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的人。而張凡如今正受到別人的威脅,更何況張凡所受到的威脅,大都是由她的優柔寡斷所引起來的,這讓她怎麼能不擔心。
眼見著張凡的身影走出了廣寧門外,並且在夜色中漸漸地消逝,映月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神,拔腿就要追過去。
王猛見狀,二話不說,在映月剛剛抬腳的那一剎那,就伸手攔住了她。
“王猛,你……”被王猛攔住了前去的道路,映月不由得焦急起來。
“夫人,還請冷靜下來。”王猛勸慰道。
“冷靜,如今凡哥的人在他們手上,你叫我怎麼冷靜!”映月頗有些歇斯底里地低吼道,“還有,你們就打算這麼看著他們將凡哥帶走,什麼也不做嗎?”
“自然不是。”王猛說道,“大人我是一定要救回來的。但是他們說了,出城之後,身後一里不得看見有人跟著他們,不然大人的性命難保。”
“可是……可是……”聽到王猛的話,映月也是由於了起來。但是她還是不能夠冷靜下來,“……這可怎麼辦呢!”
“就是這種時候,更需要冷靜下來,以想對策。”王蒙說道,“如今天色已晚,還是請夫人回去歇息吧。”
映月自然是不幹:“我怎麼能……”
“夫人!”王猛自然是知道她想要說些什麼,不等她說完就開口,“卑職知道夫人對大人的關心。可是如今,夫人就是再著急,大人也回不來。何況,夫人在此,只會攪亂了事情。到時候若是卑職想到了營救大人的辦法,夫人也跟去了,讓大人一分神,出了什麼差錯,那可就不妙了。”
對於王猛這番明擺著就是在說她呆在這裡會礙事的話,總是有些好強的映月並沒有反駁什麼。她也沒有要求自己留下,或者保證自己絕不會山前面去幹擾張凡,因為她自己最清楚,自己到時候根本就忍不住。
映月突然間變得失落非常,低著頭,轉過身子就往回走去。王猛見狀,他一個大男人,再加上映月又是張凡的妾室,他又不好上去安慰自己上官的女人,只得派了兩個手下,護送著映月回張府去。
“王哥,咱們現在該怎麼辦?”梁超走到王猛的面前,向他問道,“難道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將大人擄走不成?”
“當然不能,怎麼說都要把大人給救回來。”王猛斬釘截鐵道,“咱們得派人去跟著他們,時刻彙報哪裡的情況才好。”
“可他們不是說,身後一里地不得有人跟蹤嗎?不然大人他……”梁超似乎對王猛的話有些疑慮,“一里地的距離,哪裡能知道他們哪裡的情況!”
“難道他們說什麼,咱們就信什麼不成?”王猛說道,“再說了,別看他們這麼說話,其實只不過是拿著大人的安全威脅咱們罷了。自以為自己是老江湖,除非他們每隔百丈就留下一個人,要不然怎麼能知道一里地後面有沒有人跟著。”
聽到王猛的話,梁超也是恍然大悟起來。
是啊,別看江湖人經驗吩咐什麼的,那其實都是拿出來唬人的。要是真說到探查情形的話,錦衣衛當中有無數的好手可供差遣。這些人都有著吩咐的經驗,無論是在漠北還是遼東,在亦力把裡或者是烏思藏都司都有呆上十餘年而不被當地人發覺身份的手段。至於跟蹤敵軍,向自己這邊彙報狀況這種事情,更是錦衣衛最為拿手的。說其職責是檢查百官,可是大明朝哪一次對外用兵作戰,會沒有錦衣衛的身影在,全都是幫著去刺探敵方軍情的,絕對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在城門口檢視了一番,發現那夥人已經走遠了,王猛立刻就派出了兩個人跟了過去。臨行之前更是千叮嚀萬囑咐要他們小心行事,萬萬不可被他們給發現了。
“可是王哥,光是這樣恐怕不行吧。”梁超又擔心了起來。
而王猛有何嘗不知道呢,只是此時,他也是沒什麼好辦法。
“或許……”突然,梁超似乎想到了什麼,“或許可以這麼辦。”
“你想到了什麼?”見梁超似乎想到了辦法,王猛趕緊問道。
“他們不是說身後一里地之內不得有人跟著嗎!”梁超說道,“倘若咱們在他們前面呢?”
“你是說……”梁超的話雖然沒有說完,但是王猛似乎也已經聽明白了。
“不錯。”梁超說道,“若是有人從他們前面走過來,遇到了他們。這麼一來,最多隻能算是他們不走運,算不得咱們不守約定。想必他們也不會因此而責怪到大人身上吧。”
“嗯,這個法子看起來不錯。”王猛思索了一番說道,“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