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都是監控,應該很輕易有時間證明。”她看了一眼神傷的秦初雪,心裡頓時就明白了,恐怕是刁無手為了替秦初雪脫罪才出頭的。
秦初雪慘然一笑,“你說的沒錯,他們先找到我的,刁無手是為了我。路上的監控恰恰缺失了這一段。哼,這裡面最重要的問題不是刁無手涉嫌殺人,而是我爸和我的較量。警察局長和我爸是老戰友,我的一舉一動他都彙報給了我爸。可以想象我爸對我和刁無手在一起的事有多麼憤怒。也只有他可以讓路政監控的錄影不見蹤跡,也只有他可以讓警察不分是非的抓住刁無手。他想讓我屈服,想讓我以後老老實實按照他設定的道路生活。哼,他以為他是上帝嗎?”
“媽的,”官三拍案而起,“我去找他,他要敢不放人,我就揍死他。”
“行了吧。上次封店,你莽撞地去找什麼局長市長,你以為他們真的怕你。他們所以不和你一般見識,是因為他們之間有相互的利益制衡,你恰巧鑽了這個空子,否則他們會輕易放過你?”許珈拼命拽住她,把她按坐下去,“秦初雪的情況跟你那次的情況不同,你衝動會壞事的。”許珈看著李少異又說,“我要見見刁無手,我就不信她這一路上就沒有人能證明她是無辜的。”
李少異點點頭,“行,我想想辦法,你明天等我電話。但是血煞的事我需要你們幫忙,養血煞的三個人都被血煞殺了,似乎血煞已經不受控制了。而且。”
“好了好了,”官三打斷他,“救出刁無手我幫你找血煞。”
臨走前,許珈奪過秦初雪手中的酒杯,拍拍她肩,“與其在這裡喝悶酒,不如拿出勇氣找你爸好好談談。當然你最好知道你想要什麼,人生屈服容易,不後悔難。你好好想想,你爸存心對付刁無手,她要是服軟,也許早就出來了。”
一句話擊中了秦初雪的心田,她眼中閃出一絲堅毅,仰頭飲下一杯酒,笑著站起,“笑話,我秦初雪什麼時候怕過?”。
官三回到家就迫不及待地問,“你和你爸媽說了什麼?他們不會讓我馬上還那五十萬吧?我叫老鼠和烏龜寫了欠條,他們會換錢的。”
“想什麼呢。那錢不用還了。我爸媽不會再來打擾我們了,”許珈揪住官三的耳朵,“你以後可得對我加倍好。”
官三大喜摟住老婆,上去就親了一口,心裡盤算怎樣將老鼠和烏龜以後還的錢挪作自己的私房錢,結果許珈一句話打破了她的夢想,“欠條放我這,錢要上繳,一分都不能少。還房貸養孩子不都要錢啊,我們還要還刁無手的二十萬。你掙得那點夠幹什麼。”
唉,官三苦著臉,“知道了。這個家你是做主的。”
第二天,許珈正等著李少異的電話,沒想到卻等來了她父母。父母第一次登門讓她的心情很激動。同時她也暗暗鬆了一口氣,幸虧官三早起去做生意了。
藍侯成和莊重環顧四周,良好的教育讓他們臉上並沒流露出鄙夷的神態。許珈當然知道他們心裡的不屑,但仍熱情地給他們倒了杯水。
“我和你媽馬上就回A市了。這是我們唯一能為你做的了。”藍侯成從包裡取出了一本證件,一把鑰匙和鼓鼓的一疊信封。
許珈知道信封裡裝的是錢,她只拿起一本證件看,竟是個律師證。她疑惑地看著藍侯成,又指指證件和鑰匙,“爸,這是?”
莊重慈祥地理理女兒的碎髮,“你應該換個住處,這裡的環境實在是太差。這律師執業證我花錢託人早幫你弄好了,以後爸媽不在你身邊,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許珈並不驚訝,她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早被她父母調查個清楚,“爸媽,謝謝你們,證我收下,但房子和錢我不要。在這裡挺好的。爸媽,你們自己也要保重身體,有時間你們也可以也N市玩玩。我也會經常給你們打電話的。”許珈知道她這樣的家族是不允許她這個汙點存在的,所以她也絕口不提去A市看望父母的事。
三人又說了一會話,藍侯成出門前,看似無意地說了句,“我等著榮之儀的電話。”
送走了父母,李少異的電話來了,“我說你是刁無手的律師,他們同意你見她一面,你有律師證嗎?”
許珈輕聲一笑,“剛剛有。”
拘留所裡,許珈簡直不敢相信她眼前的這個人就是刁無手,雖說刁無手長得是不好看,可到底也是一很精神很整齊的主,可現在,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明顯受到責打。
時間緊迫,許珈知道現在不是計較的時候,“晚上十點半,你有沒有人證可以證明你的不在場?”
雖滿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