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因為孩子,讓蘇染再去靠近封景墨,要不要孩子其實無所謂。
蘇染便沒再說話,容銘遠都這麼說了,她還能說些什麼呢?
蘇染忽然很想喝酒。
酒吧裡,震天的音樂像要掀開了房ding,鄭佳人拉著宋磊,在舞池裡面盡情的搖擺著。
宋磊本性老實安靜,並不喜歡這樣的場合,架不住鄭佳人喜歡來這樣的地方,跳了一會兒,宋磊還是拉著鄭佳人離開了舞池的中央。
鄭佳人玩嗨了,還要去,宋磊沉下了臉:“不準再去,知道嗎?”
鄭佳人看著宋磊,見他一臉嚴肅,沒有任何商量餘地的樣子,才悻悻的坐回了吧檯前的椅子上面。
這個酒吧在榕城很出名,很多明星之類都會過來,鄭佳人眼看著酒吧裡各種各樣的人,也不禁有些疑惑,那麼都帥哥呢,自己怎麼就看上宋磊了呢?
他跟容銘遠在一起那麼久,真是一點都沒有學到容銘遠身上的那股子勁兒啊。
想到容銘遠,鄭佳人忽然問宋磊:“容氏都不在了,容銘遠最近幹什麼呢?”
她也很好奇,宋磊都已經在鄭家打工了,容銘遠作為容氏的老闆,最近在幹什麼?
宋磊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容氏破產之後,我和容總就再也沒有聯絡過。”
宋磊說這話的時候,眼神躲閃,但酒吧裡音樂震天,色彩迷~離,鄭佳人並沒有看到。
“宋磊,以前還真沒看出來啊,你跟在容銘遠身邊鞍前馬後的,現在容氏不行了,你立刻就跳槽,這樣不好吧?”
宋磊無所謂的笑著,舉高了酒杯:“商場如戰場,身在亂世,良禽當擇木而棲,你不知道嗎?”
鄭佳人一愣,隨即哈哈大笑,拍著宋磊的肩膀:“宋磊,我就喜歡你這幅不要臉的樣子,哈哈。”
從坐在這裡,宋磊就總感覺到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可是,他四處看看,除了搖晃的舞池和跳舞的人群,根本就看不到任何在注意著他的人啊。
過了一會兒,宋磊也有些好笑,也許是這裡音樂太吵,而帶給自己的幻覺。
不一會兒,鄭佳人起身,離開了座位,又晃盪進了舞池的中央。宋磊的身邊忽然坐下了一位不速之客。
他穿著素白的衣服,一張臉看起來邪魅又張狂。
“來一杯血腥瑪麗,他付錢,謝謝。”
他隨口說著,並不跟宋磊客氣。
服務生看著宋磊,似乎在徵求他的意見。
宋磊從愣神中回過神,點頭:“我來付。”
這個人一般不會出現,更不會在這樣的地方出現,宋磊盯著他看了許久,才確認,坐在自己身邊的,那個穿著素白色的襯衫的年輕男人,就是天機。
容銘遠曾經稱呼他為山ding洞人,這會兒在這見到他,實數奇怪。
“很奇怪嗎?”
宋磊還沒出聲,天機已經先開口了。
“嗯。”
宋磊絲毫也沒有掩飾自己的驚訝。
天機喝了一口血腥瑪麗,晃盪著酒杯:“山ding洞人過煩了山ding的生活,偶爾也是會下來遊戲人間的,呵呵。”
他的眼睛細長,映在了酒杯上面,從以前開始,宋磊就一直認為,天機是一個神秘莫測的人物,現在,他的想法還是沒有改變。
誰也不知道他的來歷,便是容銘遠也不知道。
一個水晶球,好像可以算進天下的事情。天機轉過頭,過於蒼白的臉看起來有一種病態的白,“宋磊,回去告
訴你們家主子,近期防一下小人吧。”
說完了,天機將杯子裡的血腥瑪麗一飲而盡,轉身離開了吧檯。
離開之前,他似乎還有意無意的指了指酒吧裡面的一個角落。
宋磊看著天機消失在門口的身影,不禁疑惑,難道他現身就是為了告訴自己這句話?
順著剛剛天機指的方向看過去,那個角落裡,明顯比其他地方要昏暗一些,那裡的人也都看不清楚臉。
似乎是為了配合他的眼睛,酒吧裡,忽然有一束追光打到了那裡,宋磊清清楚楚的看見了那個在角落裡面喝酒的女人。
她似乎沒有想到會有追光打到她的身上,下意識的抬起了胳膊,擋住了照在自己臉上的強光。
在她身邊,空無一人,只有她一個人,坐在那裡,盡情的喝著酒,面前已經放了好幾個空的杯子。
鄭佳人跳的累了,從舞池中退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