肆的羞辱,就像是在說你們全都是孬種似的。以此徹底的擊垮他們地軍心,達到屈人之兵的目的。
“誰說不敢!”
一聲暴呵響起,只見兩隊快馬以極快的速度從鳳翔軍包圍圈的一側穿插過來,沿途的鳳翔軍士兵慌忙讓開一條過道,領頭地赫然是文霖和劉若拙二人。
二人見到一個赤裸著上身、渾身是血的彪狀漢子,端坐在一隻遠遠超出普通從雲神獸體型的從雲巨獸之上。臉頰一側文有一隻兇猛的黑虎,心中立刻知道這人就是段虎。由於在外圍並未見到場內的情景,當他們進入包圍圈後,一個個全都驚呆了,看上去就像是有數萬人在這裡拼殺似的,屍橫遍野,血流成河,地下的泥土都被血水浸成了黑色,場景之慘烈令人咋舌,然而這一切全都是眼前這一個人造成的。兩隊騎兵全都升起了敬畏之心。
“你們不會是害怕了吧!剛才還叫得那麼大聲,原來也不過是個孬種罷了!”段虎見到領頭的兩人記起丁喜對他們的描述。知道了他們地身份,心中暗自定計。將此二人拿下,那麼這件事情就算完了,於是就極其輕蔑的出言挑釁,引他們上前。
“你說誰是孬種?本統領就戰給你看。”剛才喊出那一聲地人是劉若拙,此刻若是他退縮了,那麼以後在這些手下們面前可就抬不起頭了,於是極不情願的策馬出來,怒聲吼道。
心思如發地文霖顯然看透了段虎拙劣的激將法。策馬攔住了劉若拙,制止道:“若拙。別受激!他是想要藉機將你我擒下,從而威脅我們二人的軍隊。”
“呵呵!竟然被你看穿了。”段虎輕蔑一笑,臉上絲毫沒有被人識破計策的沮喪感,因為他根本就沒有認為那個激將法可能成功,眼中精光一閃,沉聲道:“不過你們猜到了又怎麼樣?虎王!”
隨著段虎的一聲大吼,虎王立刻心領神會,仰頭髮出震耳長嘯,那隊騎兵的坐騎雖然是訓練有素的戰馬,又怎能對抗走獸之王的怒吼,全都驚慌得四處逃竄,文霖二人也被坐下地戰馬弄得東倒西歪,狼狽不堪。段虎趁機鬆開綁帶的活釦,長身而起,身形快若閃電,朝二人急衝過去。
文霖先行穩住了坐騎,見段虎已經攻了過來,立刻揮出手中雙鞭,迎了上去,隨後劉若拙也才穩住坐騎,便配合文霖地攻勢,舉起長柄大斧,全力朝段虎的腰部劈砍下去。段虎身在半空中卻不慌不忙,雙手抓住攻過來的雙鞭,隨後身形一扭,堪堪躲開了襲來的斧頭,同時身體扭動的力量將未能及時脫手的文霖甩了起來,落到馬下。就等劉若拙和段虎錯身而過的時候,段虎猛的一拳,擊在他的馬身上,將他連人帶馬轟得在半空中翻滾了一圈,重重的落在地上。
文霖爬起來還想反抗,不過段虎已經不想給他機會了,快速的衝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