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水平高,相對的‘貨物’質量也好。
瞧瞧朝他們走來的那兩個美男,閃瞎了她的雙眼吶。
閻微捂住臉頰,痛並快樂的笑著。
因為她後腰的某一塊肥肉上,被教主的手不規則的擰了起來,並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教主,好痛。”
“痛?我怕你的皮已經厚到沒有知覺了。”教主大人陰沉下臉,臉上的顏色從瑩白到青黑到全黑,過程只是一瞬間。
世界上有一種人,他無時無刻不在犯**jian中被幹倒,又無比倔強的爬起來繼續犯**jian,這種人,就是在比喻閻微。
“教主,你難道不知道,來日本不來牛*郎一條街就跟去了北京而不去看**的像(指天*安*門)一樣完全是白費麼。”
“你不抽風你就全身不快活是不是,欠調教?”
“不是……教主你看,我給你叫的可是一個可愛的誘受啊,我完全把你當成帝王攻一般的存在,完全沒有歧視你。帝王攻啊,多麼偉岸高貴的存在,多麼的符合您的身份!”
說完閻微狠狠的點了個頭。
其實剛剛她也在糾結,在可愛誘受和強壯忠犬攻之間徘徊。最後介於教主大人強大的王八之氣下,選了受君。
她其實更想看教主大人被壓啊混蛋。
教主冷笑一聲,五指一伸,某人的臉埋進了旁邊牛*郎的胸懷。
“教主你要怎樣。”
“讓你吃豆腐吃個夠。”
“……”
教主的手在她的後腦勺,她的臉埋在噴了香水的寬厚胸膛裡。她幸福得……窒息。
“教主我錯了。”悶悶的聲音從衣服裡傳出來。“教主我要悶死了。”
“我看你是要幸福死了。”
“教主,太瞭解一個人是會出事的,特別還是一男一女的人設下。”
“放心,”清冷的聲音突然出現在她耳邊,氣息吹浮在她耳旁,帶了點曖昧和挑逗,“絕對不會對一個不男不女感興趣的。”
緊接著,鬆開了手。
閻微的臉再次和簫劍交叉感染。
…
“我去下洗手間,回來時,不想再看到不相干的人,明白麼。”
閻微點頭,至於真正付諸行動了沒,用膝蓋都能猜到。不可能。
她已經準備好了無數種解說,規勸東方傅接受,來‘夜*店’不點‘三*陪’完全是裝B行為。
結果,她的解說完全沒有發揮作用的餘地。因為,東方傅再也沒有回來。
“教主,你卡在馬桶裡了麼?”
“教主,你在路上遇到了這輩子想要真心相愛的男人了麼?”
“教主,你被拖走輪x了麼?”
“教主,你把店裡的誰輪x了?”
“教主,你還沒被放出來麼?”
“教主……”
閻微給東方傅發了無數條簡訊,最後忍不住打了電話,得到的是熟悉的女聲:您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
於是,閻微懂了,萬惡的教主大人把她丟棄在了這個角落,風*騷的跑路了。
閻微有些惆悵。
‘教主不在,她還玩什麼啊’這樣的微妙情緒佔據了主體。
她用她豐富的肢體語言趕走了旁邊的牛*郎先生後,又無比強大的連指帶畫的結了帳。
…
夜晚的紅燈區永遠都是喧鬧的。
霓虹燈照映在冰冷潮溼的地面,泛起了一層層各色的光。黑暗巷子中迎來送往的特殊職業者、趴在路邊大吐特吐的上班族,組成了那麼一幅夜*生*活的景象。
閻微有一瞬間的愣怔。
教主玩的這一手太高了。
陌生的街頭啊……,閻微憋了一口氣,一股清新的詩意降臨。
於是,“寂寞了啊……。”
讓她一個大病初癒的姑娘走在陌生的國度裡,東方傅你還真狠。
…
很久之前,久到閻微還是個腦殘姑娘的時候,曾經來過一次日本。
因為那個人的原因,她的日本之旅還不壞。他曾經在百忙之中抽空陪她玩了很多地方。還給她定製了一套日本娃娃。
不過……後來,那套日本娃娃被那個人現在的女兒,在她十一歲那一年,一把火燒了。
閻微諷刺的笑了笑,一腳踢開身邊的空易拉罐。便蹲在路燈下發呆。
身邊路過的醉鬼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