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太師不急不慢地回道,“難道王爺覺得這門親事有什麼問題嗎?我只見了郡主溫柔端莊,確實是皇妃的不二人選罷了。”說著他衝三王爺得意地一笑,“我還有事,先行一步。”
“這個老傢伙”三王爺狠狠地說,“我倒要看看你能耍出什麼花樣來,不過你為他想的很好的將來,他那樣的人能不能消受的起呢。”
聶太師和三王爺走出去好一會,病塌上的皇上微直起了身子,一擺手,一邊的宮女和太監齊齊地退了下去,他躺了下來,這邊一個黑影卻閃了出來,病塌上的皇上連眼睛都沒有睜開,似乎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黑衣人道,“我昨天去了三王府,最近他果然有動靜,似乎皇子的出現讓他著急了。”
皇上慢慢地說,“我看出來了,不過聶太師倒是給我出了個好主意,讓皇子娶玉堇”
“這樣的話邊疆的兵權就是我們的了?”那黑衣人急切地說。
“這也不一定。”皇上繼續說,“且不說安國侯不是那麼容易收買的人,再者皇子實在是拉攏了安國侯他也未必能扳倒三王爺,況且還有一個聶太師。”
“那我們現在要做什麼?”那人問道。
“靜觀其變。”皇上翻了個身慢慢地說。
雖然一時間滿宮皆傳皇子追求玉堇郡主碰了壁,被手下田侍衛搶了先,花侍衛哭到聲嘶力竭舌頭外伸出現了暫時性的嘴巴合不攏症狀。不過總的來說三人還是擺脫了上演斷背山的番外——連胸河的嫌疑。
原本放鬆了心情的四人正在一起喝茶說話,突然一個小太監就跑了來,說是聶太師在前廳等皇子,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大腳還是趕緊起身要去。花葬淚也站了起來,卻被某魚一把拉住他,“省省吧,你這樣不怕把聶太師嚇得半夜不敢上茅房?!你就和我們在這裡等著好了。”
雖然花葬淚不情願,不過還是坐了下來。田晴倒不是不焦急,依大腳的性格就是丁點的事情也會跑來和他們說的,何必出現惹人注意呢。某魚咬著點心想著,總算是把男主男配們推給了女主,現在自己要選擇一個男配啦?究竟是花葬淚還是田晴啊
田晴VS花葬淚大比拼!
第一回合——容貌!
俗話說的好,佛靠金裝人靠臉,田晴這個小受如果不是長了一張天真清純宇宙無害的臉,怎麼樣也不能先下手洗脫嫌疑勾搭上郡主啊,花葬淚雖然俊秀,可是卻少了田晴的那種可憐的神情,無法勾起女性的母愛啊。想比之下花葬淚就輸了一截啦。
第二回合——名字!
俗話說名字的好壞影響人的感覺啊,同樣是美女,一個叫翠花,一個叫旖夢,差距立刻就出來了。田晴,一聽就是農民起的啦(一邊喝茶的某晴突然打了個噴嚏,某魚繼續思考),又是種田又是天晴,不是農民是什麼?再想想大腳的名字,楨蓮啊,蓮花啊,出淤泥而不染,居茅廁而不臭!相比一下呢,花葬淚這個名字就很好啊,多有詩意啊同樣是拿個耙子做事,田晴是種地,人家就是葬淚!結果麼,就不要說啦
第三回合——人品。
田晴,外表小受內心腹黑花葬淚,外表精明其實腦子也沒有那麼好。田晴呢,賣身陪酒樣樣都可以,簡直就是賺錢機器啦,以後怎麼樣都不會沒錢的啦。花葬淚?住個店就要花一個金元寶,奢侈啊偏偏也不過是替聶太師打工的,萬一哪天沒錢豈不就是去要飯?!難怪那時候乞丐窩裡那麼多帥哥去要飯了,這都是花葬淚那一類的下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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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賞我們一點吃的吧”某魚穿著衣衫襤褸挽著一個破籃子慢慢爬到停著的奢華的轎子前面,一邊的花葬淚一邊摳著鼻孔一邊說,“給點吧給點吧”
奢華的轎子布簾掀了開來,大腳金色的靴子探了出來,他細挑著眉頭說,“你是魚?”
這邊玉堇也伸出頭,“花侍衛你們怎麼會來要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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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某魚尖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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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魚伸出食指伸到嘴裡沾了一下口水飛快地點著手裡的一疊銀票,一邊瞥了一眼蜷縮在床上被子裡低聲啜泣的田晴,“哭什麼啊趕緊起來換身衣服,隔壁的王大嫂還等著你呢!搞什麼啊今天才接三個客!晚上不準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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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好!”某魚眼睛立刻就放光了,就覺得有人在推她的肩膀,她回過神看了過去,就看見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