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在醞釀著讓她心悸的風暴。
認為現在順毛不是一個好選擇,柳絮試圖跨越障礙,從他身上翻過去到最裡面自己的位置。
動作進行到一半,一陣天旋地轉,柳絮到達了目的地,不過是在他人的幫助下。她有些慌張,試圖推開壓在身上的人。
“別動……讓我抱一會兒。”真田把頭埋在她的頸窩,悶聲道。
就抱一下應該沒什麼關係吧,柳絮想著,乖乖的不再掙扎,脖子上感覺到的灼熱的呼吸,讓她身子發軟,也無力掙扎。
兩個人保持著這個姿勢足足有十分鐘,昏昏欲睡的柳絮半邊身子都被壓麻了,真田才出聲道:“Eri覺得幸村仁王他們好麼?”
“嗯?”柳絮的聲音迷迷糊糊的,下意識回答,“精市君大腹黑,仁王君是欺詐師,有什麼好的。”
“我呢?”
“哎呀魔王君你最好了。”被壓得渾身無力的柳絮就差沒搖尾巴表示自己的忠誠,雙手環了一下他的腰,不自覺地帶上撒嬌的語氣,“我困了要睡覺,你快下去,這樣很難受。”
一向疼惜她的真田覺得自己姑且算是壓夠了,雙腿屈起,同時雙手撐在兩邊,讓身子懸空在柳絮上方,看見她的眉頭舒展開,眨了眨朦朧的睡眼,闔上眼皮準備進入夢想。
他就這麼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她的臉因為剛才兩人的親密染上一層緋色,長髮披散,如墨的顏色讓她的面板顯得更白了,和自己的古銅色形成鮮明對比。
他深吸一口氣,能夠聞到她身上獨有的處子體香。
她是他的妻子,她說他最好。
真田呼吸越來越粗重,在他從思緒中出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渾身都像是被火燒著了,有汗水順著他的臉滑到下巴,正好滴落在柳絮的嘴唇上,後者半夢半醒中無意識地伸出一小截粉色的舌頭舔了舔。
他發現之前的亂蹭也好出浴也好,她對他的誘惑都沒有現在來得兇猛而致命。
再次俯□子,儘可能的拉近兩個人的距離,真田湊在她臉側,又做了一次深呼吸,只是身體裡的慾望不僅沒有平息一些反而更加強烈。
“Eri……”忍了這麼久,從兩人同床共枕道現在有一個多月,既然她已經接受並習慣了自己的存在,甚至每天晚上要抱著自己才能睡得安穩,他為什麼非得忍下去不可?
柳絮唔了一聲,被耳邊的溼氣弄得有些癢,轉了一□子,頸後的面板擦過真田的嘴唇。
這個動作就像一把火徹底把真田點燃了。
柳絮在睡夢中同樣像是被一把火燒著,很快就醒了過來,還沒搞清楚情況,她的呼吸已經不由自主地變得急促。身上的重量沒有消失,她想要動卻發現自己已經完全被禁錮住了,熟悉的氣味和溫度告訴她這個人的身份,才不至於驚叫出聲。
可是現在是什麼情況?!
她脖子右邊連帶耳後都是溼漉漉的,真田還在一下一下輕吻著,另一邊一隻滾燙的手已經伸進了她的睡衣裡面,正在往上攀爬,很快就要碰到她的禁地,此時已經停下了,但那種屬於異性的溫度還是燙得她渾身一顫。
“Eri醒了?”真田停住動作,在她耳邊問道,他在第一時間已經察覺,還有一種夜襲被抓包的心虛,只是兩人是名正言順的夫妻,這種事情不成功便成仁,他絕對不可以鬆懈。這麼想著他把自己一半的重量放在柳絮身上,用擁抱和粗喘表達自己對她的渴望。
“魔王君……”柳絮連骨頭被燙軟了,第一次這麼明顯直接地感覺到真田的慾望,作為妻子的義務她早就被兩家的女性長輩教導過多次,現在也難免羞惱,氣勢不足地抗議著,“你放開我。”
“不放。”真田的聲音沙啞而堅決,“我想要你。”
這不是問句,而是宣言。
但是同時他的手已經從柳絮的睡衣裡抽了出來,柳絮知道如果她堅決反對的話,真田也不會勉強。他是如此矛盾的存在。
他們是夫妻,有些事情按理說應該發生得更早,柳絮知道真田前段時間的忍耐,那會兒她甚至還帶著惡作劇的心態,從他對她的遷就呵護中感到幸福。
就像她今天和其他人說的那樣,她覺得自家大魔王其實是個好男人。
幾個月的心理準備,應該也差不多了吧?
等柳絮思考完已經過了幾分鐘,真田還是保持著原來的動作在等她的回應。
明明是一個很強勢的人,卻為了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委屈自己,看過他對隊友的差別對待,柳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