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那人三世糾纏,你和她也不會更近一步。說起來,這傢伙應該算你們的‘媒婆’。”
“快晌午了,我們該回去吃飯了。”靈玉抱著孩子起身要走。許珈回頭看看,“不等毛順了?”“她鬧完就回去了。”
果然,兩人一到麵館就看見楚不懼就領著一幫子鼠妖氣勢洶洶地和毛順對峙,官三悠閒的在一旁不鹹不淡說兩句。楚不懼尖著嗓子,叫喊著:“毛順,你太過分。我侄孫好好一張鼠臉被你打成了豬頭,你想挑事吧?”
毛順歪個腦袋,“是你一直想挑事!給自己起名叫不懼,誰都知道貓和老鼠的關係,你就是瞧不起我。”
楚不懼鬍子一翹,“我這名字用了幾千年了,關你什麼事。管是你貓還是老虎,我誰都不怕。我告訴你,現在是和諧社會,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你無視法律,當街打鼠,其惡性令人髮指。”官三打斷了他的話,“老鼠,這和諧社會,貓和老鼠的關係不會和諧吧?而且當街打鼠,人恐怕只會高興吧?”
“官三,你幫她?”楚不懼急了。官三忙擺手,“大家都是朋友,我只能做和事佬。算了吧,這樣,我去買酒,再做幾個菜,你們坐下來喝幾杯,說開了就好。”
毛順一把推開官三,怒目楚不懼,“和諧社會,你侄孫就敢調戲我老婆?我要是調戲你老婆,你動不動手?”
楚不懼一愣,回頭看那賣假藥的鼠妖,“你調戲女人?”
那鼠妖哭喪著臉,“叔爺,我承認我好色,但我只對母老鼠色,對貓我真的一點也沒有歪心。”
“還說沒心思,你靠我老婆那麼近。”毛順兇狠地盯著鼠妖。楚不懼突然變臉,一腳踹上鼠妖的屁股,然後轉身拍拍官三的肩膀,“你去買酒做菜吧,我和毛順,咱們一起喝幾杯。”見老鼠有意和解,毛順也就順勢下階。
晚上,喝得暈乎乎的老鼠踏著“貓步” 走回家,那位倒黴的鼠妖半道上竄了出來,哭得傷心,“叔爺啊,孫兒被貓欺負,你居然,我真沒有調戲她老婆,真的。”
楚不懼長嘆一聲,安慰侄孫,“這也怪我,你初來乍到我沒和你交代清楚。這個城市所有妖都知道,除非那隻貓認可的朋友,否則無論公母只要離她老婆的距離小於百米都算調戲,這已經是N市所有妖不成文的規矩,當年她們兩口子來N市,就為了這個所謂的調戲,她都鬧翻天了。後來還是官三出面擺了好幾桌酒席,把事情說開了,大家才接受。這隻貓,就是醋罈、醋缸、醋湖、醋江、醋海……。”
☆、番外之全家福
清晨五點,刁無手躡手躡腳地起床,洗漱完畢後,進廚房開始準備豐盛的早餐。六點,趕緊去哄剛睡醒的一歲女兒,然後帶女兒玩耍一會,喂女兒吃飯。八點半,輕柔地叫醒老婆,很狗腿地將早餐端給靠在床上半夢半醒的秦初雪。九點半,收拾碗筷和家務,主要包括洗衣、拖地等等,本來這高檔小區會提供管家保姆,以前她的生活也是由這些人打理,可惜老婆的軍人作風太足,崇尚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理念,所以她也只好化身為“十項全能選手”。十一點,一家三口穿戴整齊,出門赴宴。開車出小區,正碰上一位胖胖的女鄰居,秦初雪叫住了她,遞出一隻精美的皮夾,“杜太太,這是你掉得嗎?”
“是我的,你在哪兒找到的?”
“就在昨天我們聊天的花園板凳下,你走後不久,孩子玩耍時我才發現,看看少了什麼沒有?”
“沒有沒有,謝謝你啊。我昨天找了一天,瞧我這腦袋,就是想不起來丟哪兒。”兩人又寒暄了幾句才告辭。
車裡,刁無手一個勁拍著馬屁,“我老婆不愧是當過警察的,拾金不昧啊。”
秦初雪“哼”了一聲,沒好氣地說:“昨天我帶女兒在花園裡玩,杜太太見女兒長得討喜,便過來逗弄了幾下。結果人家剛走我就發現咱女兒手上拿著人家的錢夾。”
刁無手十分驚喜,“天才啊!這世上怎麼沒有小偷奧林匹克呢?否則我女兒也一定能為國爭光。”
“你個混球。你還挺得意?女兒這樣是不是你教的?”秦初雪狠勁地掐了一下刁無手,引來陣陣慘叫,“老婆,別,我在開車。我發誓,真不是我教的。她才一歲,我就是有心教她這年紀也不合適。”
“就算你沒教她,也和你脫不了關係。都是你的遺傳基因惹的禍。”
“這怎麼能怪我?只能怪你的遺傳基因不強大。哎呀,又掐我。”
“掐得就是你,看看你交的那些狐朋狗友,就知道你是什麼德行。不過話說回來,榮之儀請群