稅了!
話扯遠了,再拉回來。
相較於太陽騎士是光明神的仁慈代言人,暴風騎士則是「自由」的代表騎士,所以他「自由自在」而且「風流倜儻」,只要是能蹺的集會,他都蹺!
只要是長得比龍好一點的女人,他都得拋去一個媚眼。
只要是和「自由」有點關聯性的,他都得插上一腳,譬如說哪邊有革命,他至少得去做個激揚的演講,有時做完演講還脫不了身,被強迫要去領導衝鋒小隊什麼的。
不過神奇的是,就算他蹺掉所有的集會,他總還是有辦法得知集會上釋出的訊息,還有做好所有分配給他的工作,(有時候還特別多,沒辦法,誰叫他不來開會,所以當然要趁他不在,把工作推給他),甚至是得知下次的集會是絕對不可以蹺的,然後他會準時來上工。
就是說,你雖然是「號稱」自由自在的暴風騎士,表面上你可以不來開會,但是發給你的公文你就是得做完!
至於風流倜儻雖然這傢伙沿路走來,不管是公主、仕女、女僕到拿著通馬桶工具的老大媽,都公平的拋去一個媚眼,嘴角還永遠帶著玩世不恭的笑容。
但我一直都很懷疑,這傢伙根本就還是個純情處男。畢竟他號稱風流倜儻號稱這麼久,我就沒見過哪個女人帶著大肚子來找他負責。
他的玩世不恭笑容大概和他的藍色頭髮同樣不真實。
沒錯,那傢伙的藍色頭髮是染的。
為什麼?
因為全大陸的人都知道,暴風騎士有一頭藍色的頭髮啊!
也不知道第一任的暴風騎士是真的藍色頭髮還是為了耍帥染的,總之他害慘了之後的每一任暴風騎士,藍色頭髮的小孩有那麼容易找到嗎?
當然沒有!
所以,之後的暴風騎士幾乎都得終身染髮,他們的死因十個有八個是染髮染到腎衰竭而亡唉!暴風,我先為你默哀一下。
「太陽,你跟我說話嗎?」一旁的暴風騎士揚了揚眉,還露出一副不要打擾我跟女人拋媚眼的表情。
「暴風兄弟,我並沒有跟你傳遞任何話語,也許你聽到的是仁慈的光明神的溫柔耳語。」我帶著溫和的笑容回答。
暴風的臉閃過了一下扭曲。我猜他很受不了我說話的方式。因為我自己也很受不了,但是,我就是非得用這個方法說話不可,就像暴風非得跟每個女人拋媚眼一樣,哪怕那個女人可能不比龍好看到哪裡去。
而我,也不得不每句話都得扯上光明神,哪怕我正在聊的只是廁所馬桶不通,這十成十也是光明神的旨意。
所以,我不喜歡開口說話,反正也沒有人規定太陽騎士一定要喜歡聊天。
(感謝光明神,幸好當初的太陽騎士沒有留下多話的特點。)
扯回頭發的話題,暴風要有一頭藍色頭髮,而我太陽騎士則是要有金髮和藍眼。
我就是因為這頭燦金的頭髮,在當初十二聖騎的稽核中,打敗了另一個頭發顏色比較接近褐色而不是金色,但劍術可能有我三倍高明的小孩。
那時候,我的老師,也就是上一任的太陽騎士,幾乎是帶著心碎的眼神宣佈我勝選。
他的眼神從頭到尾都在那個褐色頭髮的小孩身上。
幸好,我的劍術雖然沒有那個天才小孩厲害,但是,在別的方面也算是一個優秀的人才,這才讓我的老師稍稍安慰了點。
雖然我三不五時就會聽到我的老師偷偷在和密探說,找到那個褐發的了沒?我從魔法師那裡買到染髮劑了
◇◆◇
在這個浪費人民交的稅、建得長得要命的走廊上走了十幾分鍾後,我總算走到了國王大廳,來履行我這次來見國王的目的,勸他減稅雖然我覺得我如果可以勸到他不要再加稅,那就是件功德了。
「您好,我是光明神殿的太陽騎士,在光明神的仁慈之下,我前來會見藍德國王陛下,傳達光明神的慈愛。」我面帶笑容,從容不迫的對衛兵說。
衛兵帶著憧憬的神色,崇拜的多看了我好幾眼,才轉身把事情轉達下去,不久,大廳的門緩緩開啟了。
我對衛兵丟去了一個感謝的完美笑容,後者幾乎感動得要流,看他眼中閃閃發光的小星星,哈!我的後援會名單上鐵定又要多上一個名字了。
雖然這衛兵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似乎有點不敢相信我會對一個小小的衛兵如此有禮貌,不過其實他是自作多情了。不管是會見國王,或者是街角的乞丐,我的臉上永遠都會是完美無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