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關於一個叫做阮兒的女人,這件事情你知道?”張凡突然問起了這件事情。
“卑職知道的。”黎陽說道。他當然知道關於阮兒的事情,畢竟這幾日,張凡手下的人都在忙這件事。只不過黎陽並不知道朱翊鈞的身份罷了,畢竟張凡還不能完全相信他。他只知道朱翊鈞是張凡十分在意的一個孩子,當然,他也想其他人一樣,惡趣味地想到私生子那方面去了。
“這個阮兒你見過,在這之前有沒有見過她?”張凡問道。
“這個阮兒卑職是見過,不過以前沒有,卑職以前絕對沒有見過她。”黎陽說的非常肯定,“據說這個阮兒是一隻住在這泉州的,原先,卑職只是在西南一帶走動的,這是第一次來泉州,怎麼會見過她呢!”
“你肯定?”張凡還是不放心,問道,“你有沒有覺得這個阮兒看起來很熟悉,或者說也許你之前在什麼地方見過,一時想不起來了。”
見張凡這麼問,黎陽有在心中想了想,有些疑惑和不確定地說道,“大人這麼一說,這個阮兒倒是有些像卑職見過的某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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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進死衚衕
“你當真見過這個阮兒?”張凡一聽黎陽說好像在哪裡見過阮兒,立刻緊張地問道,樣子彷彿是已經抓住了什麼重點一樣——一旁的王猛和梁超兩人雖然沒有開口,但是兩人看向黎陽的眼神中也帶著急迫,非常地急迫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只不過黎陽看到了三人的這種表情,剛才那種彷彿終於在雞蛋裡跳出骨頭的歡快表情卻消失不見了,半晌才有些遲疑地開口說道:“應該是。”
“‘應該是’是什麼意思?”聽他用那種遲疑的語氣說出這麼一句話來,張凡頓時又皺起了眉頭,他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黎陽突然發生了這麼大的轉變。
“因為卑職還不是太肯定。”黎陽說道。原來,剛才他那樣說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他從剛才張凡那種急切的表情中看得出來,張凡對這件事情是十分的關心。而且,他雖然不清楚朱翊鈞的身份,但是經過剛才那些關於這件事情的問話,他也可以猜得出來,朱翊鈞就算不是張凡的“私生子”,也必定是什麼有權有勢的人家的孩子,很可能還是皇親國戚。這點他倒是有些接近了,不過他也沒有往“太子”這兩個字面想。不過這些都無所謂,他只知道這件事對於很多人來說都重要的很。
而現在,自己告訴張凡自己對這個阮兒有些熟悉,而且他自己也是真的“有些”熟悉罷了,他只是覺得自己好像依稀在什麼地方見過她的身影,但是黎陽他自己也不敢肯定。他怕自己的疑惑出現了錯誤,若是沒有出什麼大事,那還好。若是出了什麼事情,那可就和他脫不了干係了。
“沒關係,你儘管開口說出來便是。”張凡說道,“如今這件事背後有沒有陰謀,若是有的話,是什麼樣的陰謀,會產生什麼樣的危害,以及我們要怎麼樣才能阻止它的發生,這才是頭等大事。其他的事跟這件事一比,都是微不足道的,我現在要你告訴我你覺得有疑慮的一切,任何細節都不要放過了。”
張凡自然能看得出來黎陽在擔心什麼。記得在京城的時候,他跟在張居正身邊學到了不少東西。這些都是官場的基本條件,很多人就是因為沒有這種心機才會被人陷害,或者是被黑鍋。張居正雖然是清正廉潔的很,從來不會沾染這些東西。不過就如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貪官想要貪財、貪權,那麼奸猾就是他們的最主要手段;而清官想要懲治貪官,也自然必須要理解貪官這個圈子裡的各種奧妙,要不然怎麼能抓住他們的把柄!當然,要知道這些未必就一定要把自己也加進去,有些聰明人根本沒有必要把自己置身其中去親身體會一番,就已經能夠明白其中的奧妙了。所以,張居正是個好官,但是他也是有這方面的知識去教導張凡的。
“是卑職有些那個了。”黎陽這麼說道,只不過實際他就是再擔心這個,如今既然張凡給了他承諾,無論事情的真相究竟是怎麼樣的,也不會追究他什麼責任,他也就放心了。雖然會有些尷尬,可是尷尬總是要比等到事發了無法挽回要好的多,“卑職覺得,以前在雲南,那時候卑職還在五仙……我的意思是五毒教中擔任天龍堂堂主的時候,好像見過這個身影。”黎陽說這些話的時候,表情還是一臉的疑惑,隨即又暗自搖了搖頭,彷彿又有什麼不對。
張凡三人聽他這麼一說,頓時緊張了起來。畢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