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裡等著你,楚奸,你他媽的——楚——奸”
英布簡直氣炸了肺,惱羞成怒,揮舞開鐵*在戰車兵之後率領著夏侯嬰和剩餘的三千親兵衝入城內,見人就殺,見敵就刺,一個不留,一個不剩,守城的楚兵全都從城樓上跑下來像飛蛾撲火一般一波接著一波到他的騎兵隊、戰車兵面前來送死,他們樂此不疲。英布的心開始著火,一聲聲的在心裡喊,媽的,瘋了,都瘋了,這些人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嗎?他大聲的喊道;“有投降者,賞千金,封萬戶侯!”
這一聲換來的是無數的狂笑與笑罵,楚國計程車兵一個個奔著他這個無敵的將軍圍攏過來,扯著嗓子,咬著牙齒,喊道:“去死吧,狗雜種,你這個楚奸,楚國的敗類,我們就算是死,也不會臣服於你。”
屠殺一直持續到天黑,沒有一個楚國的戰士投降,全城士兵盡皆陣亡。秦軍攻陷了六安,得到九江。
正文 第三十九章大司馬
更新時間:2010…1…27 18:41:14 本章字數:4640
隨何在英布和夏侯嬰發起進攻之前進入了壽春城。周殷對他的到來並沒有表現太多的意外,只是態度冷淡不太熱情。一上來周殷就擺出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架勢,端的四平八穩,說了些一定要和壽春城共存亡,讓英布來送死吧,這樣的豪言壯語。他甚至根本就沒給隨何開口的機會,表演完畢之後就下令送客,讓隨何回去給英布帶個話:“如果他能棄暗投明回到楚國,霸王會原諒他地!”說完就大大咧咧的拂袖而去。好在他還算有點風度,臨走的時候沒忘記交代下人給隨何弄頓飯吃,隨何當時心灰意冷,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失策,周殷完全沒有投降的意思。其實,周殷並非是沒有投降的意思,而是覺得時候未到,問題還不太明朗需要在觀察觀察研究研究在做決定。沒想到,當天晚上,他就接到了六安被英布攻陷,所有楚軍全體陣亡的訊息,嚇得他汗出了一身,第二天一早又來見隨何。
這次的態度與上一次截然不同,喜笑顏開,熱忱備至,隨何差點要給自己幾個大嘴巴來證實一下自己是否在做夢。
周殷踏著清晨的微光,把隨何從被窩裡拽出來,命令擺酒設宴。隨何還沒有收到訊息,心裡納悶,早點還沒吃呢,喝什麼酒呀!怎奈周殷太殷勤太有誠意了,說的都是些讓人聽了立刻就會熱血沸騰感情迸發的感人肺腑的話。什麼‘仰慕已久’‘相見恨晚’‘若不嫌棄你我結為兄弟’‘一見到你就覺得是人中龍鳳,心中佩服之至’這些話。隨何差點當場吐血昏厥。相見恨晚?昨天不是才見過嗎?不是給我臭罵了一頓嗎?難不成他還有個孿生兄弟長的一摸一樣的,昨天的那人不是他?!
等到隨何搞清楚了所有的狀況,腰板立即就挺直如掾了,尖這嗓子,表現得很慚愧:“不早了,在下也該回去了,將軍不是讓我給英布帶話嗎?我一定要帶到的,請將軍放心好了。”周殷怒喝一聲,拍案而起;“大膽,汝竟敢直呼淮南王的名諱該當何罪,本將軍何時讓你帶話了,有什麼話本將軍自己會想淮南王他老人家說清楚的,你這個狂生,以後說話注意一點,不要沒大沒小的,英布也是你叫的,淮南王,啊,德高望重,懂不懂——”
隨何道;“可是昨日——”英布嘆道;“昨日本將軍喝醉了,同你說了幾句醉話,你就當起真來了,像你這樣心胸狹隘日後怎麼輔佐淮南王他老人家南征北戰,真是,真是,可嘆,人家都說強將手下無弱兵,可你,可真是,可嘆。狹隘,實在是狹隘,難道你就聽不出來,我和你說的是玩笑話?”
隨何哭笑不得,只得連連點頭,做懊悔狀:“在下愚鈍,在下愚鈍,原來大司馬是跟我開玩笑的,我還以為——”周殷不耐煩的甩了個臉子;“什麼?你以為什麼?你呀,還是太年輕了,做說客很不稱職,我本來已經打算投降淮南王他老人家了,可是,你這麼一鬧,把事情搞的很不愉快,這個責任你說該由誰來負責。”
隨何近乎哭泣的悲聲說;“我罪該萬死,都是在下的錯,大司馬您暫且熄滅雷霆之怒,聽我把話說完了好吧,既然大司馬也有意投降,我想我們也該來談談條件吧。”周殷一拍桌子;“條件?沒什麼好談的,我一向知道,秦王和淮南王都是慷慨大度的人,不像項羽一樣的小肚雞腸吝嗇小氣,這樣吧,給我一個郡,讓我稱王,我立即投降,就要,就要,黔中郡好了,那裡距離我的家鄉也近一點,事情就算是定下來了,你回去吧,就說是我說的。”
隨何一聽壞了,這小子胃口不小竟然還想要稱王,恐怕英布和秦王都不會答應,現在的這種情況,秦軍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