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意思似乎打了敗仗,非常狼狽,旗幟破爛不堪,士兵滿身血汙!柏直心說,沒可能啊,他跟誰打仗了,一點戰報也沒有。
那個年代也沒有空軍!敵人還能憑空飛過來?!
“柏直納悶:“邪門了,他打的哪門子的敗仗啊,跟我出去看看!”
帶著滿腹狐疑,柏直讓自己的親兵隊長出門去把馮敬請進來,馮敬進門的時候,聽見屋裡一陣絲竹管絃,鶯聲燕語,知道柏直又在享樂了!心想,這小子就是品行不端!
“啟稟將軍,馮敬將軍來了!”
“下去,下去!”柏直回頭一看滿臉血汙,鎧甲破爛的馮敬,嚇得從地上站起來,揮手把舞女都趕跑了!
“馮將軍,這是怎麼回事兒?”
馮敬單膝跪倒在地上,悲慼地說;“大事不好了,柏直將軍,秦軍大舉渡河,黃河渡口已經失守了,現在秦軍正圍困夏陽城,我是拼死帶了一隊人馬出來向你求救的!”
“啊!秦軍!”柏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從那裡冒出來的秦軍?這怎麼可能?前幾天大王不是還說,秦王是個膽小鬼窩囊廢,絕不敢渡過黃河的嗎?”
馮敬心說大王就是酷愛吹牛你是真不知道假不知道?
“不管怎麼說,反正秦軍現在已經渡過黃河了,大王現在又不再魏國,夏陽城兵微將寡恐怕是守不住了。還請將軍一定出兵相救!”
柏直動了動嘴皮子,眼神閃爍的看了馮敬一眼,心說,哥們我這也是自身難保啊,救你?回頭秦軍殺到我門口上來誰救我呀?!
“依我看,此事還是儘快的稟告大王,請大王來定奪,你我都沒權利隨意的調動軍隊,這樣做很不妥當,還是獻給大王寫封信吧!”柏直就是不想去。
“寫信?”馮敬苦笑道;“柏直將軍,只怕信送到了,夏陽城早就丟了,遠水救不了近火!還請將軍伸出援手!”
柏直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可怎麼辦?假如見死不救,萬一夏陽丟了,大王肯定要怪罪,如果帥兵去救援,弄不好連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也保不住了!
馮敬怕他不上當,就說道;“夏陽是魏國的門戶,夏陽一丟,魏國就無險可守了,如果我們守住夏陽三五天,一方面給大王寫信讓他從前線回軍,就算夏陽和安邑兩座城池都失去了,大王還是可以在平陽城下內外夾攻擊敗秦軍的。那咱們也算是立下了大功!”
柏直一聽這話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心裡便拿定了注意:“秦軍有多少兵馬?”馮敬信口雌黃:“最多不過四五萬,夏陽城內還有兩外,將軍帥兩萬兵出城,正好跟秦軍勢均力敵,我軍是以逸待勞,秦軍是疲憊之師,必勝無疑!”
馮敬一番忽悠,把柏直搞的心花怒放,彷彿前面正放著一萬斤黃金等著他去撿,從一開始的不情願,忽然變成了此刻的迫不及待!
“馮將軍,你不要磨蹭了,趕快,帶本將軍出城迎戰,該死的秦兵,今天讓他們有來無回!”
馮敬一看柏直上當,心中大喜,急忙跑出去整頓兵馬!
一個時辰後,安邑城內浩浩蕩蕩的出來兩萬五千兵馬,被功名利祿衝昏了頭腦的柏直只留下了五千人馬守城,所有的精銳都調去救援夏陽了。
安邑距離夏陽最多就是百十里,騎兵一兩個時辰內就能到達,加上立功心切,柏直更加命令部隊快馬加鞭全速前進。接近夏陽城二十里的時候,有一條十字岔路,夾道生長這茂密的桃林!
紛繁的桃花在陽光中開的格外喧鬧,密密層層,宛如一片朝霞!一株一株的桃樹,托起一簇簇粉紅的花瓣,彷彿落下百里的胭脂雲。那粉紅色的桃花一朵挨一朵擠滿了整個枝杈,幾十顆樹連在一起整個的遮住了行人在兩旁的視線!遠遠開來,氣勢磅礴猶如一片火紅的海潮!無數的蓓蕾噴出醉人的芳香!
這氣氛絕對無法使人聯想起殺伐!
可是,王陵和灌嬰等人率領的騎兵恰恰就隱藏在這片愜意如雲霞的景色之中。
柏直的先頭部隊順利的透過了十字岔路,突然聽到身後幾聲炮響!中路軍已經炸開了鍋,從兩條岔路的桃林中飛出了密如暴雨的箭矢!一片一片計程車兵跌下馬背,死於非命。桃林中同時爆發出無數震天價的喊殺聲!無數的秦國騎兵穿過秘密的桃樹,竄了出來,橫衝直闖見人就殺,魏兵一下子被截成了數段,慌亂之下,四散奔逃,損失慘重!”
柏直大叫不好;“有埋伏,快殺回去!”馬頭剛掉過來,身旁白光一閃,脖子一涼,腦袋就隨著白光飛上了天!馮敬舉起滴血的大刀,高聲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