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保證用不了多長時間,大王就能得到項羽所擁有的土地。”
王竹不明白他說的意思,不過,陳平雖然人品不咋樣,卻也不是個只會賣嘴的先生,況且在殺人狂魔秦二世面前說謊也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估計陳平也不敢玩火。
“好,送糧草就送糧草,可是你還讓寡人跟他說,‘讓亞父準備好,事成之後,必有重謝,寡人會把亞父當成親爹來看待’陳先生,這又是什麼意思,你是想離間范增和項羽對吧,你這計策似乎太拙劣了,估計項羽不會上當。”
陳平笑道;“大王不必遲疑,臣可以立下軍令狀,若是此次行動無功而返,臣願意賠上這顆腦袋。但是,如果臣做的好,臣希望做睢陽侯,不知道,大王同意不同意。”
王竹這個來氣,早知道你貪婪奸詐,沒想到這麼過分,敲起竹槓來了。
“睢陽侯——可以——陳先生儘管去做吧。”王竹真想問問那五萬斤黃金的下落,但最後還是忍住了。我那可憐的黃金呀,到底讓陳先生給搞到什麼地方去了。
王竹和陳平一起驅車來到圍困鍾離昧的路口,堵住路口的秦兵立即向兩邊散開,章邯縱馬來見:“大王,鍾離昧扼守要道,我軍無法透過。不過敵軍沒有糧食,估計用不了兩天就一個個爬不起來了,那時候,我們可以——不知道項羽此刻到了什麼地方!”
王竹心中苦笑,他還不知道,寡人是來送糧食的。陳平啊,陳平,你可別耍我,不然我讓你死的很難看。
“傳令下去,就說寡人要和鍾離昧將軍講話!”
章邯心想,幹嘛跟他這麼客氣,這小子一向對秦人不加辭色,以前老子在楚營,淨看他的臉色了。
王竹的身前佈列五排五百名櫓盾兵,兩排弓弩手,全都結成陣勢,嚴陣以待,高舉盾牌,目光炯炯,全神貫注的瞅視正前方。
鍾離昧跨馬出現在路口,楚軍的弓箭兵登時擁擠上來。氣氛登時緊張,拉緊弓弦的鏗鏘聲,整齊劃一的腳步踏地聲,盾牌與鎧甲的摩擦聲,無不襯托出濃濃的戰意!
鍾離昧隔著兩軍的盾牌陣,高聲喊道;“不知道秦王叫本將軍來有何貴幹?”王竹表現的莫名其妙,轉頭看了看陳平。陳平攤開雙手,驚恐地說;“不關臣的事兒,臣只是奉命傳話的。”
王竹衝著陳平怒吼道;“那他為什麼裝傻充愣?!”陳平臉色蠟黃,全身哆嗦,跺著腳說;“這——臣怎麼會知道!”王竹大怒;“分明是戲耍於寡人,來人,把陳平推出去斬了——”陳平噗通跪在地上。
鍾離昧這會兒也傻了,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秦王難道有病,把自己叫出來又不說話,反而和陳平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上了。
陳平突然轉過臉,臉紅脖子粗的衝著鍾離昧狂吼;“鍾離將軍,不是你讓我給你帶話兒的嗎?你怎麼忘了?你可不能害我呀!”
鍾離昧更傻了,腦袋裡都是小星星,怎麼也理不出頭緒來。陳平這狗雜種,發什麼瘋癲!!
陳平忽然道;“大王,臣有幾句肺腑之言需要單獨稟告。”王竹按照事先說好的情節向後發展:“好,那你附耳過來,悄悄地告訴寡人!”
陳平從地上爬起來,帶著一身黃土,跑到王竹身邊,嘰裡咕嚕的對著耳朵說了一頓。聽的王竹連連點頭。“好好好好好,對對對對對!”
其實陳平什麼也沒說,王竹更是什麼也沒聽見。兩人在這裡演戲呢!
“原來如此——”陳平說完之後,退了下去,王竹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扯著嗓子衝著鍾離昧喊道;“鍾離將軍,寡人錯怪你了,你要的糧草寡人都給你準備好了,這就派人給你送進去,對了,請你轉告亞父一聲就說‘讓亞父準備好,事成之後,寡人必有重謝。寡人一定會把他老人家供奉在秦國的太廟裡,當作親生父親來祭祀的。’寡人就不多說了,告辭了。”說完了根本就不給鍾離昧釋疑的機會,轉身走掉了。
鍾離昧彷彿被人打了悶棍,頭暈目眩,神志不清,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差點要抽自己一頓耳光來驗證一下。
過了約莫半個時辰,一件更加匪夷所思的事情出現在他的視線裡。秦軍的軍隊後方,出現了二十幾輛糧車。轟隆轟隆的向路口開過來。到了路口之後,就停下來。
章邯帶領著圍困計程車兵,後撤一里,臨走的時候,還笑著對鍾離昧說;“大王吩咐,以後都是一家人了,這些糧草請將軍拿去,章某為了讓將軍放心,現在就後撤一里,將軍請吧。”
鍾離昧的脖子都僵硬了,扭頭看了看身邊的親兵。親兵們眼中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