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跑了嗎?你雖然姓秦,但是我也不得不承認,你是薄均堯的種,想要薄氏,想要報仇,你就光明正大的來。”
即使冰冷的槍口抵在額頭,秦白鷺也沒有絲毫的驚慌,他此刻極其的狼狽,唇角帶著淤青,頭髮滴著水,水珠沿著線條流暢的臉頰滑下礬。
一身黑色的西裝,沾滿了泥土還有鮮血的痕跡,即使這樣,秦白鷺也只是淡淡的扯了扯唇,“薄寒生,你說這些不覺得可笑嗎?”
似乎是牽動了傷口,秦白鷺將身體所有的重量靠在漫著青苔的牆壁上,淡淡的笑著,“你很自負,你覺得你安排的很好,你覺得所有的事情都按照你安排的方向發展,但是往往很多事超出了你的想象,我的確恨你,從我懂事那年,我就討厭你,現在我落在你手裡,你最好開槍。”
傅明煙低聲吼道,“秦白鷺,你閉嘴。”
哪有自己求死的,傅明煙心裡很害怕,她緊緊的盯著薄寒生握住槍的手,害怕他輕輕的一扣扳機,她看著秦白鷺唇角上,低涼的笑容,心裡一陣陣慌張。
她接到阿南的電話,來到巷子,只有薄寒生秦白鷺還有薄寒生的幾個手下,但是,她沒有看見秦白鷺手底下的人,容不得她細想,心裡的驚慌讓她臉上更加的冰冷,她緊緊的咬著唇瓣。
溫淼站在傅明煙身後,看著她將手中的槍對準薄寒生,溫淼瞳孔一縮,掏出槍對準了站在自己身前不遠處的女子後心,似乎只要她有一個動作,他就立刻開槍。
但是,男人陰寒的視線望來,溫淼知道當家的意思,讓他將槍放下,但是他做不到。
溫淼從小就被薄家收養,秘密訓練,一直跟在薄寒生身邊,但是,溫淼沒有想到,給當家最致命威脅的人,是她。
溫淼握著槍,沒有鬆手,也沒有理會男人陰沉警告的視線。
只聽見,一聲槍響的聲音。
傅明煙一驚,握著槍的手輕輕一顫,在看見秦白鷺無恙的時候,心底一鬆,她轉過身,看著溫淼抿著唇,捂著自己的手腕,鮮血不斷的從指縫溢位。
傅明煙的視線落在沾著雨水的青石地面上,躺著一把槍,在溫淼的腳邊,應該是因為劇痛才鬆手。
傅明煙怔了怔,手指慢慢的顫抖,慢慢的放下,然後腦中緊緊繃著的一根弦驚醒,她重新握緊手中的槍,往薄寒生的方向一步步走近。
薄寒生的眼底帶著陰寒的氣息,雨霧裡的面容多了一絲陰柔,他看著已經走到自己身邊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