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叔他們還在沉思,見我叫他才轉頭看我,見我正趴在墓碑之上,他氣急敗壞的罵道:“你作死啊!快下來!!”
我見這老神棍罵我,也沒太生氣,只是十分驚訝的對他說:“這墓碑後面掛青苔了!”
甄家的人有些莫名其妙,倒是老易十分的驚訝,因為他祖傳的分水破煞,剛才又用‘六甲’改裝表檢查過了,弄的他自己都想埋這兒不想走,但是一聽這墓碑後長青苔,頓時大吃一驚,連忙跑到我身邊探頭望去。
兩個老傢伙這時也走了過來,把我和老易拉到了一邊,也探頭望著,等他二人轉身時我發現,這倆老神棍的臉色竟然跟那墓碑後的青苔差不多了。
只見文叔對那甄家的人說:“不用再想了,三天之內必須起棺。”
那甄富好像沒有聽懂文叔的意思,他走到墓前,問這倆老神棍:“這是為什麼啊?”
林叔冷笑了一聲,對著那些人說道:“為啥?你太爺爺現在估計都讓水給泡了,你說為啥?”
林叔說的這話不假,就連我都能猜的出來,這地絕對有古怪,地表十分的乾燥,二百米之內連根雜草都沒有,但是墓碑後竟然長了青苔,這隻能說明兩點,一是不知什麼原因,墓地之下水氣十分的凝重,可能是地表的變動造成的,這不奇怪,因為相傳二百年就滄海桑田,沒有絕對的風水寶地。
而第二點就更加的玄乎了,那就是可能這棺材中的老太爺,不知什麼原因,已經變煞了,煞氣性屬陰,陰氣凝結衝出地表,所以才會使墓碑上長了青苔。
夠噁心的了,我們四個人望著甄家那四個人,他們已經沒有了言語,文叔和林叔兩個老神棍在他們的心裡好像地位很高,所以他倆說的話,他們都深信不疑。
在經過了一番思想鬥爭後,他們妥協了,畢竟這些人相對來說還是十分迷信的,祖墳要是真出了什麼差錯他們也擔待不起。
於是他們便和文叔商定,今早起墳,一切事做完後,文叔和林叔讓我和老易在墳前三個頭,然後在燒點兒紙,以對剛才趴墓碑的大不敬道歉。
弄好後,我們便往山下走去,文叔有些不屑的對林叔說:“老X啊,既然你來了,就不能白吃飯吧,看你也沒啥能耐,你就抄地契吧,我去相墳地怎麼樣?”
林叔狠狠的瞪了文叔一眼,罵道:“呸,你個老雜毛兒,你也不想想就是這塊兒墳是誰發現的?”
於是兩個老傢伙又開始針尖對麥芒的吵了起來,我真是服了,這樣的環境之下都擋住不住他倆,但是那甄家人似乎並沒有怎麼奇怪,畢竟他們之前就認識。
不多時,回到了甄家,剛才在墳地前,可能是因為兒孫們有諸多的忌諱,所以有很多事情他們不方便問,現在坐在客廳裡,那甄阿姨便問文叔:“文哥啊,你說我太爺爺的墓到底是出什麼事了啊?”
要說我和老易剛對這倆老神棍稍微刮目相看,可是沒想到他倆竟然有恢復了那藍道本色,文叔又拿出了一副仙風道骨的神情對那甄家的四個人講道:“正所謂,日有紛紛夢,神魂預吉凶,莊周虛幻蝶,呂望兆飛熊········”
旁邊正常抽菸的林叔不耐煩的罵道:“你個老傢伙就別萬事問周公了,快點兒說正事兒吧,要不然我就說了。”
文叔這老神棍轉頭惡狠狠的瞪了林叔一眼,罵道:“哪兒都有你!”
然後他又轉頭對著那甄家的哥三個說:“你們之前已經知道了,老太爺睡的地方叫二蛇映月之地,正所謂二蛇相纏,便是指這大山之中有兩條大蛇,每逢月圓之夜便遊走在那片墓地周圍吸收日月之精華,月光下蛇身泛著白光,這便是大吉之兆,但是如今可能是修墳的時候,有木匠動了手腳,在墓中放了些硫磺或者是別的東西,使那兩條蛇不敢現身了,久而久之靈氣散盡,福地也就變成了凶地,而凶地之下聚集了水氣,就使墓碑之上長滿了青苔。久而久之,便禍及後人。”
那甄家的人聽文叔這麼一說,頓時慌了,連忙問兩個老神棍怎麼辦,文叔又看了林叔一眼,林叔沒好氣兒的對文叔講:“你看我幹啥,你能耐就全說了吧。”
文叔冷笑了一下,然後對那三個人說道:“不礙事,這兩天之內我只要在尋得一處風水不錯的地方,便可以用秘術將那兩條蛇引來,使其再次的變成雙蛇映月地。”
說到這裡,文叔又指了指林叔,然後對那些人說:“他負責借地契,我負責找地,後面的山上應該還有別的好地,所以三天之內一定能找到,只不過這報酬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