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達爾,你幹嘛這樣用力推我?很痛的耶~~”水汪汪的眼睛有著控訴,朱暖媛一臉仍想繼續撲向前來的樣子。
但有人已經搶先一步把她給勾走,沒給她第二次的機會親近達爾。
“你給我乖乖的站好!沒我的允許,不準再對達爾動手動腳。”想到她對別的男人獻殷勤,赫連青失了理智,嗓音暴怒。
“我愛對誰動手動腳是我的事,你管不著!”誰教他都不跟她說。
“我不準!”
她捂著震震響的兩耳,不甘示弱的也吼過去,“什麼都是你不準,不准我知道事實、不准我做這兒、不准我去那兒的,你以為你是我的誰呀?憑什麼管我!既然你可以說『不準』的話,那我也要說不準,不准你管我、不准你煩我、不準不讓我知道、不準不讓我喜歡——”
當!時鐘響了一聲報時,她的聲音也跟著止住。
難過的眸光緊緊瞅著他的衣領,朱媛媛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說,她只是想關心他,卻沒想到他這麼不領她的情,將她拒絕在外。
在他昏睡時,她就明白,原來自己已經悄悄的喜歡上他的霸道、他的溫柔。
只是喜歡歸喜歡,人家不想要,再怎麼想也是空歡喜,只會讓自己難過,還以為他先前的表現都是因為在意她才——
倏地,她被緊緊壓入一具滾燙的胸膛裡。
她茫然的在他胸前將頭仰起,不解地盯著他看,鼻尖沁入的是屬於他身上的氣息。
看到這裡,有個人很識趣的離開,不忘替兩人將門帶上。
赫連青在門闔上的那一刻,才敢將胸口憋了許久的氣吐出。他輸了,輸在見不得她任何一個難過的眼神,輸在聽到她話裡隱藏的深意。
原來她是喜歡他的。
他擁緊了懷中的小傢伙,恨不得就這樣一輩子擁著她。
“好吧!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那一年,他們一家三口像過去一樣,回祖父經營的牧場度過他漫長的暑假。
一批由南亞流竄入臺的恐怖分子,為了籌備逃亡的經費,竟將念頭打上了祖父的牧場。那群人擄了人、拿了錢,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放了一把火將牧場燒了。
父親為了拯救被捆綁在木屋內的母親和祖父,奮不顧身的衝進火海中;他也跟著衝進去想幫忙,卻被毀損墜落的樑柱敲中,半陷入昏迷的他,就是讓“疾焰”馱在背上帶出來。
這是他最後一眼見到疾焰,體力不支加上嗜睡症發作,當他再度清醒,便是在醫院裡。
朱媛媛一邊聽一邊用力抱緊赫連青比她大幾倍的腰身,或許從他口中聽不出他對失去親人的悲痛,但她卻聽得心頭一窒,這種勒緊心臟的感覺,就像她從小被笑是從天鵝蛋裡孵出的醜小鴨時一樣,好難受,好難受喲!
“我已經沒事了。”她的反應他懂,心暖,眼神更柔。安撫性的輕拍瘦小的肩頭,只是纏在腰上的纖細臂膀絲毫沒有放鬆的跡象,他就這樣任她大力擁著,任她的柔軟護著他,感受心房膨脹成柔柔雲絮。
失去親人的他自此立了新志向,他也成功了,成為國際反恐組織的一員,達爾是他的搭檔。
組織內依據他的才能,替他在麗亞安排合適的工作,方便他往來各國:說起來,在麗亞里也藏有不少他們的同伴,除非有特殊任務下來,不然他平常的工作真的與常人無異。
“這次,我們與國際掃毒組合作,任務是捉拿東南亞大毒梟——黑蛇,黑蛇行事很謹慎,而且變化多端,有時使用屍體運毒,有時將毒品藏在海鮮內臟裡。組織有訊息指出,黑蛇這趟將主意打到了化妝品上面,將毒品偽裝成化妝品,藉機運送來臺。”
“你說的化妝品,就是麗亞的化妝品?”小腦袋努力消化聽到的事情。
“麗亞名聲享譽國際,往來各個國家本就頻繁,我想黑蛇就是看中了這一點,想藉由我們替他運貨:不過他沒算到我人就在麗亞里,打一開始我就找到那批貨,先藏到安全處,再對外放出貨已安全運到的風聲,打算誤導黑蛇,讓他自投羅網。”
朱媛媛的臉上閃著欽佩的光芒。那種大螢幕上演的警匪對戰劇碼居然真的搬上現實來演,而那受人仰慕的英雄竟然就是她的夢中情人……
呵呵~~她好得意喲!
突然,她的敬佩驟失,害怕竄起,兩隻小手緊緊拽住他胸前的棉質線衫。
“等等,你忘了你那個突然昏睡的鬼毛病嗎?我的老天!這樣的身體你居然跑去做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