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皇上的話吧？”

“你的意思是說，皇上他能證明你是個男子？”他的口氣中摻雜著些許不信任。

“的確是。”我一笑，“難道睿王爺也想驗明正身嗎？”如果他真敢做，我非得去我們偉大的皇帝陛下那裡參他一本，說他侮辱他的兄弟，他的臣子。

“睿王爺，皇上有請。”死馬公公突然出現在我們身後。我想我這輩子都沒有這麼感激過他，真應了那句老話，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王子歸來（5）

“皇上找我有事，那我只能失陪了。”朱世文給了我一個燦爛的笑容，剛才的咄咄逼人蕩然無存。

“睿王爺請。”我恭敬地行禮。

“皇上要我跟睿王爺去江南考察？”我不敢置信地望著眼前的皇帝陛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是錦衣衛副指揮使，我的任務是保護皇城內的安全，這考察的事怎麼會落到我的頭上了？

“本來朕也沒想要派你去。”皇帝頓了頓，“只因睿王爺說這次去江南事關重大，他一人前去不妥，得再派一人。”

“那為什麼是我啊？”

“因為睿王爺向朕舉薦了你，他說你去最合適。”

睿王爺？我不理解他這麼做是什麼用意。朝中大臣那麼多，為什麼他卻偏偏選中了我？總不可能只為滿足他的那顆好奇心吧？

“子，這次叫你來，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皇帝開口補充，“你還記得你上次跟朕提過的藍寶石的事嗎？”

“您不是說，您不會舉辦什麼賞寶大會嗎？”說起這個我就一肚子火。認識這麼長時間了，就求他辦這麼一件小事，他還拒絕了，真不講義氣。

“你不會還在為那件事生朕的氣吧？”

“臣不敢。”如果你不是皇帝我就敢。

“如果朕告訴你，你說的那藍寶石有下落了，你又會怎麼辦？”

“啊！您是說找到藍寶石了？”找到它，我就可以離開這個莫名其妙的世界了！

“從你說出要舉辦什麼賞寶大會開始，朕就知道事情不會那麼簡單，直到你向朕提到了那顆神秘的藍寶石。你以為朕真的會連這麼一點小忙都不幫你嗎？其實早在幾個月前，朕就開始調查藍寶石的下落了，雖然到目前為止還沒找到，但是有人發現它最後出現的地方就在江南一帶，朕知道這藍寶石對你至關重要，所以這次派你去江南也是有私心的，希望能借此完成你的心願。”

“皇上您真是太好了！”這個朋友沒白交，“不知這次去江南是為了辦什麼事啊？”

“有人密報，揚州府和蘇州府在暗中練兵，打造兵器，妄想幫朝中某位大臣興兵造反。據朕所知，他們的秘密窩點就是揚州最大的青樓憐月樓，而你們此行的目的就是要將他們的陰謀挫敗。”

“皇上，臣有一事不明，那個‘朝中大臣’是誰？為什麼不從他下手，而要從揚州方面下手？”

“就是因為不知道那個人是誰，所以只能從揚州方面下手。”皇帝有些微慍，“這次的任務很重要，你必須好好重視，好好輔助睿王爺。”

“臣遵旨，可臣希望皇上還能派一個人跟我一起去。”

“誰？”

“宣奇峰。”

我說完這三個字後，皇帝的臉色有了微妙的變化，我知道他又想到我跟宣奇峰那特殊的關係了。

良久，他才從口中輕輕吐出兩個字：“准奏！”

6

“皇上……”我實在很想解開我心中的疑問再去江南，否則我會覺得很不安。

“子，你還有什麼事？”

“皇上，現在我以一個朋友的立場，想請教您一個問題。”

“說吧！”他的表情很坦然。似乎他很好奇我會問什麼樣的問題。

“我還記得您以前是不想當這個皇帝的，可現在您卻又……”我停住，相信以他的聰明不會不明白我的意思。

“你是說現在朕又開始放不下這江山了是嗎？”皇帝凝視著我。

“皇上。”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他的眼神讓我感覺到一絲寒意。跟了他這麼長時間，有時候我還是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皇帝輕嘆了一聲，目光飄向了遠處：“以前，朕的確希望能實現自己的理想，　想安安穩穩過一輩子，朕甚至還埋怨過為什麼自己生在帝王家。可現在，既然他們已經把朕推到了這個位置上，那麼朕就不可能再回頭了。他們為朕鋪好了一條路，這條路無論佈滿荊棘，還是暢通無阻，朕都只能這麼走下去！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