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駁,反而還是說出來了這麼一番對自己大大不利的話
一旁的那些人會覺得驚訝,倒也是正常的,畢竟他們都是相信著曾省吾的,而他們現在會聚集在這裡,也就是為了曾省吾鳴不平的但是,如果說就連當事人曾省吾本身都不能堅信自己是無辜的這一點的話,這些旁人無論做出多大的努力也都是沒有用的而現在曾省吾的這番話,幾乎就等同於是已經放棄了一些事情一般
而張凡跟丁光友兩個人就加不用提了,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番話居然會出自曾省吾的口中若是換了個人說出這番話的話,絲毫不會讓人覺得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但是曾省吾說出來,簡直就是太過違和了感覺上而言,曾省吾應該是無論如何都不應該說出這麼一番話才對
“曾大人這麼說是什麼意思?”張凡有些遲疑地問道,彷彿不敢確定一般,“為何曾大人會這麼說?難不成曾大人已經是承認了?承認這件事情,這康二消失的事情,就是曾大人你……做的?”
原本,如果張凡說出來這番話的話,一旁的那些人是絕對不可能放著不管的,必然是會回以激烈的否定,甚至於謾罵都是有可能的畢竟,這簡直可以說是,觸怒了他們最為不願意提及的地方
但是,現在,或許是因為之前曾省吾居然說出來那麼一番話的緣故,總之,現在即便是張凡這麼說了,但是旁邊的那些人卻是沒有一點點,要替曾省吾辯護的意思,全都是愣在了那裡顯然他們還沒有從曾省吾剛才說的那番話所帶來的衝擊當中走出來
“不,張大人想必是誤會了”而面對眼前震驚的人,無論是張凡、丁光友,亦或是旁邊的那些人,曾省吾現在都已經完全回過神來了,甚至於之前那種心事重重的模樣也是消失不見了,完全就是一副什麼事情都沒有生過的模樣
他的這幅模樣,讓張凡跟丁光友都覺得不是什麼好事一個人如果冷靜下來的話,是非常可怕的,他能夠合理地分析出很多事情而對於一個他們要對付的人來說,如果這個人冷靜下來的話,那麼自己這邊就有可能慌亂而這麼一來的話,越是慌亂,冷靜的對方就越是能夠看得出來多的東西
現在,面對這樣的曾省吾,張凡根本就幹不了別的,只能多說些混淆視聽的事情,期望讓他慌亂起來所以,剛才張凡才會說,他是不是已經承認了
不過,顯然現在的曾省吾,可不是這麼好糊弄的了即便是面對張凡這番話,原本應該混亂起來的曾省吾,卻是絲毫不為所動,這讓兩人覺棘手了
“如此事情,且不論做是沒做過,想來不論是換了誰,只要不是了無生趣之人都不會承認的”而現在,曾省吾是加地變本加厲,他不僅沒有說自己沒有做過之類的,這種完全否定的話,反而是變得加理性了起來,說出這樣的話語
“也就是說,曾大人也不敢肯定地告訴我,你到底做沒做過?”張凡反應的度自然也不會差,在曾省吾的話剛剛說完,他就開口了現在,張凡的心裡面明白的很,絕對不能給曾省吾任何意思反應的時間,最好是用一連串的話,將他給弄懵了,這樣才好
不過,張凡的這個打算只能說會再一次地落空了現在的曾省吾,或許並沒有多少時間來考慮到底應該怎麼應對張凡,但是並不是任何事情都必須要考慮的一清二楚了才能做的很多時候,甚至於根本就不需要做什麼考慮,只要你的心中堅持著那麼一份道理,不論遇到任何情況,卻都是能夠應付自如的
所以說,現在的曾省吾……
“果然,張大人是這麼看的嗎?”曾省吾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說道,“如今,我站在這個立場上說話,不論說什麼,只要說不是我做的,那就是再為自己喊冤張大人作為此案的主審,面對我這麼一個犯人,不論我說出來什麼,張大人都不應該去相信才對何況,就如同丁光友所說的一般,這件事情如此看起來,的確是我做的可能性大一些所以,乾脆我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這件案子最後到底應該怎麼收場,並不是我說了算,也不是丁光友,而是你張大人到時候,張大人手下的人查明瞭案情,到底是如何,那自然就應該如何去辦現如今,在這裡如此說話,卻是沒有任何辦法了咱們還是等到一切水落石出之時,那是自然會有個定論”
“曾大人說言不虛”張凡這時候倒也是冷靜下來了,“不過張凡並非如同曾大人一般冷靜如今我作為主審,真相未明之時,任何人都值得懷疑雖然丁光友這麼說毫無根據,但是如今看來卻是最有可能若是我到時候查出來曾大人跟此事有什麼關聯的話……”
“那還請張大人隨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