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精美的錦被,似乎真的是專門為她準備好的。呂雉驚慌失措,連撕帶咬,王竹上去一個耳光,給她左邊粉面上增添了五道血紅的指痕。左手拇指捏著她嬌俏的下巴,狠狠的威脅道;“脫了,你敢不脫,寡人讓你去軍營伺候士兵,你信不信?”呂雉不是個可以威脅的女人,“呸!”她衝著王竹吐了口唾沫,噁心的說;“寧可去伺候禽獸,也不**給你!”
王竹這下子可是真的生氣了,又是一個耳光閃過去,接著兩手利索的下沉,用盡全身的力道,扯斷了呂雉腰間纏繞的紫玉帶,整個白玉的身體,登時中門大開,暴露在了王竹眼前。“這隻怕由不得你了。呂夫人!”王竹一把將她推倒在氈毯上,跟著整個人就壓了上去,呂雉的兩腿間黑糊糊的,撐起雙臂,躺著向後倒退,想要躲開。王竹的動作比她快多了,上去一把又揪住了髮髻,俯下頭去親她紅唇。雙臂摟住她的身體,兩手在玉體上四下游走,香氣撲鼻,一覽無遺。呂雉嚶嚀嬌喘,連咬帶打。
“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想立貞節牌坊,劉季的綠帽子是戴定了。”王竹稍微一用力,就抬起了一隻**,右手,慌亂的解開了自己的王袍。這時候的他,臉孔血紅,眼珠血紅,喘息如虎,神情像一頭正在捕獵的豹子。
呂雉拼命掙扎,可是特種兵的力量太強大了,呂雉的掙扎就像是小舟和大海的較量,徒勞無功,反而更加激發了王竹的野性。
“對不起了,劉季!”王竹咬緊了牙關,腰身猛地向下塌陷——
“啊!你——”拼命掙扎的呂雉一下子不動了。王竹卻又拼命地動開了。
突然,王竹在呂雉的眼神中看到一絲決絕,他彷彿意識到什麼,百忙中伸出右手,捏住了她的小嘴。“想咬舌自盡,沒那麼容易!”猛然揮出一掌,打在她後頸處,那是一處要害,只要被擊中,立即會窒息昏厥。呂雉頭一歪,不省人事了。
這下子還不任由王竹宰割。王竹索性給她剝光了,變幻著姿勢,搞了個一塌糊塗,從晚霞片片,日影西斜,一直到午夜三更才收兵罷戰,沉沉睡去。
王竹睡的不踏實,一會兒就醒來了。這個世界上,無論是誰做了缺德事兒都睡不踏實。王竹害怕呂雉會突然暴起,照著他的胸口戳上一刀,所以,他不敢進入深睡眠。可是太疲憊了,尤其是經歷瞭如此的肉搏大戰之後,身體和精神都有一定的虧耗,實在支撐不住了,不知不覺間就睡去了。醒來的時候,脖子上涼絲絲的,有些異樣,睜開眼被一陣白光照的恍恍惚惚,想坐起來,卻被一隻充滿香氣的手,摁住了腦門。
“你敢在動一動,我就割下你的狗頭!”一個耳光抽在他的臉上。
王竹一下醒來,睜眼一看,呂雉手上抓著一把明晃晃的長柄斬馬刀,刀刃就架在他的脖子上。
“昨晚舒服不舒服?**不消魂!”呂雉雙目紅腫,髮髻亂蓬蓬的,玉露之後別有風情,只是她此刻咬著牙,眼神中射出無比的仇恨,看的王竹發毛,沒心思欣賞了。
該死,這帳篷裡有兵器架子,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王竹心裡追悔莫及,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呂雉這女人可是什麼事情都辦的出來的,她要說把王竹的腦袋砍下來當凳子坐,那就一定會坐上一年半載的。
“昏君,你把我害苦了!”呂雉的雙目飽含淚水,像水晶一樣閃閃放光,一滴滴的清淚,就滴落在他的臉上;“我讓你跟我一起死。”
王竹突然冷笑道;“你以為你是貞潔烈女,早聽說你揹著劉季不守婦道,昨晚的事兒根本就算不了什麼?”王竹在拖延時間!真希望那個大將聽到帳篷裡有異動,衝進來看看。問題是,昨天晚上異動太多了,眾將已經習慣了,偶爾有些打鬥,大家都覺的平常,所以根本就沒人進來。
呂雉的手上加了一份力道,刀子在王竹的脖子上拉出一條血槽,鮮血順著脖子流入衣領。“你侮辱了我!”呂雉似乎馬上就要下手。
王竹的腸子都悔清了,昨晚幹完了,應該找人把她拖走,他實在沒想到呂雉剛毅到這種程度,竟然敢在秦營裡操刀砍殺秦王。呂后,果然是呂后。
“不要射箭,抓活的!”王竹用了個二十一世紀最笨的辦法。
呂雉竟然上當了,她猛然回過頭去。跟她轉頭的動作同步,一個手肘,擊打在她頜下,她登時眼前一黑,四肢無力的斜躺在地上。
王竹迅速的站起來,把大刀扔在一邊:“來人,來人——侍衛入帳護駕——”
一大群侍衛聽到大王的喊叫從帳外衝進來,一看王竹脖頸淌血,登時明白一切,幾把鐵戟,登時抵住了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