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戰術腰帶,腋下兩把沙鷹,腰間兩把54,子彈上膛了的,頭上戴著兩層帽子,裡面是頭套那種,外面戴著皮帽,包裹裡面放著摺疊弓弩沒開啟,帳篷等一應戶外裝備已經準備好了的,包裹邊上放著血紋劍……
“老闆玩真的啊?那可得小心點,興安嶺裡面野豬老虎棕熊什麼的可不少,尤其是這個覓食的季節”
王清江邊開車邊提醒道。
“得了,我都知道,這不是都準備好了嘛”
白楊無語,這嘴巴都快趕上女人了,不過知道也對方是為自己好。
十多分鐘,車子來到興安嶺外一個無人的地方,白楊揹著七/八十斤的包裹下車,手中‘拿著’血紋劍,衝著王清江說:
“你自己去玩吧,我不知道啥時候出來,到時候給你電話,如果錢不夠用的話自己想辦法,到時候我再給你”
說完白楊擺擺手就深一腳淺一腳的往林子裡走,他沒有走風景區,而是一個人跑荒野了,風景區能找到毛的個刺激。
雖然是豔陽高照,但白楊估計這裡室外溫度都已經降到零度以下了,風颳在臉上跟刀子沒什麼區別。
這段時間他體質果然增長了不少,身上近一百斤的裝備白楊居然不怎麼感覺到重,進入林子後一路深入,四五個小時後已經深入了興安嶺三十多公里。
找了個背風的地方吃了點包裹裡面自帶的真空包裝肉食,休息半小時繼續深入。
越林子裡走越冷,樹木也逐漸高大起來,地上枯枝樹葉逐漸變得厚了,不時看到一些小動物上躥下跳。
“這大興安嶺也不怎麼樣嘛,比起異界那邊的迷河林來說簡直安全得不能在安全了,不過別有一番自然風光,畢竟是兩個不同的世界”
一路走走停停,他不時的拿出準備好的高畫質數碼相機沿途拍攝。
行行復行行,又是四五個小時後,天色開始暗淡,他也沒遇到什麼刺激的事情,老虎野豬狗熊什麼的一個都沒遇到,野兔野雞松鼠之類的倒是不少,看到最大的動物也就一隻山貓。
“差不多深入了四五十公里了吧?這大興安嶺全長一千二百公里,寬兩百至三百公里,肯定是走不完的,管他了,玩到什麼地方算什麼地方”
嘴裡嘀嘀咕咕,乘著天沒黑,找到一個背靠崖壁背風的地方開始安營紮寨。
帳篷撐起固定好,免得半夜給吹跑了,然後拿出多功能鏟子沿著帳篷外三米的地方挖了一圈淺淺的溝渠,撒上驅蟲驅獸的藥粉,又在外圍用樹枝插了一圈,牽上魚線,魚線上掛著小鈴鐺當做預警裝置。
然後嘛,血紋劍飛起,唰唰唰的聲音中,乾枯的樹枝被切成一小段一小段的往下掉,不一會兒他就收拾了一堆,在地上拋個坑生火。
夜色下,篝火邊,白楊拿出包裹中的熟食猛吃,包裝袋扔火堆燒掉。
“這胃口也太大了點,準備的食物這就見底了,明天得餓肚子啦”
雖是這樣,他也無所謂了,反正興安嶺裡面野味多得很,也不愁沒吃的,自己調料都準備好了的,嘎嘎,小動物們,明天你們離我遠點吧。
抬頭一看,喲呵,居然看到了北極光,掏出數碼相機卡卡拍照。
玩了個把小時,這一天走路也夠累的,把火燒大點鑽帳篷裡睡覺,弓弩已經組裝好放在邊上,一把沙鷹放在隨手能拿到的地方。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間,白楊聽到外面嗚嗚的響,醒來發現帳篷在啪啪抖動,稍微瞄了一眼,一看原來是起風了,寒風呼嘯,夾雜著雪沫。
“又降溫了,這得零下十多二十度了吧,還好我準備充分,要不然凍都給凍死”
嘴裡嘀咕,拉上帳篷拉鍊繼續睡覺。
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白楊鬱悶的發現,自己差不多被埋在雪堆裡了。
好不容易從帳篷出來,天地一片銀裝素裹,地上的積雪足足一兩尺厚。
“漂亮,生活在南方,這樣的景色還是第一次看到,當真是北國風光千里冰封,天地一片蒼茫”
看著白茫茫的一片天地,他頓時心曠神怡,心胸一下子就開闊了。
看到遠處有一群野雞在雪地裡扒拉覓食,他嘿嘿一笑,跑進帳篷,拿出弓弩,唰唰幾下就獵了四五隻,以如今他的頭腦計算量,和神射手沒什麼區別。
跑過去一看,每一隻野雞都肥碩無比,最小的都得三四斤,撿回來,扒拉開已經熄滅的火堆上積雪,重新生火,翻出小鍋子,反正閒得無聊,一鍋一鍋的燒雪水湯雞毛,一個多小時後才將五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