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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太后凌厲地回頭看她一眼,眼神中帶著責備,秦元晚也是扯起嘴角,似笑非笑地看著長公主。他們兩人都現在或者曾經是公主,雖然國別不同但是都是身處公主之位,自然有很多共同之處,然而,她在北國的長公主眼中,卻多看到了一份——野心。

“離歌是哀家的外孫,從小就深得哀家喜愛,但是哀家今日一見公主,也是喜歡得緊,這可如何是好?”太后一邊說著,一邊回身瞄皇帝。

皇帝原本以為秦元晚選了顧瑞辰,現在如今突然換成燕離歌,他心裡這種跌宕起伏,真是無法表達,現在太后話已經說的很明顯了,他當然不能拂了太后面子,只不過,這個燕離歌也——

看著皇帝為難的表情,太后臉色登時一沉。這時身後的舒思玉忽然躥上來,親暱地挽住太后的胳膊,“太后,您看今日畢竟是國宴,慶祝新年的,等會再過兩個時辰就要守歲了,所以南國公主和北國的聯姻一事,是不是往後放一放?”

太后蹙眉,思索了一下,“也好,那改日再說!”

太后話音一落,皇帝立即向她投去一抹感激的眼神,畢竟此事確實要從長計議。

長公主也看向她,嘴角扯起一抹尷尬的笑容,舒思玉友好地點了點頭。

小插曲落幕,今日並未有啥石破天驚的決定,眾人也就跟著紛紛散去。

顧瑞辰被皇帝派去送秦烈舞和南國第一公主一行,所以舒安夏就自己落了單,天空中又開始颳起了雪沫子,洋洋灑灑地伴著呼嘯的冷風吹來,引得舒安夏一陣瑟縮。

大臣和家眷們已經陸陸續續地走得差不多了,舒安夏緊了緊披風,也加快了腳步。

這時,忽然她的前方有個身影閃過,藉著微弱的月光,舒安夏似乎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沒有多加考慮,舒安夏跟上了那個身影。

身影的動作很利落,邊走還邊回頭看,舒安夏放慢了腳步,儘量不讓她發現。

這個皇宮,確實秘密很多,多看見一個或者多聽見一個,就有可能遭來殺身之禍,只不過,她今晚的震撼實在太多了,尤其剛剛那個身影,還那般——

終於前面沒路了!剛剛那個熟悉的身影沒入了眼前的假山中,舒安夏瞳孔一縮,四周看了看,眼神微眯,也跟著藏了過去。

“你來晚了!”一個低沉的男聲響起,舒安夏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悄悄地探了一下身,只見剛剛那個女子雙膝跪地,頭耷拉著,一派恭敬之色。

“屬下遇到了些麻煩,主子恕罪!”低著頭的女子愧疚說道。

此女子話音一出,舒安夏的身子顫了一下,果真跟她最初的判斷是一樣的,這個女子,就是惠人!

“你的蠱養的怎麼樣了,什麼時候可以回南國‘認親’?”

惠人咬了咬唇,“遇到些瓶頸,並不能自由控制,應該——”

“混賬!”男子上前一步,一個耳刮子就扇了過去。

惠人的嘴角立即湧出一抹血絲。

藉著點點月光,舒安夏這才看到,眼前這個男子,不就是南國王爺秦烈舞嗎?他不是剛剛跟顧瑞辰走了嗎?為何此時會出現在這裡?

心頭數抹疑問湧上,舒安夏更冷了,凜冽的寒風一波一波地往脖子裡灌,好像要將她冰凍一般。

“如果不是因為你動情,會影響血蠱的速度嗎?如果你早一月練成,現在不就是你以‘南國公主’的身份來參加北國的國宴了嗎?那個秦元晚純粹就是個——”秦烈舞說著,忽然一頓,凌厲地眼神向舒安夏的方向掃來。

舒安夏趕忙退後一步,屏住呼吸,這個秦烈舞的厲害,她是見識過的。微微地蹙起眉,四周的空氣彷彿更冷了。

“主子,發生什麼事兒了?”看著臉色突然一變的秦烈舞,惠人有些呆愣。

秦烈舞唇瓣一掀,身形一竄,直接奔著舒安夏而來。

舒安夏快速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下一秒,秦烈舞的大掌就襲上了舒安夏的脖頸。

舒安夏仰著頭,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秦烈舞眯起眼,加重了手中的力度。

“六姑娘——”惠人一看是舒安夏,小臉一遍,起身慌忙跑過來,雙臂抓上秦烈舞的手,“主子,你放過六姑娘吧!”

“他已經知道了你的身份,放了她,你就等於給自己死路。”秦烈舞咬牙切齒,手指的力度又加大了一分。

“不會的,屬下保證六姑娘不會!”惠人死死地拽著秦烈舞的袖子,愈發的用力。

秦烈舞皺了皺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