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被慕容果凌厲冰冷的眼神給嚇了一跳,就連夏槿都被嚇住了。
“我沒事。”慕容果垂了頭死死的咬住牙,良久才抬起了頭。
或許是她平靜的雙眸太過死寂,許長風那麼一瞬間,突然覺得慕容果哪裡不對了。
他嘆了一口氣,心疼的將她給摟進了懷裡:“果兒,你不要害怕,我在這裡,以後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保護你……”
“是嗎?”慕容果輕聲的反問,裡面似乎帶了一絲嘲笑和冰冷。
可當許長風疑惑的看向她憔悴的面頰時,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他撫了撫她的長髮:“當然,我說到做到。”
夏槿眼裡有些溼潤:“你們兩個先聊會天,我去給你們洗水果來。”
等到病房裡只剩下兩個人時,許長風果然開始了前一世那一套對付她的方法。
但她當時劫後餘生,腦子裡全是害怕,記住的也不多,只有一點記得很清楚,就是他不停的假裝不在意的強調,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再是向自己求婚。
“果兒,我前幾天已經跟我母親說過我們的事情了,我母親很喜歡你,她的意思,是希望我們兩個能儘快的完婚。”許長風吻了吻她的發頂,感覺到懷裡人兒的戰慄,他溫柔的將她擁得更緊,“當然,我知道你現在受了驚嚇,我會等你慢慢恢復過來的。”
果然——
慕容果閉了閉眼,睜開眼時,裡面已經蓄滿了害怕:“謝謝你長風,你知道,我現在沒法答應你,因為我……”
她欲言又止,許長風的眸光暗了暗,卻又瞬間恢復了明亮:“我知道的,我心疼你,你好好休息,不要考慮太多了,一切都交給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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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正常行走了?
他順了順她柔長的黑髮,眼裡的溫柔滿得像是要溢位來。
然而臉上那二十四道傷疤,身體被砸爛那種極致的疼痛,親人一個個都離她而去的無比的絕望,都在提醒著慕容果——許長風的欺騙和背叛。
慕容果的嘴唇顫動了下,病房的門突然被人敲響,進來慕容果的一位老朋友,是醫院裡跟她一樣的復健治療師,叫梁欣。
梁欣比她先進醫院三年,算是資歷比較老的復健治療師。她有些勉強的笑了笑,將一束鮮花和水果放到櫃子上:“果兒,祝賀你醒過來。”
慕容果看著她比自己還要憔悴的面容,才突然想起,這個時候,梁欣正經歷著家庭離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