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多次求見卻被李夫人婉拒。
茶樓中光影漸移,熾白的陽光漸漸的變成金紅色,中間書評的師父歇了好幾番。
最終是李夫人死後,武帝招來方士佈陣召回夫人魂魄,他痴痴的看著那個仿如李夫人的身影,悽然寫下:“是邪?非邪?立而望之,偏何姍姍來遲。”
是你麼?不是麼?站起身觀瞧,心中焦急,為什麼還沒有到來呢!一語道盡斷腸的思念。
劉青松與桑辰已是淚流滿面。
桑辰有些羞赧的抹了抹臉,劉青松哈哈笑道,“隨遠兄,咱們都是性情中人,性情中人!”
從茶樓出來,已經是華燈初上,原本是要買禮物的兩個人喝了一肚子茶水,掉了幾滴眼淚,已經將來意拋諸腦後。
桑辰還沉浸在故事裡,唏噓不已,“世間之遠的距離莫過於陰陽兩隔。”
“非也。”劉青松接話道。
桑辰投來詢問的目光,劉青松曖昧的一笑道,“世間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而是你站在她面前,她卻不知道你愛她。”
劉青松意有所指的話讓桑辰面頰一紅,小聲道,“冉娘子知道,在下對她表明過心意。”
劉青松聲音懶懶的繼續道,“世間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你站在她面前,她卻不知道你愛她。”
“劉兄,你為何總是前後矛盾?”桑辰皺眉道。
“而是你愛她,她卻不愛你。”劉青松不理會他,繼續道,“世間最遙遠的距離,不是你愛她,她卻不愛你。而是你愛她卻又怕她。”
桑辰頓住腳步,因為害怕,所以不敢接近,於是他永遠只能遠遠的看著她。
劉青松深沉的拍拍桑辰的肩膀,“兄弟,我學問不如你,但感情方面,為兄是過來人……”
“你亦如此?”桑辰眼睛亮亮的盯著劉青松,彷彿找到了同盟一般。
“我跟你不一樣。”劉青松仰頭天上淡淡的峨眉月,悽悽慘慘的道,“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唉,我喜歡的女人,我永遠都只能帶她去看金魚。”
桑辰滿臉迷茫。這話他雖沒聽懂,但前半句的詩詞他倒是明白,大概的意思就是:一直沒有遇見到喜歡的娘子,等到喜歡的人出現,他已經老了。
聽起來是很淒涼,可劉青松如今也不過二十五六,怎麼會老呢?遂安慰道,“劉兄正當壯年,便是等個十年也不算老,那位娘子總會長大。”
劉青松苦澀的搖搖頭,嘆道,“蘿莉,是永遠不會長大的。”即便一撥長大了,又會有新的一撥。
“原來劉兄愛慕的娘子叫蘿莉嗎?”桑辰全然沒有在意劉青松話裡的意思,兀自羞澀道,“還是冉娘子的名字好聽……”
劉青松張大了嘴,一方面是被氣著,一方面有覺得好像有什麼事情忘記了……關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