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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部分

合了,就連共同待在一個房子裡也很難,在十幾年前聖王一系更是大打出手,將聖女一系的人馬全部清剿,並且將聖女一系趕出了北疆月族。

雖然說現在月族有長老和族長統治,但是聖王一系的血脈傳承者在族中的威望遠遠高於月族的這些所謂的長老和族長,控制著月族大半的人馬和族人。對於這樣一個威望極高且掌握實權的人物,任何一個掌權者都不會喜歡,所以月族的族長和長老才會聯

不希望月族強大的王族等北疆各族,調動鐵穆耳冒險,鐵穆耳最終被擒也正是他們希望的,而董斌之所以也想要鐵穆耳死,也正是因為鐵穆耳在族中的威望極為不利他將來對月族的統治。

鐵穆耳的身份雖然是段虎執意要處死他的關鍵,但鐵穆耳極為出色的政治才能和統兵才能也是段虎痛下殺手的原因,無論如何他也不希望一個佔據北疆七族近三分之一人口的月族能夠出一個真正的領袖。董斌由於出身問題,即便他手中握有月族聖女,有極高威望和過人才能,都不可能完全控制月族,所以段虎才放心任其遷移北疆。可鐵穆耳卻完全不同,只要他沒有了王族和狼族等其餘北疆各族的制約,那麼他就可以大展拳腳,以很快的速度將月族統一起來,到時就必然會完全脫離段虎的掌握,這也是段虎最不願意見到的。

鐵穆耳從軍陣後面押上來的時候,看上去並不像是一個將要處死的囚犯,反而像是一名出征的將軍,身上衣著整潔,披甲戴盔,唯一礙眼的就是那幾條鎖住他四肢並且和馬車連在一起的鎖鏈。而當鐵穆耳押解到了陣前的時候,立刻引起了月族甲士陣營一陣劇烈的騷動,如果不是有王族的監軍在管制著,或許那些月族甲士早就已經迫不及待的衝了上來。

紀維謙向身旁的副將吩咐了一聲,而後策馬賓士到押解鐵穆耳的馬車前,翻身躍到馬車之上,朝鐵穆耳抱了抱拳,說道:“本將乃是虎賁大將軍麾下的伐戎將軍紀維謙,今日受大將軍令,要以閣下的鮮血祭旗,還望閣下不要見怪。”

“哼!”鐵穆耳冷哼一聲,挺直著身軀,不屑的說道:“你們中原人真是虛偽,殺就殺吧!還這麼多廢話。”

聽到鐵穆耳的話,紀維謙也不生氣,退到一邊,靜靜的聽著馬車下的文書宣讀祭文,同時一旁的軍士將段虎特地為這次祭旗打造的祭刀反覆用清水和烈酒清洗。

就在宣讀祭文之時,鐵穆耳忽然放聲高歌,那歌曲的音調不同於中原歌曲,也不同於異族常有的歌曲,看樣子是月族特有的歌曲。那歌聲悠揚綿長,很快傳遍了整個戰場,那些月族甲士聽到了歌聲都像是被催眠了似的應聲合唱,手中的兵器和盾牌成了他們的樂器,金鐵交擊的聲音和歌聲絞纏在一起,引發了一股莫名悲壯的氣氛。隨著他們的歌聲越來越響亮,異族大軍的勢氣也逐漸的提升起來,看得紀維謙直皺眉頭。

“紀將軍,可以開始了!”那名文書頌唱出最後一段祭文後,轉身朝紀維謙點頭說道。

“刀來!”紀維謙伸手接過已經被軍士洗得乾乾淨淨的鬼頭大刀,手臂運勁一抖,將刀上的水珠全部震開,隨後轉身朝鐵穆耳淡然的說道:“閣下一路好走!”

說完,手起刀落,一道寒光從鐵穆耳的脖子上劃過,在鐵穆耳的聲音還沒有完全斷絕之下,鐵穆耳的頭顱飛到了半空中,噴湧出來的第一股鮮血完全灑落在了馬車下掌旗手的中軍大旗之上,當頭顱落下之時,紀維謙一把將其抓住,並高聲大吼道:“起戰鼓!”

紀維謙身後的親兵士卒也大聲吼道:“起戰鼓!”

在後軍關口兩旁的山崖上整整一千面戰鼓,在紀維謙的命令下同時敲響,那震天的戰鼓聲瞬間覆蓋了整個戰場,同時化成了一把鋼刀與月族甲士的悲壯歌聲在戰場上面首先交鋒起來。全軍上下都被這陣雄壯的鼓聲,激得熱血沸騰,高舉手中的兵器,應和鼓聲似的發出了震天吼聲,一個個戰士的眼中都爆發出無限的戰意。

就在鼓聲響起的那一刻,已經讓全軍整裝從大沼澤出發的段虎不由得停下了腳步,看著虎跳澗的方向,神色有點驚訝,自言自語說道:“現在就開戰了!紀維謙也太性急了!”

“大將軍,我們現在怎麼辦?”白山策馬走了過來,詢問道。

段虎想了想,說道:“輜重車隊在後慢行,全軍戰鬥人員急行軍,務必在一柱香的時間內趕到戰場上。”說完,又轉身取出一面隨身令牌,交給黑熊,並吩咐道:“你戴著所有親衛立刻趕到東北方向的白衫林,用這塊令牌命令在那裡守候的人立刻率軍按照原定計劃進攻異族大軍,不得有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