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回領地換了身防水的衝鋒衣套和高筒的靴子。
揉了把乖乖巧巧趴在自己床上的小狐狸,這才重新出去。
阿賽努爾鬆了口氣,慶幸嶽喬沒有問它為什麼不回自己房間睡…在嶽喬的枕頭上蹭了蹭,它倒是不擔心幼崽期的月主在外面跑…畢竟夜晚 完全就是祂的主場。
戴上潛行者面罩,踏上回家的路程。
寒冷和惡劣的天氣並不能阻止沒有知覺的喪屍在外溜達。哪怕他們身上的腐肉膿汙已經有些輕微的上凍結冰。
混雜著雨水一同降下的如同冰沙一樣的雪粒細密的洗禮著這座城市…或許也不止這一座城市。
說來也神奇,明明白天的溫度要比夜晚高一些,可嶽喬卻還是覺得夜晚要暖和許多…
“如果明天還再繼續下的話,估計就要上凍了吧…”
或許是不止他一個人這樣想,這夜他看到了許多人藉著噼裡啪啦的雨雪掩飾著自己的腳步聲,在城市裡可能會有物資的地方穿梭。
凍結所帶來的遲緩效果讓只要不是老弱病殘的人都能夠順利的避開街上的喪屍。
等嶽喬回到自己家的時候,這場凍雨下的更大了…小區裡的喪屍並不少,從他們身上依稀還能辨別的裝扮來看似乎有一部分還是外面逃進來的。
家門口和花園裡除了當初他離開的時候引進來看家的喪屍,還多了不少只。
對著自家院子裡的喪屍張開雙手,立身於半空中的青年如同那無聲無息的死神,無數光稜如機槍子彈般嗖嗖嗖的極速直襲下方凍的有些僵直的喪屍,幾乎沒用一分鐘,石化的喪屍便隨著倒地而摔裂了一地。
從空中躍下,腳下是踩的咯吱作響的石化塊,還不等他繞到前門,便發現了大敞的客廳落地窗…
彷彿同樣被石化了一樣,嶽喬愣愣的看著自家被翻的亂七八糟的客廳
30秒內,被綠光連續籠罩了兩次…
…
阿賽努爾掐著時間從領地出來準備叫嶽喬去吃飯的時候,外面下了一夜的凍雨已經轉變成了洋洋灑灑的鵝毛大雪。
他看到自己主人在一件一件把屋子裡的傢俱往外扔…雖然面無表情,但他的確能感受到主人這會兒是非常憋火的情緒…
“阿斯克大…先生,您這是?”
嶽喬將他的床從二樓陽臺扔了下去,發出了砰的一聲巨響。
他撐著陽臺的欄杆望著下面那明顯被人睡過了,變得髒兮兮的沙發和床,忍不住磨牙,一字一頓的冷笑道,“被人偷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