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赫連家族的人來殺我?”
蝶舞冰冷道:“不錯!偌大的天玄,年輕一輩還有誰會是你之敵?”
一聽這話,易薇不高興了,如寶石般的大眼睛盯著蝶舞,難道妖界就只有一個赫連家族麼?難道易家比不上赫連家族麼?
這女人怎麼盡純屬扯淡?
蝶舞沒有看她,也沒有說話。
寧無忌一臉冷漠,感覺被竟然忽視了,他的怒火瞬間上來了,他沒有見過玄琴,更不知道眼前之人就是玄琴。
“你是誰?”寧無忌的語氣實在不怎麼好。
玄琴淡然一笑,走到寧無忌面前,道:“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也沒資格知道我是誰。”
玄琴笑著從寧無忌身邊走過,沒有回頭,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就已經將眸光轉移到蝶舞身上。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真的絕美如仙,尤其是她生氣的樣子看起來更美。
“知道我為什麼沒有擊殺你們嗎?”玄琴問,語氣波瀾不驚。
“為什麼?”
玄琴輕笑:“因為你是女人,一個愚蠢的女人,當然,你也是個很漂亮的女人。”
蝶舞沒有生氣,“那你為什麼不殺了哥舒雲?”
“他不值得我出手擊殺他,而我想看到一段悽慘的情,你們不正是最好詮釋麼?”玄琴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
蝶舞看著玄琴肆意的笑,她竟然還是沒有憤怒,有的只是恨,恨蒼天不公,更恨玄琴。
蕭月大笑,顯得很是誇張。“師弟,你比我想象的還有缺德,這般羞辱,怕是沒有幾人能夠承受。”
他像是無所事事,一雙眼睛四處張望,對著那些觀望的人群點頭嬉笑,面目猙獰的寧無忌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看著寧無忌笑,表情還是那麼的張狂,無視,就是**裸的嬉笑他,就好像這麼做,他會得到滿足感一樣。
這可真是一個奇怪的人。
當然,他本身修為就已超出了寧無忌,即便沒有玄琴在此,他也無懼兩人。
黑夜依舊,冷風凌凌,同時帶著一股令人壓抑的氣氛,如同五嶽壓頂,幾乎令人窒息。
月亮躲進雲層,玄琴在黑暗的街道走著,宛若白衣神靈。
青磚瓦礫沒有倒映出他的影子,也沒有留下他一絲足跡,竟如同一陣風吹過。
冷雙顏跟在他身邊,就這樣看著他,看著他的嘴角的笑意,以及他的整個人。
她突然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子。
有一個玄琴這樣的人陪伴,豈是幸福可言?
蕭月笑的很怪異,也走得很慢,走路的姿勢很囂張狂妄。
他看著身側的寧無忌,伸出手拍了拍他臉,笑道:“不要讓我再次見到你,不然我會殺了你!”
寧無忌一臉鐵青,渾身殺氣騰騰,可是他最終還是忍住了,因為他現在還不想死。
這就是他的答案,一個陰森卻又膽小如鼠的人。
蕭月大笑三聲,隨後又再次跟在玄琴身後,依舊笑著跟人群打招呼,只是沒有一個人敢笑著回應他。
他身後的青虎直接搖頭,表示無語,這貨裝比的功夫簡直就是一流,修為卻不咋地。
一行人在眾目睽睽下走出街道,走進了聞名妖界的煙雨樓。
寧無忌臉色猙獰,彷彿即將爆發的火山,若非玄琴沒有走遠,他早已將這些圍觀者擊殺,藉此宣洩他滔天怒火。
蝶舞還沒有離開,看著臉色難堪的寧無忌,是用那種同情的眼光,同情他,也同情她自己。
“我發誓,我一定要讓他有後悔的那一天,他今日的羞辱,就是那一天的最好回報!”寧無忌歇斯底里,怒意不可遏制。
蝶舞搖了搖頭,沒有理會寧無忌,轉身向著天外飛去。
硃紅色的油漆,油漆上留下了歲月斑駁痕跡,看起來已經有些年月,半圓的紅色襯底柱子,顯得很是大氣。
一進門便能感覺到一種紅火氣氛,抬起頭便能看見‘煙雨樓’三個大字。
這個三個大字,彷彿黃金澆鑄般,竟然閃亮著金色光輝。
玄琴看著三個大字,淡笑道:“煙雨樓,嗯!不錯,無愧於它的名聲。”
“難得來此一回,今日便盡情滿足自己。”蕭月在前面,而後回頭看向幾人:“兄弟們,還在看什麼,美酒不是在等著我們嗎?”
“這傢伙。”玄琴笑道:“我們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